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仙居助軍志願者協會一出來,朱珍珍就看着張遠。
“要不我們就選擇這一家吧。”
張遠搖了搖頭。
“知道他們爲什麼叫做志願者協會麼?”
“爲什麼?”
“他們不缺來自公家跟民間的資助,他們缺的只是人。
我有一個認識的爺爺姓詹,他是我姥爺的朋友,他就是烈士後代。
父親是紅軍的排長,叔叔是紅軍的連長,但是叔叔沒有後代,之前沒有改制度的時候,公家每一年給的補助都很多。
這些人其實缺的只是關懷罷了,如果我們能夠堅定心中的信念,華夏的未來越來越好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幫助跟支持。”
......
接下來張遠跟朱珍珍又去了兩家機構跟組織。
一家是幫助留守兒童的,一家是幫助白血病患者的。
張遠都給這兩家一家二十萬。
而愛心值卻沒有增加四十萬。
從那家幫助留守兒童的慈善機構走出來,張遠幾乎是黑着臉的。
捐了二十萬,只得到了十五萬愛心值。
這五萬註定是到不了那些兒童的手裡面,只是不知道在那個環節被盤剝了下來。
張遠心中憤怒,可也沒有發作。
這樣的事情在華夏太多太多,二十萬只貪五萬還算是良心的了。
其餘慈善機構二十萬能剩下十萬都已經不錯的了。
那家幫助白血病患者的慈善機構,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也沒錢。
這種病花錢花的太狠,而且每一筆錢都是要給到醫院,流水是能夠對的上的。
所以動心思的人少。
“張遠,今天這三家你比較支持哪一家?”
朱珍珍很是興奮,她覺得捐了六十萬出去已經能夠幫助到很多人了。
“再看吧,三家都不是很合適。”
一家有問題,一家不缺錢,一家缺錢缺的太多。
如果那家幫助白血病患者的可以換個方向,張遠說不定就給那家投錢了。
不是張遠沒有良心,只是這種慈善機構需要大筆的資金不斷注入,張遠一個人肯定會很吃力的。
如果他給這家機構投錢,那麼他可能下輩子都得給顫音打工。
幫助別人最好不要再犧牲自己的前提下進行,如果會讓自己過得很累而且不開心,這個善心沒有任何價值。
“好吧,仙居就剩下兩家了。
明天下午我們繼續,如果再沒有滿意的,就只能去義陽了。”
“今天夜晚你住我家吧,明天上午跑完。
不合適的話,明天中午就直接去義陽,早些結束。
高考的分數快出來了,我沒剩下多長時間,我還想早些去京都呢。”
朱珍珍撩了一下頭髮。
“你這是在邀請我跟你一起住?”
“對,不要錢的那種你來不來?你上次留下的洗漱用品我還沒扔呢。”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跟閨蜜靜靜交代,朱珍珍還是點頭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張遠跟朱珍珍就去了那兩家機構,可還是沒能讓張遠滿意。
接着他們馬不停蹄去了義陽。
市裡面的慈善機構跟公益組織比較繁雜,雖然朱珍珍提前做好了功課,可也沒有節省很多時間。
花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終於是趕在高考出分的那天把所有地方跑完了。
義陽一家酒店的房間當中。
張遠跟朱珍珍面前擺滿了各種資料。
都是關於那些慈善機構跟公益組織的。
“這麼多家了,你就沒有一家滿意的麼?”
“別急我們先把確定不要的刪選掉。”
張遠開始把那些花叉的直接扔到了一邊,這些都是經過系統檢驗過得。
朱珍珍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張遠放棄了這些機構,可她也沒表現出什麼反對的樣子來。
“你再把那些資金不透明的給去掉。”
“嗯嗯。”
有些機構沒有問題,可是賬做的太差,張遠需要的是向社會大衆公佈,自然也必須把這些家機構跟組織排除在外。
“還剩下八家。”
朱珍珍把最後剩下的八家擺在了牀上。
“那些花錢多的病都不要。”
“那就剩下三家了,一家是幫助聾啞兒童的,一家是幫助殘障人士的,還有一家是保護珍稀動物的。”
“聯繫聾啞兒童那家還有幫助殘障人士那家。”
“兩家?”
“問問他們能不能合併,能合併的話就是他們了!”
有錢就是霸氣。
張遠本來就想幫助殘障人士,聾啞兒童也是歸屬在這個分類之中的。
既然都是,那還不如一起幫了。
這些人,他們即便很努力地生活,還是要比正常人差很多。
“嗯,我這就先打電話問問。”
朱珍珍去打電話,張遠這時候收到了孟君君的vx。
“張遠,今天夜晚就能查分了,到時候你查到分數第一時間要告訴我!”
“行行行,我一定告訴你!”
孟君君還有朱珍珍加上一個薛仁,必輸的賭局!
對於賭,張遠還沒怕過誰。
想着還有其他兩個人,張遠擔心到時候有人會賴賬,就把自己跟孟君君朱珍珍還有薛仁拉了一個羣。
張遠:“各位渣渣,今天夜晚零點,就是你們稱呼爸爸爲賭聖的時候!”
薛仁:“你小子別囂張,你能比孟君君分高,我立馬學老八吃屎給你看!”
孟君君:“噁心心!”
張遠:“已截圖,到時候誰不履行承諾,我就發微博。”
薛仁:“不是我說,遠哥你能比我多十分就算超常發揮,你怎麼非想不開就跟孟君君比分數呢。”
孟君君:“他可能是暗戀我,想拿這種方式吸引我。”
張遠:“這位小姐,男孩子都喜歡染黃頭髮的妹妹。”
孟君君:“我明天就去染。”
張遠:“我保證阿姨會打屎你的。”
......
“張遠,你抱着手機傻笑什麼呢。”
“我就想起來某個人要請我吃一個月的飯。”
“做夢吧你!兩家機構的負責人都說了,可以合併,但是日常的工作是要分開的。
你估計要招一個審覈團隊,然後對他們要花錢的行爲進行審覈,然後再進行分開撥款。”
張遠立馬就搖了頭,他有系統,他審覈個吉爾啊。
愛心值跟給出去的錢對不上號,立馬所有人要麼查出來是怎麼一回事,要麼就滾蛋。
“不用了,你跟他們說,他們的工資不從機構裡面走,我投到機構裡面的錢全都要用在公益跟慈善上。
至於他們的工資由我個人承擔。”
只剩下不到五百萬的張遠,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這番話。
往後的日子他可能要想點別的辦法來創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