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本官活剮了你們!

第662章 本官活剮了你們!

在想明白這些後,何茂才頓覺身心舒暢,心中那顆懸着的心,也總算是落了地。

在這之後不久,便有侍衛來報,說是鄭泌昌已經在按察使司外等候。

何茂才在得知這一消息後,連忙遣人將鄭泌昌迎進了布政使司。

鄭泌昌在進入房間後,便看向何茂才,一臉焦急地詢問道:“老何,這麼着急,到底出什麼事了?”

何茂才並未着急回話,而是在屏退左右後,努了努嘴,示意鄭泌昌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

何茂才在招呼鄭泌昌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後,方纔開口道:“老鄭啊,出大事了,朝廷下發了公文,說是要將馬寧遠緝拿歸案!”

“什麼,緝拿馬寧遠,老何,你在說什麼胡話,這好端端的,怎麼會……”

鄭泌昌在從何茂才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只見其看向何茂才所在的方向,出言追問道。

何茂才將鄭泌昌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頗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出言解釋道。

“唉,老鄭,實不相瞞,先前馬寧遠的那樁案子,不知道被誰給捅了出來!”

“眼下,朝廷已經派遣官員,在往浙江這邊趕了,你要是不信的話,這裡還有朝廷發下來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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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茂才說完,便起身將書案上的公文,遞到了鄭泌昌的手中。

鄭泌昌在從何茂才的口中接過公文後,便分外專注地瀏覽了起來。

良久,只見鄭泌昌將手上的公文放下,呢喃自語道:“沒想到,這居然都是真的,不就是在改稻爲桑的過程中,死了幾個刁民嗎,犯得着這麼興師動衆的?”

一旁的何茂才對於此話,也是深表認同,只見其點了點頭,出言應和道:“是啊,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咱倆爲官這麼多年,像這種事情見得還少嗎?”

何茂才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片刻,又繼續道:“老鄭,你說上頭到底是怎麼想的,爲什麼偏偏拿這件事情來做文章?”

鄭泌昌聞言,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轉而回應道:“哼,誰知道上頭是怎麼想的,我要是知道,說不定早就去京城做官了!”

在這之後,鄭泌昌彷彿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滿懷希冀地看向何茂才所在的方向,出言詢問道。

“對了,老何,伱知道這次朝廷派誰下來調查此案嗎?”

“好像是鄢懋卿和王廷,除此之外,還有督察院那邊的人!”

鄭泌昌的話音落下,何茂才在回憶片刻後,便給出了答案。

鄭泌昌在從何茂才的口中,得知來的人是鄢懋卿後,整個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緊跟着開口道。

“呼,還好,鄢懋卿應該是嚴閣老他們派下來幫咱們的,咱們接下來只需要將那個王廷,以及督察院的官員糊弄過去就行了!”

“是啊,希望一切順利吧!”

何茂才在感慨這麼一句後,旋即看向不遠處的鄭泌昌,出言提議道:“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去總督府一趟,將這個消息告訴巡撫大人!”

鄭泌昌聞言,點了點頭,出言應聲道:“嗯,走吧!”

在這之後,鄭泌昌、何茂才二人便乘上早已備好的轎子,向着總督府所在的方向行進。

……

另一邊,浙江,浙直總督府。

自從趙貞吉上任浙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裡,趙貞吉處理事務的能力也愈發嫺熟。

此刻,總督府書房內,只見趙貞吉坐於書案後,將手上那份處理完畢的公文放至一旁,如此感慨道。

“巡撫身上的擔子,比本官早先所預想的,要重上許多,唉,還是當初在京城的時候好啊!”

正當趙貞吉如此感慨之際,只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多時,只見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低下頭,沉聲稟報道:“稟巡撫大人,布政使大人和按察使大人在總督府外求見,說是有要事稟報!”

“鄭泌昌、何茂才,他們兩個來幹什麼?”

“難道說,又有來歷不明的商賈出沒,想要低價收購百姓手中的生絲?”

趙貞吉如此想着,猛地回過神來,看向那名侍衛,出言吩咐道:“讓他們兩個先到議事大廳等着,本官待會兒就過去!”

那名侍衛聞言,當即神色一凜,拱了拱手,沉聲應道:“是,巡撫大人!”

在這之後,那名侍衛並未在書房內停留太久,而是快步離開。

待那名侍衛離開以後,只見趙貞吉緊跟着從座椅之上起身,離開書房,向着議事大廳走去。

當趙貞吉來到議事大廳時,卻只見鄭泌昌、何茂才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而鄭、何二人眼見趙貞吉到來,彷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從座椅上起身,異口同聲道:“下官見過巡撫大人!”

