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事。當初張浩然是秘密告知我的,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而我,也不打算讓多餘的人知道,這便是我當初秘密交代我的兄弟英雄會一些事宜,又禁止下面的兄弟們進入我這別墅區域的原因。
而今,我身受重傷,隱居養傷,便是我給我的敵人使的一個障眼法。
“好!我明白了。”我老爸沉聲應了下來,卻也沒有多問我什麼。
隨後,我老爸將我媽還有歐陽紅雪叫了進來。幾人聊了一番之後,我爸媽先離去,房間裡,就剩下了我和章慕晴。
“慕晴,對不起!”我誠摯的對章慕晴道了句。
“高宇,怎麼了嘛,爲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章慕晴臉上的神色,到此刻終於有了一絲緩和,但還是卻止不住的疑惑道。
“我們剛剛完婚,你都懷孕四個多月了,現在又逢過年,我卻不能陪伴在你身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明天,要出國一趟。”我對章慕晴說道。
哪想知。我話一說出口,章慕晴竟然又哭了,我有些愧疚,趕忙起身幫她的眼淚給擦掉,“慕晴,是我不對,可是……你也不能哭啊!”
“不。高宇,我不是覺得你不對,我只是心疼你,如你所說,你剛剛受了這麼重的傷,連過年了都不能在家安養,卻又要出去活動……”章慕晴一臉關切的看着我,解釋道。
看着她如此爲我着想,我的心有些融化,仿似連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幾分。
這一晚,我沒有再進行過多的活動,也沒有立即入眠,我和章慕晴在一起說了許許多多的話,外面的煙花炮竹之聲。歡慶着過春節的喜悅,而我們就處在這個溫馨的房間裡。
第二天,大年初一,一年的伊始,一大早就陸續的有很多的人打電話來給我拜年,直到中午,我坐着輪椅出來,和我的兄弟們一起吃了頓年飯。
我這副模樣。看起來就跟個植物人一樣,坦白說,就連吃飯,也是章慕晴照顧我的,其實這只是表象,昨天,我的頭部、胸口、手臂、背部,都受了嚴重的傷,但是我的腿卻沒怎麼受傷。
按照我的傷勢,一般人養上一個月,也未必能夠完全自如,饒是身體強健的人,也起碼要半個多月,但是……我特喵的,只過了一夜,竟然就恢復了兩三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從那次中了陳杰施的毒之後,我的身體隱隱發生了一些變化,說這個是變態,那個是變態的,感覺到最後,我自己纔是真正的大變態啊!
我這麼做,一是給我的一些兄弟們看的,二是給我的對手看的,不過,我的兄弟們都沒有嘲笑我,因爲,他們都已經知道,我這是和昆殺決鬥過後的結果。
昆殺是什麼樣的對手?他們除了驚歎,還是驚歎!
當然,除了許強,沒有人知道我並沒有幹掉昆殺,留他一命,到底是福是禍,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說過,被我挫敗過的,我的心裡,已經沒有以往那般在意了。
“各位兄弟,一路前行,感謝有你們,這一杯,我先乾爲敬!”年飯吃的正酣的時候,我舉杯對衆人大聲道了句。
話音一落,我一口喝盡了杯子裡的酒,而我的兄弟們,也紛紛幹掉,隨後,我讓章慕晴將一大包準備好的紅包給拿出來。
“我靠,高宇,你也太摳門了吧!大過年的,發紅包是不錯,但是你這紅包未免也太薄了吧?”李少傑第一個發言,一副很是驚詫的樣子。
我笑了笑,從章慕晴的手中,將上面寫有李少傑名字的那個紅包給拿出來,遞給他,道:“你打給看看!”
“這麼薄?到底是一千,還是五百啊,該不會是一……”李少傑調侃了句,但是說着說着,他的聲音頓住了。
因爲那裡面放着的根本就不是人民幣,而是一張現金支票,上面的金額,赫然是一百萬!
李少傑愣住了,而我也沒有在意他,開始一個一個點名,讓在場的我的兄弟們到我跟前來取紅包。
每個人的紅包裡面裝的都是現金支票,李少傑、吳志峰、尚鯤鵬、楊波、王雄、許強之流是一百萬;王雲飛、陳近春、周昊、代智力以及其他的中層兄弟和鐵血營的其他人員是八十萬;再下面的小弟,我也給他們準備了,每人十萬,不夠我卻沒有一一發放,而是讓他們代發下去。
我們英雄會的直系小弟就有大幾千,不過他們大多數在中海,我已經安排好那邊相應的負責人進行新年福利發放,用的都是我們在中海賺的資金。
在燕京的,我們有五六百個兄弟,我這一番紅包下去,就有大幾千萬,而我給撒旦訓練營以及翁玲、蔣愛民的人,也都做了下準備,幾乎要達到了上億的額數。
有錢就是屌啊,連發紅包都能發到手軟!
“發了這麼多?高宇,哦不,高哥,親哥,你以後就是我的親哥!”稍傾,李少傑反應了過來,竟然激動地一把上前將我給抱住。
尼瑪,這貨就是個坑逼,看着把我抱得很緊很親切,但是我可是個傷員,傷口生疼的,立馬齜牙咧嘴了起來!
“滾犢子,我才叫表哥,你就想要叫親哥了?”涼薄走過來,一把將李少傑給推開了去。
而邊上的楊波,則是觀察入微,忍不住對我開口問道:“高哥,這年飯,怎麼不見吳尚軒與高小安的身影?”
他的話一問出,許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問題,而我卻淡然一笑,意味深長的道了句,“放心,你很快就能夠見着他們!”。
這一頓飯,我們一直吃到了下午,許多人都喝醉了,但是我卻召見了一些人。
王雄、李少傑、尚鯤鵬、吳志峰、楊波、許強,我直接對他們說了我的那項秘密任務,去日本,今晚就行動!
他們聽了無一不是吃驚不已,卻沒有一個人遲疑,反而多了一絲興奮,只是,他們都不禁爲我的身體而擔憂,我告知了他們不用擔心,未必用得着我動手。
本來,我是沒有召見涼薄的,但是這貨膽大偷聽的技術實在是太強悍了,簡直堪稱是特工級別的,我們小會議開到一半,他闖了進來,硬說自己也要前往。
沒有辦法,我只得應承了下來,他爲人機警,還是個幸運星,沒準真的能給我們這次的日本之行帶來好運。
時間有點倉促,當即我便讓他們散開去休息,去準備,而我將許強給留了下來。
“你昨天要找我的,是什麼事?”我對許強問道。縱大亞才。
“其實不問,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一絲大概的猜想,既然眼下要去日本了,就回來再說吧!”許強耿直的道了句,當即便離開。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的心裡,隱約猜出了是何事,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件事跟我爺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有關。
當下,我便打電話給我的爺爺,問出了當年,許強一行特工小隊回國所遭受伏擊的內幕,我爺爺也沒有避諱,直接就說了,我本來以爲這是高驚蟄從中作祟,但是事情卻遠沒這麼簡單……
我聽了之後,震驚不已,因爲這事,竟然就涉及到我們這次的日本之行……
稍後,我又單獨會了蔣愛民與翁玲,這中間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翁玲讓我將她在我結婚之日送的禮物給一併帶着!
她這話讓我不明所以,但是我還是應承了下來,因爲我本來就有一些東西,要動用特殊的渠道,遞到日本去,多一件也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