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藍淑娜指的是什麼，但我還是明知故問道：“那種是哪種？”
“就是女的對女的。”
“同性戀？”
“是啊！”
“應該不是吧，”我道，“應該只是崇拜。”
“那就好，嚇死我了，”拍了拍高聳的雪峰後，藍淑娜繼續道，“假如你說夜櫻對大小姐是那種喜歡的話，那我覺得真的有些可怕啊。就好比要是大小姐也樂意，那她們兩個就有可能。”
見藍淑娜沒有繼續往下說，我問道：“有可能什麼？”
“沒，沒。”
“其實沒什麼好奇怪的吧，同性戀現在越來越普遍了。”
“但我接受不了，太奇怪了。在我看來，男女在一起纔是最正常的。女女或者男男的話，那都太不正常了。阿源，我問你啊，你難道不介意這個？”
“女女我不介意，男男我介意。”
“好吧，當我沒有問，”夾了一塊牛肉到我碗裡後，藍淑娜道，“牛肉一定要儘快吃，要不然涼了就很硬，咬都咬不動。”
“謝謝藍姐。”
隨後，藍淑娜還舀了一碗湯給我。
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們才吃完飯。
我是想幫着洗碗，但藍淑娜堅決不肯。
所以藍淑娜是負責洗碗，我和小朵則是站在外陽臺聊天。
聊着聊天，我忍不住感慨道：“小朵，我蠻喜歡現在的你的。”
“喜歡？哪種喜歡？”
“哥哥對妹妹的喜歡，”我道，“你跟着沈悅蘭的時候，你臉上都沒什麼表情，就跟機器人似的。現在你自由了，我就覺得你的變化特別大。以前你的臉講白了就是撲克臉，現在則是豐富多彩。所以啊，現在的你纔是真正的你。你現在才十七歲，所以現在開始朝自己的夢想出發也不遲。努力畫畫吧，指不定某天你真的能成爲大畫家。對了，要是你覺得你的素描功底已經足夠好了，你記得幫我畫素描。到時候我直接貼在我那房間的牆壁上。這樣的話，看到素描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你了。”
“當然
沒問題。”
“你知道我想畫什麼樣的素描不？”
“素描就是素描，難道還有分類嗎？”
“我的意思是穿着姿勢之類的。”
我這麼一說後，當即拉下臉來的小朵問道：“很色的那種？”
“我想下啊！”
“不許是那樣的！那樣我絕對不會幫你畫的！”
“我想到了。”
因爲小朵就站在我的旁邊，所以我直接附到她耳邊將我想象出的情景告訴她。其實情景很簡單，就是我什麼都沒有穿，然後握着我那根，並擺出擲鐵餅的姿勢，也就是模仿大衛。我是敢和小朵開黃色玩笑的，哪怕玩笑的尺度很大。至於小朵呢，應該是沒有性經驗的緣故，每次我和她開黃色玩笑的時候，小朵就會臉紅心跳，更會假裝生氣。
也可能不是假裝生氣吧。
反正我和她說完以後，她的眼睛瞪得特別大。
隨後，她一腳踢向我的要害。
夾住她那不聽話的腳以後，我還想說這招對我沒用。
可因爲重心失衡的緣故，小朵整個人都往後倒去。
見小朵想要抓護欄卻抓不住，我急忙摟住了小朵的小蠻腰。
這時，藍淑娜走了出來。
看到這狀況後，笑眯眯的藍淑娜問道：“你們兩個這是在跳舞還是？”
“媽媽！”推開我以後，小朵嚷道，“他是個變態！”
“嗯？阿源對你做了什麼？”
“他沒有對我做什麼，但他和我說了非常噁心的話。”
“是什麼話，說給我聽。”
“非常噁心啊！噁心得我都說不出口！”
“關鍵你不說的話，我哪裡知道惡不噁心啊。”
“好吧，好吧，”握緊拳頭並瞪了我一眼後，小朵嚷道，“他讓我以後幫他畫粿體素描！還說要……要握着他那東西！”
“哦。”
“你確定是我親媽嗎？”小朵道，“他這樣欺負我，你就哦一聲。”
“關鍵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啊，你們兩個是
兄妹，兄妹之間這樣開玩笑是很正常的。反正阿源這個人有些口無遮攔的，所以朵朵你不用往心裡去。再說了，我覺得阿源這樣做挺好的啊。假如都不敢和你開玩笑了，那說明你們兩個有在保持距離，說明他根本沒有把你當成妹妹看待啊。”
“媽媽你這簡直就是謬論啊！”急得不行的小朵道，“哪裡有當哥哥的調戲妹妹！”
“哈哈，媽媽只是說出我的觀點而已，”笑得嘴角都出現梨渦的藍淑娜道，“我去給你們泡茶，你們繼續聊着。”
說完，藍淑娜又走進了廚房。
背對着我站了至少有一分鐘後，小朵纔再次面向我。
看着好像要把我吃掉的小朵，我道：“可惜你打不過我。”
“以後不許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不好意思，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是實話實說。”
“你……你……你……”
“小朵，我感覺你太落伍了，就跟生活在民國時期似的，”我道，“假如你去百度查資料的話，你就會發覺很多大師都有畫過粿體作品。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這樣的例子都屢見不鮮。而且在正規的美術大學或者正規的畫室裡，粿體素描都是必修課。到時候你坐在畫家前，一個什麼都沒有穿的女的坐在前面，你畫還是不畫？所以啊，你不能用有色眼鏡看待我說的話。要不然的話，你肯定沒辦法成爲大師的。”
沉默了片刻後，小朵嘟喃道：“好像挺有道理的。”
“當然，我說的話都是至理名言啊！”
“關鍵有些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感覺很噁心啊！”
“那說明你對我有成見。”
“是嗎？”小朵幽幽道，“你是色狼哥哥，所以有時候你說的一些話是真的讓我覺得很噁心。”
“既然你覺得我噁心，那你爲什麼還要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呢？”
“無聊才喊的啊！”
“不是無聊，是因爲你真的把我當成了哥哥。小朵，我也會一直把你當成妹妹的。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做一件兄妹該做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