趙貞吉聽聞此話,在坐於主位後,擺了擺手,出言吩咐道:“嗯,你們兩個都坐吧!”

“是,巡撫大人!”

待鄭泌昌、何茂才落座以後,只見趙貞吉將目光從二人的身上收回,出言詢問道:“說吧,出什麼事了?”

鄭泌昌、何茂才聽聞趙貞吉此話,互相對視一眼,旋即,只見何茂才從座椅上起身,低下頭,向趙貞吉恭敬稟報道。

“稟巡撫大人,不久前,下官收到了朝廷下發的公文,公文裡說……說,說是要……要將杭州知府馬寧遠緝拿歸案!”

“什麼,緝拿馬寧遠?”

當趙貞吉從何茂才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時,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震驚之色,如此詢問道。

知府一職,爲正四品,知府,掌一府之府令,總領各屬縣,凡宣佈國家政令、治理百姓、審決訟案、考覈屬吏、徵收賦稅等,都是知府的職責。

而眼下,身爲按察使的何茂才,卻給趙貞吉帶來了這麼一個重磅消息,這如何不令他感到震驚?

隨後,只見趙貞吉深吸一口氣,在平復好心情後,看向何茂才的方向,出言詢問道。

“朝廷的公文呢,拿給本官看看!”

“巡撫大人,這裡便是朝廷的公文!”

何茂才聞言,慌不迭地從袖中取出公文,畢恭畢敬地將其遞交到了趙貞吉的面前。

趙貞吉在從何茂才的手中,接過公文以後,便開始細細勘驗了起來。

趙貞吉任督察院監察御史多年,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任何細微的差異,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不過縱使趙貞吉勘驗許久,也沒有從那份公文上,找出任何破綻。

而公文上面的內容,也與何茂才所敘述的相差無幾。

“貪污納賄、未經允許擅自調動衛所士卒、縱兵踩踏秧苗、以致鬧出人命!”

趙貞吉在將公文上所記載的,有關馬寧遠所犯罪名瀏覽完畢後,將其放至一旁。

隨後,只見趙貞吉頗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分別看向鄭泌昌何茂才二人,出言吩咐道:“既然如此,就照着公文上的來吧!”

鄭泌昌何茂才二人,眼見身爲浙直總督兼浙江巡撫的趙貞吉,點頭同意,當即神色一凜,沉聲應道。

“遵命,巡撫大人!”

……

鄭泌昌何茂才二人,在從總督府離開後,便立刻帶着一隊全副武裝的侍衛,去往了杭州府衙門。

此刻,房間內,杭州知府馬寧遠正在聽取着來自下屬的彙報。

“你是說,有身份不明的商賈進入了織造局?”

只見馬寧遠將手上那份處理完畢的公文放下,看向一旁的下屬,向其確認道。

一旁的那名下屬聽聞馬寧遠此話,便開始不由分說地倒起了苦水。

“是啊,知府大人,咱們的人親眼看見,有來路不明的商賈,大搖大擺地進入了織造局!”

“正當咱們的人,想要上前盤問的時候,卻被織造局的人給攔了下來,不僅如此,咱們的人還被打了一頓,知府大人,您可一定要爲小的們討回公道啊!”

“不然的話,會讓弟兄們……”

那名下屬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馬寧遠不耐煩地打斷了:“行了,讓他們回去休息幾天,好好養養傷,湯藥費由官府負擔!”

馬寧遠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片刻,又繼續道:“另外,這件事情,本官會如實上報給巡撫大人的!”

那名下屬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感激涕零的神色,旋即,只見其低下頭,沉聲應道:“多謝知府大人,下官一定會將您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弟兄們的!”

馬寧遠聞言,微不可查地應了一聲,擺了擺手,如此吩咐道。

“行了,本官接下來還有公務需要處理,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下去吧!”

“是,知府大人!”

待那名下屬離開以後,只見馬寧遠用一隻手支撐起下巴,開始思考起了這背後的緣由。

“難不成,在那些商賈背後,有織造局的關係?”

正當馬寧遠打算順着這方面繼續往下想時,只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馬寧遠腦海中的思緒打斷。

見思緒被打斷,馬寧遠不由得眉頭緊皺,面色冷峻,半晌,方纔頗爲不悅地開口道。

“進來!”

話音落下,只聽‘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只見一名下屬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低下頭,戰戰兢兢地稟報道:“知府大人,大事不好了!”

