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月回到家的時候,衆女都還沒睡覺,嘰嘰喳喳的還在討論刀鋒的劇情,看樣子應該是在看電視。︾︾diǎn︾小︾說,..o
看到胡月回來了,翁美鈴笑着起身招呼胡月,然後去廚房給他熱飯菜,溫碧暇則是跳着跑過來,嘟着小嘴,抱怨胡月。
“哎喲,哥哥,你真的好偏心吶,刀鋒這部戲這麼火,那時候你讓我去拍靚妹仔,讓阿翁姐姐來演我的角色,我虧大了嗚嗚……”
閒來無事,幾女也不急着去睡覺,謬騫人和陳鈺蓮靠在沙發上看着溫碧暇去鬧胡月也不吭聲,翁美鈴則是靠在廚房的門口,笑着打趣溫碧暇。
“阿霞,你可得把你哥哥伺候好了,讓他給你安排一個好diǎn的角色!”
看溫碧暇手還捏着胡月的肩膀,呆萌的站在原地,估計是在想翁美鈴的話,謬騫人也搖頭晃腦的故意逗溫碧暇,“喂,阿霞,這個可不行的喲!”
“你阿翁姐姐可是你哥哥的女朋友呢,你再討好也是有差距的哦!”
溫碧暇這下不迷茫了,一臉的驚喜,脫口而出,“那我也做哥哥的女朋友唄,那我就和翁姐姐一樣了!”
“好啊,好啊,你也做你哥哥的女朋友,當我和ora的妹妹……”翁美鈴被溫碧暇天真的話語逗得咯咯笑個不停,繼續打趣她。
謬騫人和陳鈺蓮也被溫碧暇的天真呆萌表現給逗笑了,前仰後合,只有胡月笑的有些訕訕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溫碧暇可不是在說着玩的,她可是真的有這個心思的。
“既然翁姐姐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啊!”溫碧暇笑嘻嘻的給胡月捏着肩膀,趁着胡月不注意偷偷的在胡月的臉上快速的親了一口。
“那我現在鄭重宣佈了啊。我現在也是哥哥的女朋友了啊,你們以後不要不認賬了啊!”
“好好好,不過要等你長大了再說喲!”翁美鈴不在意的diǎndiǎn頭,笑道。
溫碧暇忽然聳了聳可愛的小鼻子,皺着眉頭問道,“哥哥,你身上什麼味道啊,這麼香……”
壞了,忘記這妮子站的這麼近會聞到身上的味道了。胡月心裡一驚,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diǎndiǎn頭。
“忘記說了,剛纔我從赤柱回來去飛騰取車的時候看到瑪姬還在飛騰,就她一個人,應該是想家了,一個在偷偷的抹眼淚,我就安慰了她兩句。”
“額,對了,阿翁和ora你倆誰有多餘的錢。先給我diǎn,我剛纔的錢都給瑪姬了,我以爲她想家了呢,給她diǎn錢讓她回去看看。誰料想不是,不過錢也沒多少,我也沒拿回來。”
翁美鈴diǎndiǎn頭。“我今天剛取了錢,等會我給你。我明天再去取就是了。”
“不過瑪姬一個人從英吉利到這裡想家也是應該的了,我們最近都忙着拍戲了。忽略了瑪姬了,她現在又沒有什麼事情做,胡思亂想也正常了。”
謬騫人則是搖搖頭,“我和她不是很熟,還是阿翁比較熟一些,而且也有話說,畢竟都是從英吉利回來的。”
“是那個在飛騰裡邊穿着白色連衣裙眼睛大大的長髮女孩子麼?”陳鈺蓮問道。
“嗯!”胡月diǎndiǎn頭。
“還小嘛,很正常的啦,應該沒有比阿霞大多少吧?”陳鈺蓮問道。
胡月diǎndiǎn頭,“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差不多的。”
“哎呀,飯也燒糊了。”翁美鈴忽然驚叫一聲,忙返身跑回廚房去了。
看着翁美鈴進去了一會就端着熱好的飯菜出來,嘴裡還在碎碎唸叨着,“還好,還好,差diǎn就糊了。”
“糊了也不要緊,只要你做的肯定好吃!”胡月這會也是餓壞了,笑眯眯的對翁美鈴道。
翁美鈴放下手裡的飯菜,沒好氣的在胡月的額頭上diǎn了一下,“你呀,就嘴巴甜,只會說好聽的!”
“哎呀哎呀,夭壽了,大庭廣衆的秀恩愛了,忍不了,我要睡覺去了!”
溫碧暇站在胡月的身後看着兩人在那打情罵俏,豔羨的看看翁美鈴,心裡酸酸的,大聲的叫嚷了一句就跑着回房間睡覺去了。
進去之後還不消停,等了一會光着膀子露了個腦袋叫陳鈺蓮,“蓮姐姐,你昨晚給我按摩按的好舒服,再來給我摁一摁唄!”
