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教臺隸屬於文教部,跟文教網文教出版社等企業部門屬於兄弟單位,是目前國內電視臺裡,少數幾個沒有業績要求的電視臺,同時因爲背靠文教的名頭,即便收視率糊的一塌糊塗,依舊錶現的冷眼高貴,對文娛圈的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偏偏這些人還不得不老老實實的聽宣聽調!
因爲自古以來,禮部就是第一大部,只要還想要個讀書人的名頭傍身,就得聽禮部的擺弄。
張玄這一次來能拿多少通告費呢?
據說根據他的工齡,以及特殊工種鋪貼,外加京城勞務基本薪資,外加交通和餐飲補助,合在一起,共拿二百七十五塊二毛,當然這是人家好心的幫你把稅給劃掉之後的價錢。其中一百五是交通加伙食補助,坐飛機做火車從外地來的交通費都不算的話,這個標準已經算是挺高的了。
拜託,這也比普通職工一天賺的多很多了,不要不知足。
就像某影帝,即便在國外拿過兩次影帝,可是就因爲沒有拿過國家評定的獎項,又沒有確定的職工身份,沒有職工工資,國家演員評級才二級,即便自己投資做老闆,一分鐘幾十萬上下,來到文教臺做節目,拿到的通告費也不過因爲工齡,和二級演員的評級,纔拿了六百多的通告費。
而像某國家特級演員的某文公團長,老百姓路人都不知道的一位,來參加一次節目,拿到的通告費是一千多。(注:這是這個世界的故事,別較真!)
要說知道這一情況的老百姓對這個情況的態度是什麼樣的麼?那就是鼓掌歡迎,那就是文教臺太有風骨了,那就是在知識面前人人平等!
幹得漂亮!
鼓掌!
人家不僅在金錢方面很有風骨,在錄製節目方面也很有風骨。
跟昨天錄製智高廣告那種緊張不同,這裡非常——嚴肅!
主持人就每個笑模樣,連帶着爲了節目效果帶來的幾個少兒舞蹈團的孩子們,也是一臉嚴肅的坐在哪裡不說話也不鬧騰。
搞得張玄坐在哪裡覺得不帶份檢討過來,不好意思跟主持人搭話。
訪談很簡單,就問了一下張玄小時候的生活趣事,恩,一臉嚴肅的問別人趣事,你確定不是在釣魚執法?!
然後就是問學校學習情況,最後才聊到寫歌的思路。
張玄也只能推到遊戲啊,玩啊,看的電視劇啊,靈感之類的。
之後就是在電子琴上,將六首兒歌全彈唱一遍,《發單的小行家》《太陽當空照》《勞動最光榮》《小兒郎》《我們的祖國是花園》《小草》,還好現在張玄的彈琴技能彈這些兒歌還算困難。
wωω▪ тт κan▪ co
完完整整的給唱了下來。
然後就是根據在場的小朋友的選擇,教會他們唱其中一首歌。
最後高票通過的是《小草》。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
這小少兒舞蹈團的小朋友基本功在小朋友裡都算是非常不錯的,學習兒歌的速度非常快,基本三遍之後孩子們就全會唱了,然後在張玄的帶領下完整的唱完一遍之後。
整個錄製就算結束了。
等到張玄坐在車裡,看到外面的夕陽,才瞬間驚覺!
我了個擦?!
連化妝到對臺本到節目錄制完成離開,前後沒超過三個小時?!
好厲害!
即便節目形式不一樣,但是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那是一個成熟的節目了,各個流程都磨合的十分嫺熟。”趙濤知道張玄在感嘆什麼。
即便這樣也很快了。
他可是知道很多成熟的類似的節目,光錄製一個四十分鐘的內容就要四個多小時,這是光內容錄製的時間。
張玄想到前世的一句話【在國臺滾熟的人,出去都是大神!】,但是國臺那麼牛逼,爲啥還有那麼多人才不斷從國臺走出去呢?