馬寧遠見那名胥吏異常慌張,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出言詢問道:“出什麼事了,這麼慌慌張張的?”

那名胥吏聞言,在腦海中組織好語言後,方纔如履薄冰地稟報道:“稟……稟知府大人,布政使大人和按察使大人,親自領着一大隊全副武裝的侍衛,將整個衙門圍了起來!”

馬寧遠在從胥吏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臉上也滿是震驚之色,隨後,只見其猛地從座椅上起身,緊跟着開口道:“什麼,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走,跟本官出去看看!”

那名胥吏見馬寧遠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心中也有了底氣,當即低下頭,恭敬應聲道:“是,知府大人!”

誰知,二人還沒走到一半,便迎面撞上了鄭泌昌何茂才二人。

馬寧遠見二人到來,臉上頓時浮現出疑惑之色,緊跟着上前一步,出言詢問道:“鄭大人、何大人,你們這是幹什麼,爲什麼突然帶一隊侍衛把衙門給圍了?”

鄭泌昌何茂才聽聞馬寧遠此話,在互相對視一眼後,只見一旁的何茂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站了出來,緊跟着解釋道:“唉,實不相瞞,不久前朝廷的公文下來了,說是要將你緝拿歸案!”

馬寧遠聽聞何茂才此話,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正當馬寧遠想要繼續詢問其中緣由之際,一旁的何茂才似乎是猜出了馬寧遠心中所想,只見其不緊不慢地從袖中取出公文,將其遞交到了馬寧遠的手中。

“自己看看吧!”

待話音落下,只見馬寧遠機械地從何茂才的手中,接過公文。

當他看見公文上所記錄的,有關自己的罪名時,不由得慘然一笑,彷彿像是認命了一般,將頭耷拉了下去。

鄭泌昌何茂才兩人,將馬寧遠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隨後,何茂才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肅穆起來,沉聲道。

“馬寧遠,你的事發了,跟本官回去吧!”

何茂才的話音剛落,一旁的侍衛便想要上前,押送馬寧遠離開,但那些侍衛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便被鄭泌昌用眼神制止了。

馬寧遠聞言,擡起頭來,看向鄭、何二人,緩緩道:“走吧!”

“嗯,走吧!”

在臨離開前,只見馬寧遠轉過身來,看向先前的那名胥吏,出言吩咐道:“接下來衙門的一應事務,皆由同知大人負責!”

那名胥吏聞言,當即小心翼翼地出言應聲道:“是……是知府大人!”

在這之後,馬寧遠便跟隨着鄭、何二人的步伐,去往了監獄。

……

當負責管理監獄的官員曾禮,得知鄭泌昌何茂才二人,即將親自到訪的這一消息時,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委派下屬,做好萬全準備。

不僅如此,其本人也帶着下屬,親自前來迎接。

畢竟,鄭泌昌、何茂才,一位是浙江布政使、一位是浙江按察使,是僅次於趙貞吉這位浙江巡撫的大官,是他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存在!

這兩位,只需要動一動手指,就能夠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將自己弄死!

更何況,這兩位還有在京城的嚴閣老作爲靠山,可謂是官運亨通,無人敢於招惹!

“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曾禮才能夠像布政使、按察使大人這樣,威風八面啊!”

正當曾禮如此感慨之際,只聽下屬來報,說是鄭、何二人,已經帶着大批侍衛,來到了距離監獄不遠的地方。

曾禮聞言,連忙叮囑下屬,做好迎接的準備。

在這之後不久,只見鄭泌昌、何茂才各自領着一大隊全副武裝的侍衛趕到,與其一同的,還有不知所措的馬寧遠。

曾禮見此情形,連忙帶着下屬上前,畢恭畢敬道:‘下官見過布政使大人、按察使大人,知府大人!’

鄭泌昌何茂才聞言,頗爲隨意地應了一聲,隨後,只見何茂才站了出來,沉聲吩咐道:“犯人馬寧遠已經被緝拿歸案,即刻準備一間牢房,快去!”

由於這個消息太過於震驚,導致曾禮的大腦宕機了片刻,旋即,只見其鼓起勇氣,向何茂才確認道:“按察使大人,下……下官沒聽錯吧,您是說,知……知府大人……”

曾禮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一旁的鄭泌昌站了出來,皺了皺眉,出言反問道:“怎麼,你難道沒聽見嗎?”

曾禮聽聞此話,臉上頓時浮現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只見其低下頭,不住應聲道:“遵、遵命,布政使大人,下官這就去命人準備!”

