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曾經的瀚海究竟有多麼不得人心啊。
“行了,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全部都交付給了你們兩個人,那我現在也就徹底的放下心了。”
終於卸下了心中的重擔,戴宇皓頓時下意識的長舒了一口氣,隨後用力地抹了一把點,嘴角向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雙手背在身後,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開口接着說道。
“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再次踏入修行的道路,可能會有長期閉關的可能性,所以如果沒什麼大事情的話,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是。”
陳源和曹晴朗兩個人聽到戴宇皓說的這番話後,便立刻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下來。
很快的戴宇皓便陷入了閉關的狀態之中。
伴隨着時間的飛速而至,戴宇皓這一次很快的又來到了即將突破的位置。
然而這一次的突破卻顯然遇到了一絲絲的困難。
也正是因爲這個困難,導致戴宇皓從苦修之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恢復了清醒到了最後,看着眼前空落落的,時常忍不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有些疲憊的捏了捏太陽穴,只覺得整個人都陷入了窮困的境界裡面。
他遇到了修煉資源匱乏的困難。
簡單的來說他卻是天資過人,然而修煉這一路需要無數的天才地寶的幫助和輔助,才能夠漸漸的踏上真正的大道。
然而戴宇皓這邊在口袋裡所有的東西全部都用光了,以後也依舊沒有成功的突破。
這就導致了戴宇皓到現在爲止,突然莫名其妙的就陷入了口袋裡,沒有一分錢的窘迫之地。
雖然他可以學習瀚海,瀚海之前一樣瓜搜百姓們的口袋,但是戴宇皓的性格實在讓他沒有辦法做出來這個決定,老百姓們生活的已經夠累夠苦的了,他又何必還要再讓這些人苦上千百倍呢。
大家都是好不容易纔能轉世成爲人,並且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那麼相互之間便有一定的緣分,而且有句話說得好,有因必有果,你的報應逃不掉。
這句話或許用在瀚海的身上,恰好合適。
這也是戴宇皓爲何不願意搜刮民脂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他一向認爲大道無情卻有情,如果一個人做事太過於狠絕的話,那麼在突破的時候,大道就會選擇降下雷雨,然後阻止他的突破,天雷會將這些人直接轟的連渣渣都剩不下了。
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甚至是如果不做就徹底毀滅的情況之下,否則的話戴宇皓是永遠不會選擇做這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何爲修仙,所謂的修仙之路,就是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走上去纔對,哪有靠這種歪門邪道想方設法的走捷徑的說法呢?
想到這裡,戴宇皓不禁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很是疲憊不堪地揉捏着太陽穴,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現在突破在望,可是身上所剩無幾的資源卻較爲窘迫和尷尬,也就夠支撐他在修煉一天的時間而已。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找到新的修煉場地或者是資源纔可以。
算了,反正現在每天冥思苦想的想這麼多,坐在密室裡面也什麼東西都不會發現,那倒不如出去走一走轉一轉,說不定就能瞎貓碰上死耗子,找到什麼好東西也有可能。
呆愣愣的哭坐在石牀上,足足過了老半天之後,戴宇皓這才彷彿終於反應過來了一般,當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隨後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打開了密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伴隨着時間的飛速而過,轉眼間的功夫,戴宇皓已經被資源缺乏的這個困難攔了好幾日。
“少帥,你要不要考慮去瀚海之前的個人儲藏室裡瞧一瞧,說不定會隱藏些什麼好東西。”
曹晴朗看着戴宇皓一天到晚長吁短嘆,甚至食不下咽的模樣,當下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嘴角,最後眼珠子咕嚕咕嚕的一轉,立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議的說道。
“嗯?”
然而戴宇皓在聽到曹青朗說的這番話之後,當下先是一愣,隨後若有所思地看着前者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好奇和猜測。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瀚海在此之前擁有着獨屬於個人的密室和藏寶地點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戴宇皓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要知道他這兩天爲了想出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可以說是用什麼辦法都嘗試過一遍呢,更是壓根沒有辦法達成。
這就搞得戴宇皓一時半會兒之間頓時有些無語和無奈。
當初關於城主府的事情,他確實沒有過問過,只是也從來不知道瀚海竟然還有自己私人的修煉秘事和負責儲存,各種各要珍惜天才地寶的專門的儲藏室,這還真正的大大出乎了戴宇皓義的意料範圍之內。
說句實在的,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那些所謂的想法都完全超出了戴宇皓的考慮之外。
“當然。”
曹清朗臉上也不禁浮現出一抹驚訝的神色,畢竟他原本以爲戴宇皓是清楚這些有關於瀚海曾經藏匿的東西,剛纔也只是隨口提了一嘴,然而卻沒有想到戴宇皓竟然完全沒有聽說過這些,這就有點未免好笑和尷尬了。
片刻之後,曹青狼穩定了自己心中的心神和深呼吸的一口氣,強行壓抑住臉上浮現出來,那麼不好意思和尷尬,笑眯眯的開口解釋。
“你應該也曾經聽說過有關於瀚海搜刮民脂和強行霸佔民間寶物的這些事情吧,事實上他所找到以及搜刮來的名字,全部都藏在他私人的藏寶閣裡面,那個藏寶閣可老大了,而且還裝修的金碧輝煌,不知道的還以爲去了古代皇帝老兒的寢宮。”
說到這裡的時候,曹青朗眼中滿滿的都是感慨萬千,忍不住搖了搖頭,似乎回憶起當初剛剛推開那扇暗門時,呈現在眼前的那一切讓人震驚的一幕。
“哦?”
戴宇皓則是對所謂的金碧輝煌完全不敢任何的興趣,反而是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