“喂喂,你呀你,怎麼這樣就出來了!快回去,快回去!”陳鈺蓮看着溫碧暇果露在外的大半香肩頓時急了,慌忙呵斥溫碧暇把頭縮回去,自己也連忙起身,生怕這小妮子真的光着上身就跑出來了。
胡月正低頭扒飯呢,聽到溫碧暇在說話也沒在意,倒是陳鈺蓮這麼一說,他頓時好奇的轉頭去看,胡月的位置比陳鈺蓮要靠裡一diǎn,陳鈺蓮只看到了溫碧暇那粉嫩的香肩。
而胡月,呵呵,橫看成嶺側成峰,一山還比一山高,吾家有女初長成,小荷初露尖尖角……
“不許看!”
翁美鈴愣了一下,看到胡月扭頭忙伸手把胡月的腦袋給扳了回來,嬌嗔一句。
“嘿嘿,我啥也沒看到,吃飯,吃飯!”胡月笑道。
“真的什麼也沒看到?”翁美鈴抱着肩膀一臉的我早就看透你了,還不趕緊說實話。
胡月麻利的把盤子裡的菜往碗裡扒拉一diǎn,然後賊嘻嘻的看看身後,小聲道。
“看到了一diǎndiǎn了,只有一diǎndiǎn!”
“跟我家阿翁比差遠了,阿霞看起來是營養不良啊,以後得給她吃好diǎn了!”
“要死了你!”翁美鈴伸手在胡月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人家阿霞還小嘛!”
“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阿蓮怎麼按摩的,等會我也給你摁一摁。怎麼樣?”
胡月笑嘻嘻的diǎn頭,“好啊。還是我的老婆心疼我!”
“來,親一個!”
“去。一嘴的油膩!”
翁美鈴嘴裡喊着讓胡月走開,自己卻是人也沒動,等胡月在自己的臉色親了一口這才一臉的嫌棄,拿着紙巾擦着嘴巴朝着溫碧暇的房間走去。
謬騫人這會拿着浴巾出來準備去洗澡,看到客廳都沒人了,奇怪的問道,“人呢都?”
胡月嘴裡還吃着東西,含糊不清的道,“阿蓮給阿霞按摩去了。阿翁去學習去了,說是晚上要給咱倆摁。”
“阿翁纔不會給我摁呢,再說她碰我好奇怪的說,我先去洗澡去,等會我也去看一看!”
謬騫人說完就急匆匆的進浴室洗澡去了。
……
待胡月吃完了飯正抽着那根賽過活神仙的飯後煙呢,翁美鈴臉紅紅的出來了,胡月奇怪道,“學會了?”
翁美鈴的臉蛋紅了紅,沒好氣的白了胡月一眼。“哪有那麼快,不早了,趕緊洗澡睡覺去了!”說罷,翁美鈴就把桌子上東西收拾了去廚房洗刷去了。
謬騫人很快也從浴室出來了。把自己手裡的衣服和梳子遞給胡月,也是一臉興沖沖的跑進了溫碧暇的房間,然後聽到裡邊傳來了幾聲打鬧的聲音。就看到謬騫人也是臉紅紅的走出來了。
咦,這是什麼情況啊?胡月好奇的看着謬騫人從自己的手裡奪過東西就回房間去了。胡月摁滅了手裡的菸頭,站起身來在溫碧暇的門口徘徊了兩步。發現她房間的門剛纔謬騫人出來的時候沒關好。
我到底是看看呢,還是看看呢,不看的話忍不住啊,太好奇了啊!胡月最終還是沒按捺住心裡那股子貓抓般的好奇感,彎着腰輕輕的推了推門,把眼睛靠了過去。
我去!
胡月在心裡高聲的吶喊了一聲,陳鈺蓮這會被溫碧暇推倒在牀上,兩人正在廝鬧,溫碧暇剛纔的時候已經是赤果着上身了,這會陳鈺蓮也被溫碧暇給招呼的羅衫輕解,酥—胸-半露。
溫碧暇不時的還要去伸手抓兩把,惹的陳鈺蓮不停的去推溫碧暇,奈何力氣太小卻是推不開,陳鈺蓮卻趁着溫碧暇彎腰往自己身上趴的時候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胸口咬了一口。
“哎喲!”
“好舒服啊!”
溫碧暇先是驚叫了一聲,然後眼神萎靡的趴在陳鈺蓮的身上也不掙扎了,陳鈺蓮示威性的又咬了一口!
……
浪費啊,浪費啊,胡月此時在心裡大喊道,他真的想跳進去指着兩個姑娘大聲的怒吼一句,放開那個姑娘,衝我來!
胡月正興致勃勃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呢,忽然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救了起來,胡月扭頭一看居然是翁美鈴,頓時訕笑。
“嘿嘿……我就是好奇,好奇……看到你們都奇奇怪怪的跑出來了,我就好奇,我就看了一眼你就來了!”
“是麼?”翁美鈴捏着胡月的耳朵往自己的臥室走去,嘴裡惡狠狠的問道。
胡月一臉的嚴肅,義正言辭道,“那當然了,我從來不說謊的,我說看了一眼就是一眼,要知道,我以前在道上可是人送外號誠實可靠小郎君的!”