在這之後,只見曾禮轉過身來看向一旁的下屬,厲聲呵斥道:“你們幾個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

一旁的那幾名下屬聞言,當即如履薄冰地應聲道:“是,大人,小的這就前去!”

在這之後,只見曾禮轉過身來,頗爲諂媚地看向何茂才,出言詢問道:“按察使大人,敢……敢問發生了何事,爲何知……知府大人會……”

何茂才聞言,只是冷冷瞥了曾禮一眼,開口道:“不該問的別問,總之,在朝廷的人來之前,一定要把知府大人照料,要是知府大人受了半點委屈,本官饒不了你,聽明白了嗎?”

“遵……遵命,按察使大人,下官一定會照料好知府大人,將他當成下官的親爹來對待!”

曾禮聽聞何茂才此話,心中驚懼,磕頭如搗蒜。

何茂才見此情形,臉上浮現出些許笑意,隨後,只見其俯下身體,親自將曾禮從地上扶起,緩緩道。

“一直以來,本官都很看好你,再過不久,就是朝廷三年一度的大計了,本官身爲按察使,有替朝廷舉薦人才的重任,好好幹,不要讓本官失望纔是啊!”

何茂才說完,還輕輕地拍了拍曾禮的肩膀,以示看重。

曾禮聽聞何茂才此話,整個人已然陷入了狂喜,先前發生的那點不快,也被他盡數拋之腦後。

要知道,何茂才可是按察使,要是他能夠在接下來,朝廷三年一度的大計中,替自己說上一兩句好話,那麼升遷將指日可待。

不僅如此,自己或許還能夠根據這層關係,進而攀上嚴閣老的高枝!

“往後,我曾禮也算是在朝中有靠山的人了!”

隨後,只見曾禮回過神來,俯下身體,給出了承諾:“下官多謝按察使大人,往後有什麼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儘管言語一聲便是!”

在這之後,便有下屬來到曾禮的面前,恭敬稟報道:“稟大人,牢房已經準備好了!”

曾禮在從下屬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頗爲隨意地擺了擺手,打發下屬離開:“行了,本官知道了!”

隨後,只見其轉過身來,頗爲諂媚地看向鄭泌昌、何茂才二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位大人,請隨下官過來!”

鄭泌昌何茂才聞言,在互相對視一眼後,帶着侍衛,在曾禮的引領之下,向着監獄內走去。

……

“大人,這裡便是監獄內最好的牢房了,不僅被褥什麼的,都是新換的,而且還能夠照射到太陽!”

“除此之外,這間牢房也十分寬敞,足以容納三個人!”

曾禮在親自將鄭泌昌、何茂才、馬寧遠三人帶至目的地後,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解了起來。

鄭泌昌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隨後,只見其擺了擺手,不耐煩地打斷道:“行了,這裡暫時沒你什麼事了,先下去吧!”

曾禮聽聞此話,便知道鄭泌昌、何茂才、馬寧遠三人,接下來有要事相商,並且他們所商議的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夠知道的!

就算是派人暗中偷聽,也只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畢竟有些東西,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

在想明白這些後,只見曾禮將頭低下,恭敬應聲道:“遵命,布政使大人,下官這就告退,有什麼需要的話,只需要言語一聲便是!”

正當曾禮打算就此離去之際,卻被鄭泌昌出言叫住:“等等,待會兒下來以後,順便送幾套常服過來,給知府大人換上!”

曾禮聽聞鄭泌昌此話,臉上適時浮現出瞭然之色,當即應聲道:“遵命,布政使大人!”

畢竟,現在的馬寧遠身上,可還穿着官服。

在這之後,曾禮並未在牢房內有絲毫停留,而是帶着幾名獄卒,徑直離去。

在走到拐角處時,只見一名獄卒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鼓起勇氣,向曾禮詢問道:“大……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知府大人會被……”

曾禮聞言,沒好氣地瞥了那名獄卒一眼,出言解釋道:“哼,本官怎麼知道,這上頭的事,還是儘量少摻和爲妙!”

曾禮在說到這裡的時候,話鋒一轉,又繼續道。

“還有,你們幾個都給本官仔細聽好了,接下來這段時間,一定得把知府大人給本官伺候好了,要是他少了半根汗毛,本官活剮了你們,聽明白了嗎?”

“是、是大人,小的明白!”

那幾名獄卒在聽完曾禮的叮囑後,臉上頓時浮現出惶恐不安的神色,不住應聲道。

曾禮見此情形,整個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見其將目光從那幾名獄卒的身上收回,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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