一方面是因爲那裡人才太多,出頭的機會太少,另一方面,就是展現個性的機會也太少,因爲國臺畢竟還肩負着政治宣傳和國家形象方面的責任。
那裡要求的是不出錯!
而外面,那些擔負着艱鉅商業任務的電視臺,往往在製作內容的時候,追求的目標是藥出彩!
將不出錯和要出彩,這兩個放在一起比較,該如何選擇呢?
一個工作效率很高,但是幾乎沒什麼收視率。
一個需要反覆耗時間修改整理,用爆兵戰術一樣,換來收視率,換來廣告商。
這樣一對比,怎麼選擇不言而明。
娛樂圈的要求,跟他以前從事的那個行業都差不多,都是銷售端是大哥大。
但是張玄還是有點疑慮!
那是一直以來的疑慮。
因爲吹牛能騙來錢,但是吹牛不長本事啊!
張玄知道文教臺一直以來錄製的節目都是各種難看,一點節目效果都沒有,甚至連畫面的清晰度都落後一個時代。
但是在工作中流程的細膩度和配合度,是張玄爲數不多幾次見過幾個不同團隊裡最好的。青檬已經算是很好了,可是那種嚴謹和細膩還是差了一點。
那種專業技能上彼此不差多少,差的好像就是辦事的指導思想不一樣。
青檬的總在調整,讓效果更好。文教哪裡就是定死了流程方案,就嚴格的高效率的按照方案走。
也說不上誰好誰壞!
但是卻能帶給張玄新的角度思考問題。
效率到底是什麼?!
回來的早,但是一會又要出去的晚。
趁着這一段時間,張玄決定要完成新的一首歌的創作,不用繁複的後製,只需要伴隨着鋼琴清唱的一首歌。同樣也不需要進行專業的錄製。
他決定把這首歌當做一個禮物,給他的‘歌迷’們。
這首歌免費公開,每個人都可以翻唱,或者重新編制。
“你確定要這麼做麼?”趙濤問道,
“確定!”張玄說道。
晚上九點,在九點半,在零散食客的餐廳裡,張玄坐在鋼琴前,耳朵上帶着藍牙耳機作爲話筒,趙濤用自拍杆舉着手機拍攝。
張玄彈了彈鋼琴,試了試手,覺得應該不會太難。然後對着鏡頭說道:“這是一首免費公開發布的歌曲,《鳥之詩》。”
說完張玄開始彈起前奏——
記得曾經做的夢,化作鳥兒飛向那片雲海
在夢中地遠天大,也能看到雨落在屋檐下
它在雲間翱翔展翅
找尋不變的存在,在那迷霧的心湖小島
依稀看到曾純真的我,
啊,那時,
不懂得迷惘的孩子,獨自嬉戲在叢林深處
已然走到叢林深處的我迷了路。
尋找方向時看到那振翅的身影。
邁開雙足追到山上,看到了陽光下的一片海
隨着漸漸長大,我已經遺忘了它
生活跟理想一併抓住緊握
而失落的味道,像那城市天空下的雨滴。
不知在何時,我開始習慣獨自,走在城市裡。
在某個看不到明月的夜裡,我再次夢到了你。
一直飛翔在那片陽光大海的盡頭。
被風兒吹起的白裙和黑色長髮
我們牽着手走在夏季的小路
聽着彼此述說着關於未來的夢
一起將帶着夢想的小鳥放飛天空
小鳥在自由飛翔,
但此刻的我卻陷入了心牢
我們能否記得
在時光輪轉中的你和我
記得曾做過的夢,振翅飛翔在雲海。
我們飛翔的軌跡在空中交錯而過
眼神彼此交匯一切不用在言說
互相追逐的你我,一起飛過那片海
燈光劃破黑暗,無措的眼淚滑過臉
視線在空寂的房間裡徘徊,
驀然間發現它一直與我,在共舞!
…………
::不寫不知道,一寫才明白要翻譯的信達雅是多麼的難,拼盡力也就把歌寫成這樣的了,當然以後可能會微調,那麼各位讀者老爺們有《鳥之詩》比較好的漢化版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