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吻到蘇姐的脣瓣時,我最終選擇吻向蘇姐的額頭。
吻了下蘇姐額頭後,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蘇姐的拳頭突然握了下,就好像並沒有睡着似的。我不清楚蘇姐有沒有睡着,但我知道我不能做出對不起麗姐的事來。我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我又有些不甘。以前剛見到蘇姐的時候,她是我眼裡的冷傲女神。現在冷傲女神都躺在我的懷裡了,我卻還在坐懷不亂,這樣好嗎?
唉!
主要我是搞不懂蘇姐心裡的想法啊!
假如蘇姐並不介意被我吻的話,那我真的想吻住她的脣瓣!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蘇姐卻突然昂起頭,並吻了下我的嘴巴!
這一吻,直接讓我有種天旋地轉的錯覺,更覺得自己像是買彩票中了特等獎。我是怎麼也沒想到蘇姐會主動吻我,這讓我高興得立馬湊過去。我是想回應蘇姐,沒想到蘇姐卻背對着我。所以我被蘇姐搞得都有些懵逼。剛剛是她主動吻我的,現在卻背對着我,這算什麼意思?難不成,剛剛她不是吻我,只是在調整姿勢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我的嘴巴?
哦草!
自認爲智商很高的我真心是完全懵逼了!
胡思亂想了很久,我纔再次睡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而,她們兩個都還沒有起牀。
我第二次睡着的時候,蘇姐不是背對着我嗎?
而現在,蘇姐又依偎在我的懷裡。
至於李雪荷,她是側向我這邊,還直勾勾地盯着我。
見李雪荷已經醒了,我便看了下手錶。
早上七點半,還算挺早的。
我怕吵醒蘇姐,所以我沒有和李雪荷說話。
至於李雪荷呢,她也沒有和我說話,只是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着我。我向李雪荷介紹的時候,我說蘇姐是我的乾姐姐。但在
正常情況下,不管是乾姐姐還是親姐姐,睡覺的時候都不可能親暱都這種地步的。所以就算李雪荷沒有說出來,我也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她肯定在想,我和蘇姐的關係肯定不純潔。要不然啊,蘇姐不可能依偎在我的懷裡。
就這樣過了十來分鐘,蘇姐緩緩睜開了眼。
看了我一眼後,蘇姐拿開了我那摟着她肩膀的手。
坐起來後,打了個呵欠的蘇姐便下牀,往外走去。
顯然,蘇姐是去上廁所了。
蘇姐走出房間不久,李雪荷便問道:“幹還是幹?”
前面一個幹是名詞,後面一個幹是動詞。
看着笑得有些壞的李雪荷,我道:“我跟蘇姐關係很純潔,屬於那種就算赤身相見也絕對不會做那事的關係。其實我覺得我和蘇姐的關係就跟我和你的關係差不多,我們不是也這樣好幾次了嗎?像你的身體的話,我都看過好幾次,但我也沒有對你怎麼樣的。”
“所以我懷疑你不是男人。”
“你都看過了,所以我肯定是男人。”
“男人的定義不是有火腿腸啊,”李雪荷道,“有火腿腸只是從生理的角度證明你的男的,但心理角度可能就不是了。比如你雖然有火腿腸,但你可能喜歡男的。所以就算我們兩個美女跟你一塊睡,你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但要是有兩個帥哥跟你一塊睡,你可能就有反應,甚至還會跟那兩個帥哥來一發了。”
聽完李雪荷這話,無語的我道:“雪荷,我告訴你。不論是心理還是生理,我都是純粹的男人。知道我爲什麼說我和蘇姐關係很純潔嗎?因爲我長得和蘇姐已經去世的弟弟有些像。加上蘇姐其實挺柔弱的,所以睡覺的時候纔會主動依偎在我身上。所以啊,你別將你滿腦子的邪惡思想套用在我和蘇姐身上。”
“好吧,我邪惡,你純潔。”
“謝謝,我是純潔的代表人物。”
“要是你純潔,你
當初會在我家裡把夢露給上了?”
“那是特殊情況,”我道,“那時候她誤以爲我是她老公,所以要是我不那麼做的話,她肯定會睜開眼,就會知道我們的計劃了。所以啊,我是爲了計劃能成功才犧牲我自己的。這是英勇無畏的行爲,知道不?”
“上了就是上了。”
“行,我也懶得狡辯。”
“不是懶得狡辯,是你狡辯不了,”笑眯眯的李雪荷道,“在你們昨晚沒有來之前,我是不打算去常平的。但跟你們相處完以後,我又覺得去常平了。至於是去擔任女子養生會所的經理,還是自己開店呢?那就等過完年再看吧。對了,阿源,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你心裡的想法。”
“哪方面?”
“就是感情這方面啊,”李雪荷道,“就算你和蘇姐關係再好,你只是把蘇姐當成乾姐姐的話,你們也不該這麼親近。”
“關鍵蘇姐睡着以後有摟着人睡覺的習慣。”
“那爲什麼不摟着我?”
“同性相吸,異性相斥。”
“總覺得你們以後會出事,”李雪荷道,“當然假如你老婆心胸寬廣,不在乎你跟蘇姐怎麼樣怎麼樣的話,那就無所謂了。反正假如你老婆心胸狹窄,或者和一般女人一樣接受不了老公出軌,那你還是和蘇姐保持距離爲好。我跟你說一件很好玩的事,就是發生在我在夜鶯上班期間的事。有一次有個客人帶我出臺,他說他老婆在外地,所以讓我去他家過夜。反正我是不介意的,所以我就坐他的車去他家了。結果倒黴的事情發生了,半夜三更突然有人開門進來。在我們剛被嚇醒的時候,燈突然亮了起來。阿源,你猜下,開燈的到底是誰?”
“他老婆。”
“不是。”
“不可能,”我分析道,“假如出現的人不是他老婆的話,那就不符合邏輯了。你剛剛有提到出軌,所以應該是他出軌被他那突然趕回來的老婆抓個正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