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大吼一聲,把在場的導演組給鎮住了。
策劃這檔節目的後臺雖然大,甚至可以永遠不用牛逼的傳媒公司的藝人,不過在華夏,他們這些視頻公司有四家並駕齊驅的。
一家封殺張遠公司的藝人,還有三家。
網絡視頻平臺四家都封殺張遠,那還有地方衛視。
人還能讓屎給憋死了?
反倒是這個節目的導演組要想一想,把張遠給得罪了之後會是個什麼樣的後果。
“張總,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您繼續吃,我們出去不妨礙您。”
兩分鐘後,練習室就剩下了張遠還有C班的十多位練習生。
“我沒嚇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吃飯吃飯…”
張遠的暴脾氣很少在別人面前表露出來,其實他貌似就沒發過幾次脾氣,這次真的是那些導演多管閒事,不然張遠不會發火。
在場這麼多妹子在,還不準張遠吹吹牛逼了。
“我說的是真的,到時候真有人想要去好萊塢當演員,去牛逼的傳媒公司,提我的名字就好。
你們跟現在公司的違約金我也都可以給。”
心動的人有好幾個,不過都不敢當着其他人的面跟張遠說。
吃過午飯後,節目組的導演讓練習生們收拾收拾,去演播大廳,這一輪沒有張遠的事情,他就先回房間去休息兩個小時。
張遠他住的地方就在其他練習生的樓下,不過別人都是四人間或者六人間,他是一個人一套公寓。
節目組一共五個導師,另外還請了四個助演嘉賓,除了張遠以外的那三個人還沒來,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可能人家壓根就不需要排練,也有可能是事情多。
睡了兩小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張遠睡的也不是很沉,聽見了立馬就翻身下了牀。
“誰啊?”
“張老師,我是小陳,您那個組已經分好了,您看是不是過去看一眼?”
“哦,等會兒我穿身衣服就過去。”
“好,我在門口等您。”
之前穿的衣服都是冒菜味,換了身白色T恤,再加一條黑色短褲,張遠利落的走出房門。
川省這時候很熱,練習室裡面就算有空調也頂不住。
《綠色》分組的練習室是之前的D班練習室,這個分組是七個人,張遠推門一看,六個是自己公司的,還有一個竟然是宋小雨。
有戲啊!
“張總。”
“張老師。”
公司的藝人都喊張遠張總,唯獨宋小雨還在喊張老師,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大家也都是同齡人,有的比我都大,稱呼不用這麼拘束,都喊我張遠就好。”
張遠笑了笑,他現在黝黑的皮膚還是之前拍攝《戰狼》的時候曬的,看起來男人味十足。
他反正很自信,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練習生們。
“張總,我們是直接練習?還是?”
讓宋盈盈房婭思這些人改口不是那麼容易,這個事情就沒必要再強調,愛叫什麼就叫什麼算了。
“你們有什麼計劃麼?我也不太懂。”
“先要選出來一個隊長,然後再選出C位以及負責說唱的人,最後就是分詞,舞蹈已經編好了。”
宋盈盈給張遠介紹了一遍大概需要做的流程。
張遠聽到這些頭就大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歌裡面還有說唱,估計從頭到尾都改編了。
“你們自己選,然後把改編後的視頻拿來給我看看。”
房婭思手裡面拿着一臺平板電腦,除了一個視頻外啥都沒有。
“張總,這裡面就是《綠色》的視頻。”
張遠從房婭思手裡面接過平板電腦,就在地上坐着看。
改編的不太多,就是在中間加了一段個人solo說唱。
舞蹈張遠直接忽略過去,反正他是不可能跳舞的。
這種演出,C位跟說唱的位置是最吸引觀衆目光的,可張遠想的是一拖七,最好裡面每個人都有出彩的地方。
“你們先停一下。”
房婭思她們纔剛開始投票誰是隊長,張遠就把她們給打斷了。
“張總怎麼了?”
“你們有誰會彈鋼琴的?還有電吉他,民謠吉他也可以。”
宋小雨看無人應答,就舉了下右手。
“我會彈鋼琴。”
張遠掃了一眼其他人,心裡憋屈得慌,自家的公司難不成就天天訓練跳舞唱歌?連個樂器都不找人教的。
“我是這麼想的,拉一個人出來彈鋼琴,再拉個出來彈吉他,其餘五個人負責舞蹈部分,讓每個人都爭取讓現場的觀衆可以看到,換一種說法就是給觀衆記憶點,讓他們記住你們。”
“張總現在也來不及學吉他…”
“那就沒辦法了,吉他我來,鋼琴宋小雨來,你們再找C位跟負責說唱的。”
其餘幾個人一臉的羨慕,誰彈鋼琴那麼她一定是第一個出場的。
一旦在一開始把觀衆的目光給吸住,絕對是大賺特賺。
“小陳,幫我拿一把電吉他,跟一把木吉他。”
“張老師,您要在公演的時候彈兩種類型的吉他?”
小陳的畫外音就是你玩得來麼?
“沒事,到時候佈置舞臺的時候想精細一點就好。”
張遠沒打算分歌詞,他必須弱化自己的存在,不然就是害了七個姑娘,不唱歌只彈吉他就還好,兩把樂器就兩把。
宋小雨迷迷糊糊的就被張遠拉到了鋼琴邊上。
但張遠又不讓她彈琴。
“盈盈,婭思,你們覺得這個舞蹈穿裙子有問題麼?”
шωш ★тTk Λn ★¢o 舞蹈真的是張遠的短板。
“沒問題的張總,其實這個動作的幅度不大,不過負責說唱的人因爲要帥氣一些,最好別穿裙子。”
“好,我知道了。”
原本張遠是沒主意的,現在他想砸錢。
這是他們組的優勢,其他幾組的助演嘉賓肯定都不是練習生的老闆或者熟人。
張遠得天獨厚的優勢就是他可以從外面帶東西進來。
讓宋小雨先練琴,其餘幾個人繼續分位置歌詞,張遠拿着手機出了練習室。
“你們說張總到底想幹嘛?”
宋盈盈壓低聲音問道。
“不管做什麼應該都是爲了我們好。”
房婭思很確定的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