“沒錯吧!”
“對,就是這裡!”
桃花謠神情激動的將自己直接鑽進了桃花枝杈裡面。
直到戴宇浩帶着他離開桃花谷之後,桃花腰這才興高采烈的喊到。
“沒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真的可以離開那片地方,太好了!”
戴宇浩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些說些什麼。
回到了城主府之後,戴宇浩有些疑惑地看向銀河的方向,同時挑着眉頭說的。
“現在總可以和我們實話實說了吧。”
“就是!”
柳如煙頗爲贊同的點了點頭,站在了戴宇浩身旁,怒目圓是道。
“老哥,你竟然知道有關於玉佩的消息,爲啥不告訴我們?”
“我想在這之前,我們還應該去尋一個人。”
銀河這時候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他應該會有我們想要知道的消息。”
銀河說着將目光投向到了南方的一個地方,似乎是隔着這山嶺,他也能夠看到他想要尋找到的。
“那人叫什麼?”
對於銀河突然提出要拜訪的這個人,戴宇浩一時間有些疑惑。
“海先生,人們是這樣稱呼他的。”
銀河說完,戴宇浩的目光轉向柳如煙,柳如煙則是眉頭微微皺起,這個名字她顯然是在哪裡聽過,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嗎?”
戴宇浩嘀咕了一句,柳如煙的表情並沒有加以掩飾,他自然也看出來了,這姑娘的心中所想,當下則是點了點頭,對着銀河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就聽你的,先去看一看這位海先生吧。”
戴宇浩說完便跟在了銀河身後向前走去,而柳如煙則是在戴宇浩身後繼續思索着。
對於銀河所說這個名字,她絕對是有印象的,就在常年混跡的鬼市之中,這個名字絕對是有流傳的。
不過一時之間就算是被油糊住了,柳如煙感覺自己腦海之中的一部分記憶非常的模糊,確實無論如何也沒有一個清晰的回憶。
前往這個名叫海先生的住處可不簡單,戴宇浩一行人跟着銀河,足足走了半天的時間,纔來到了一一處小鎮之內。
“那位海先生就住在這裡嗎?”
戴宇浩觀察着這附近的情況,卻發現這小鎮也只是一個尋常的鎮子而已,像這樣的小鎮不說多如天上繁星,可在這附近也是數量不少。
就是屬於那種人流量蠻多,可卻又不算是特別多,地方的富豪不少,可頂級的也不多,說白了就是一箇中規中矩的鎮子而已,戴宇浩並沒有看出來什麼稀奇。
“沒錯,就在這裡。”
銀河的語氣頗爲肯定,戴宇浩這就知道了銀河這傢伙,以前絕對是來過這裡的,而且他與那海先生還不是一般的熟識。
“到了,就是這裡。”
進入鎮子之後,衆人並沒有去其他地方閒逛,而是在銀河的帶領下,一路向着小鎮南方的頂角前進。
又走了大概有一個鐘的時間之後,在小鎮最南端的位置出現了一片獨棟的小花園,而銀河所要尋找的這位海先生便是住在這裡了。
“咚咚咚!”
隨着銀河敲響了房門,房間之中則是傳來了某個女人的迴應。
“來了,這就來開門了。”
隨着話音落下,不大一會兒工夫,房門打開,戴宇浩他們面前出現了個金髮的中年女人。
“你是?”
金髮女人在看到門口站着的銀河時,微微一愣,語氣有些疑惑地說出,接着目光又一轉,落在了身後的柳如煙上,戴宇浩能夠清晰地看到她的瞳孔在略微放大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認出了銀河和柳如煙這兄妹倆。
“海夫人,是我。”
銀河微笑着說出這句話後,原本這位海夫人還滿是笑意的表情,便直接的垮了下來。
“銀河,你這臭小子怎麼還會到我的門上來,該不會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海夫人直言不諱地說出了這爲惡客上門的原因,並且表示如果不是有事求她,銀河怎麼可能會上她的門來。
“額,海先生在嗎?”
銀河微微一愣,並沒有就剛纔的話題繼續說下去,而是畫風一轉,點明瞭他們這一行前來的目的。
“怎麼,原來不是來看我的,而是來找那個死鬼。”
海夫人的表情明顯的有些不好看了,可目光又在身後的柳如煙身上微微一掃,表情這才逐漸緩和了下來,接着擡頭對着戴宇浩一行人說道。
“既然來都來了,我家裡可不差那一碗茶水都進來吧。”
說完這位海夫人也不管,戴宇浩等人是如何反應,便扭頭進了屋裡,而門則是沒有關上,顯然是爲了給戴宇浩,他們留下了進來的門路。
“這位海夫人認識我?”
柳如煙自然是不傻的,或者說這姑娘聰明的比猴還精,剛剛這位海夫人的表現,自然被她看在了眼中,顯然這位海夫人是認識她的。
而銀河今天帶他們來此尋找這位海先生,自然是有他的把握,很明顯銀河與這海姓的夫婦早就認識,而且交情也是絕對不淺。
“其他話先不說了,我們先進去吧。”
銀河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衝着自家妹妹點了點頭,然後先一步的跨入了屋裡。
戴宇浩帶着軒轅一直落在最後,看着眼前發生的狀況也沒有多說,畢竟他和這海夫人也不熟,這纔是第一次見面。
戴宇浩跟着銀河進了屋中之後,戴宇浩側頭打量了一下家中的佈置,這是一處很簡陋的民居,過的甚至是有些清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夫人,不要老是苦着臉嘛,他們好不容易來一次。”
就在這時有男人的聲音從裡屋中傳來,戴宇浩接着便看到了所謂的海先生,他穿着一身素白的長衫,手中拿着畫着燕雀的摺扇,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可他身上的那股儒雅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這就是海先生嗎?”
戴宇浩獨自嘀咕着,這位海先生有着一種出乎意料的親和力,只是一眼看過去便感覺這個儒雅的男人令人親近。
這並不是什麼法術的效果,而是這位海先生自身的修養以及他的談吐,甚至是整個人的形象,都在向其旁人傳達着這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