“你居然質疑我的人品!唉……家門不幸啊……”
“喲,您還家門不幸,我可是站在您老的背後看了你足足五分鐘了……”
“我……”胡月張嘴正要辯解,被翁美鈴這一句給堵了回來,無語,功夫放下的久了,連這五感都不靈敏了,看來得繼續練拳了,胡月在心裡想。
“怎麼了這是?”謬騫人正靠在牀頭上看書看到翁美鈴提着胡月的耳朵進來了,好奇的問道。
“你問問他自己,他居然趁着我倆不注意跑去偷看阿霞的房間,我都看了好一會了,居然騙我說只看了一眼,哼!”翁美鈴一臉的嗔怒。
謬騫人眼珠子轉了轉,靠了過來,拿下了翁美鈴捏着胡月耳朵的手,伸手在胡月的胸口抓了抓。
“我不會怪你的,這是本性嘛!”
胡月diǎndiǎn頭,“還是ora心疼我!”
“那當然了!”謬騫人在胡月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忽然輕聲問道,“好看嗎?”
“好看……”胡月一張嘴就知道岔了。慌忙改口,“不好看。一diǎn都不好看!”
“真的?”
“真的!”胡月重重的diǎn頭,信誓旦旦。
“阿月,我忽然感覺好熱,怎麼辦……”謬騫人拉着胡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拉着胡月往牀上走去。
這什麼節奏?難道ora被倆妹子的廝磨給勾引的上了火氣動了春心了……
沒等胡月想明白呢,就感覺到謬騫人就貼了過來了,胡月躲閃了一下,得弄明白到底什麼情況先啊,“別急啊。我還沒洗澡呢!”
“等會再洗,一起洗……”
胡月從來都不是一個意志力堅定的人,馬上就給出了謬騫人滿意的答案,翁美鈴暗暗的啐了一口,不知羞的倆人!
雖然和謬騫人一起跟胡月瞎鬧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還是有些害羞,翁美鈴正手足無措的時候,看到謬騫人指了指梳妝檯邊的凳子,翁美鈴扭頭一看。頓時笑了。
謬騫人因爲最近這幾天都要早起出去,所以早早的就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給準備好了,放在最上邊的是謬騫人明天要穿的絲襪,翁美鈴在看到謬騫人一個勁的在胡月的身上廝磨。就是不進入正題,還不停的把胡月的胳膊往上推,頓時明瞭。
翁美鈴悄悄的走過去把謬騫人的絲襪拿了過來。扔在謬騫人的身邊一條,自己也拿了一條。也朝着胡月的身上靠了過去。
啊哈?胡月驚愕,阿霞和阿蓮做按摩這樣大秀春光的事情還能有這效果麼?今晚阿翁和ora都好大膽啊。噢哈哈!爽!
明天一定要找機會跟阿霞講一講,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多多益善,而且要把戰火朝着阿翁和ora的身上蔓延,到時候我的日子……啊哈哈哈……
胡月在腦海中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性福生活了,大被同眠,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哎呀!”
胡月感覺胸前一痛,頓時驚醒過來,咋了?馬上就要坐起來,去發現自己的胳膊動不了啦,擡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兩個手腕已經被謬騫人和翁美鈴綁在了牀頭上!
“阿翁,ora,你倆這是幹什麼?”
“我不喜歡這個調調的,我喜歡溫柔diǎn的,趕緊幫我解開!”
這什麼情況啊,本來兩個妹子還一臉的春光萌動,下一秒就變成了凶神惡煞,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好看麼?”
“不好看!”胡月趕緊搖頭,這會說好看那簡直就是找死來的!
“哎呀!我都說不好看,怎麼還咬!”
“再說一次,好看嗎?”
胡月轉了轉眼珠子,試探性的問道,“好看?”
“哎喲!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
謬騫人看起來比翁美鈴綿軟,這下口比翁美鈴還重,謬騫人笑眯眯的擡起頭又問胡月。
“好看麼……”
胡月張嘴打算說話,忽然感覺謬騫人已經把握到了自己的命脈所在,頓時驚了。
“老婆們,我錯了!”
“ora,那可是你下半生的幸福啊,要謹慎啊……”
“哎喲……”
……
謬騫人又咬了一口,感覺到特新奇,特刺激,翻身上牀騎在胡月的身上,扭頭道,“阿翁,你來,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你以後還看不看了!”這是翁美鈴開始了。
“哎喲……哦……”
“哎呀,輕diǎn……”
…………
疼並快樂着,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感覺吧,胡月覺得,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感受簡直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上半身過着寒冬臘月的冷冽,齒痕還清晰可見,遍佈胸口,特別是那倆關鍵的地方。
下半身呢早就被謬騫人給攻陷了,而且還正在慢慢的淪陷着,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
胡月隔壁的倆人這會也消停了,就聽到胡月的房間裡又傳來了奇怪的聲音,陳鈺蓮在想着這三個人真的好不知羞啊!呀!然後拉着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溫碧暇則是想着,哥哥就是哥哥喲,不虧是能夠唱歌殺上電臺diǎn歌榜榜首的人喲,這聲音,陰陽頓挫,好有節奏感呢!
……
夜,已深,有人喜來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