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餘菲這話後,我忙問道:“那你還用什麼?難道狼牙棒不成?”
“你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啊!”
“狗嘴本來就吐不出象牙,你有見過能吐得出象牙的狗嘴嗎?”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淨說些亂七八糟的話,”餘菲道,“什麼狼牙棒,好像我很鬆似的。反正對於女人來說,不一定需要男人才能活得下去,我就是這樣的典型了。所以呀,就算我是狼虎之年,我自己也能解決。倒是你,見面了就跟我聊這樣的話題,這會讓我覺得你另有所圖哦。”
“只是想看你過得好不好。”
“不好不壞吧,人生就是如此。”
“能不能告訴我一些事?”
“什麼事?”
“就是和你老公有關的一些事,”我道,“上次你說他要回來,還特意讓我別回來,結果他還是沒有回來。所以對於你老公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一直很好奇。就好像在我的概念裡,他是空氣似的,完全沒什麼概念。”
“其實我騙了你。”
“難道餘姐你沒有老公。”
“當然有,而且一直在深圳。”
聽到這話,嚇了一大跳的我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唉!”餘菲道,“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所以咱們剛見面的時候,我就不想和你說這些事。其實我老公是計生辦那邊的領導,我和他已經認識差不多十年了。在剛認識的時候,他只不過是個科員罷了,一點實權都沒有。那時候他特意熱愛工作,對我也是很好。後面因爲領導的提拔,他成了小領導。從那以後,他對我就不再那麼關心,隔三差五還在外面應酬。有時候半夜三更回來了,都是一身的酒氣。再後面他成了領導以後,性情就完全變了。有次我看他的微信聊天記錄,看到他和一個女的聊得非常曖昧後,我就問他是怎麼回事,結果他就說那是他
在外面養的小三。他還說作爲成功人士,要是外面沒有養小三的話,那還像話嗎?我那天跟他吵得很兇,然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現在就是跟那個小三住在一起。其實我是想和他離婚,但他不肯。他說他是領導,面子很重要,所以絕對不能跟我離婚。要是身爲領導的他都離婚了,那不是明擺着跟上級說他生活作風有問題嗎?也正因爲這樣,我們就一直維持着分居關係。上次他說要回來,我還以爲他洗心革面了,所以纔買了那麼多的菜準備做給他吃。他其實也回來了,但只是站在門口。更讓我生氣的是,他居然還把小三也帶來了。他找我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讓我把房產證給他。我是不給,我說如果要拿走房產證,那就必須把婚離了。反正後面吵完以後,我就直接把門給鎖了。因爲我早就把鎖芯換了,所以他也進不來。”
聽完餘菲所說的後,我道:“男人有錢有權就變壞,亙古不變的道理。”
“確實如此,所以有時候我也很迷惘,”餘菲道,“比如要是某天我順利離了婚,那我該找個什麼樣的男人。假如沒什麼錢的話,那日子會過得很拮据。假如很有錢的話,我又擔心他會出軌。”
“餘姐,其實有錢的男人變壞的是很多,但也不是全部。然後你連婚都沒有離,你就考慮再婚,這是不是有些扯遠了?”
“額?好像是啊!”
“反正餘姐你很想離婚,對不對?”
“嗯。”
“那我幫你吧!”
“你怎麼幫我?”
“你忘記我以前的身份了嗎?”我笑道,“我以前是記者,而且還從一個老同事那邊學到了開鎖的技巧,所以只要你告訴我他們住在哪裡,我就可以直接潛進去。到時候只要拍到他們出軌的證據了,那他還不乖乖跟你離婚。爲了事業,他肯定也不敢跟你分家產,所以家產統統是你的。這樣的話,就算餘姐你不再婚
,你也能活得很滋潤的。”
“沒有男人的人生能叫滋潤嗎?”
“不是還有狼牙棒嗎?”
愣了下後,餘菲當即拿起抱枕砸向了我。
接住抱枕以後,我笑道:“餘姐,其實我覺得你生氣起來的樣子也蠻好看的,而且會讓我覺得你很有活力。”
“女人生氣是很容易變老的,”指了指眼角後,餘菲道,“你瞧我,連魚尾紋都有了。”
餘菲這麼一說後,我當即靠了過去。
盯着餘菲的眼角看了十多秒,聽到餘菲咽口水的聲音後,我道:“完全沒有魚尾紋,所以是餘姐你想多了。”
我知道要是再坐得這麼近很容易出事,而我不想再做出對不起麗姐的事來,所以端起茶杯喝着茶水的我道:“餘姐,你告訴我那兩個賤人的住處,我今天就幫你搞定。”
“不要了,太危險了。”
“爲什麼要擔心他們呢?”我道,“反正就算被他們遇到了,我也不會將他們打死的。”
“我是擔心你啊,”餘菲道,“要是你被他們看到了,我老公又報警的話,那你不就成了私闖民宅了嗎?”
“他不敢報警,”我笑道,“跟小三住在一起還敢報警,這不是純粹找死嗎?”
見餘菲顯得有些糾結,我道:“餘姐,你趕緊和我說,要不然我就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阿源,謝謝你,但我還是不想連累你。”
“那餘姐你是打算被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束縛一輩子嗎?”我道,“假如餘姐你想要重新尋找屬於你的幸福的話,那你就趕緊告訴我。你自己想下,你每天獨守空房,你老公卻是在跟小三風流快活。做錯事的是他們,所以他們必須得到相應的懲罰才行。要是餘姐你不說,那我週一的時候直接去計生辦鬧。到時候我直接問誰是餘菲的老公,那肯定有人舉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