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後,柳詩琪便附到我耳邊道:“其實那時候我真的是很生氣,因爲我沒想到你是那樣的男人。那時候我被他打了,所以就想做一些能讓自己覺得在報復他的事。剛好想起了你,我就去會所找你了。那時候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跟你那個,這樣至少會讓我心理平衡一點。你想下,他畢竟還是我名義上的老公,結果他經常帶男人回家來氣我,我肯定是非常鬱悶的。”
說到這裡,柳詩琪輕輕摟住了我,並繼續道:“反正那天晚上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次又一次飛上了天堂,所以整個人都被你給迷住了。而早上你突然跟我攤牌,我又覺得你這個人真是夠可惡的。我原以爲你只是被我吸引了,哪知道你是另有所圖。因爲沈劍南一直很可怕,所以你讓我幫你找沈傑茂的犯罪證據,我當然是不願意的,畢竟我還是很怕死的。後面好像是因爲相處久了,我對你也產生了感情。加上你威脅我是爲了爲民除害,是出於正義,所以沒什麼不對的。”
“那你現在對我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現在?”
“嗯。”
“想把你吃掉。”
說這話的時候,柳詩琪還輕輕咬了下我的耳朵,這讓我精神爲之一振。
而因爲顧雪沈悅彤走了出來,我們只好分開。
我還想繼續和柳詩琪玩吹牛,但她說想唱歌,所以我就坐在那裡看着正在播放《愛拼纔會贏》的屏幕。
“阿源,”將麥克風遞向我後,顧雪道,“我知道你是福建人,這歌你應該會唱的。”
“這是閩南歌,我不會,”我解釋道,“福建分爲閩南和閩北,我是閩北人,講的是家鄉話。”
“我還以爲福建人都會講閩南語。”
“不是的。”
見顧雪沒有再說話,我也就沒有說話了。
點了一首周杰倫的《七里香》後,坐在我旁邊的柳詩琪就開始唱了起來。
柳詩琪在唱歌,顧雪和沈悅彤則是在聊天,被晾在一旁的我則是邊喝酒邊看着沈悅彤。
我剛剛心情不好的原因是顧雪說的那番話。
在得知喝醉酒的沈悅彤有說喜歡我以後,我的心情變得格外複雜。我知道顧雪不可能撒謊,所以沈悅彤應該是真的喜歡我的。可關鍵我不可能爲了沈悅彤而把麗姐拋棄,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假裝我並不喜歡沈悅彤。而事實上,我並不知道我對沈悅彤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情。我沒有想過和沈悅彤在一起,所以更希望的是維持知己關係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心裡的想法,所以我纔會一個人在喝悶酒。
正喝着,顧雪坐在了我的另一邊。
可能是怕打擾到我們兩個聊天,柳詩琪很知趣地坐到沈悅彤那邊,還讓沈悅彤和她一起唱《騎李湘》。
“阿源,不好意思,”顧雪道,“可能是因爲我希望彤彤能早點找到歸宿,所以我就跟你說了那些話。其實感情這種事真的是不能勉強,所以我不應該自作主張的。反正以後我不會攙和你們之間的事,但要是你和彤彤怎麼樣了,你必須和我說。”
“謝謝雪姨的理解,”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所以我問道,“雪姨你的小說寫的怎麼樣?”
“對,我就想跟你聊一下小說的事,”顧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太久沒有涉世了,所以我好像對讀者的口味把握得不夠到位。我想寫的是韓宇和林夢悅從相識到相知到相戀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肯定難免會有曖昧之類的。每次我寫到這樣的情節時,我都很猶豫,就是尺度的把握。讓他們身體接觸又不幹什麼的話,讀者會說我太純情。真的讓他們乾的話,讀者又會說我破壞了男女主人公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阿源,你說這可怎麼辦好?”
“雪姨,在你的計劃裡,他們兩個獨處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我這個人比較嚮往單純的愛情
,所以並不希望他們在一起只是爲了做那個。”
“雪姨,你的小說到底是言情風格還是寫實風格?”我道,“假如是言情風格的話,那兩個人之間要單純一點,就是把愛情擺在第一位,覺得不坐愛也是可以的。假如是寫實風格的話,你就要寫得真實一點。在正常情況下,兩個人如果經常身體接觸還不發生關係的話,那就太不真實了。就像現在的學生,隨隨便便就去開房什麼的,哪裡有像言情小說裡的那樣單純啊!”
“我的是言情風格。”
“那就單純一點吧,雖然有些不夠真實,但畢竟那是你的風格。”
“謝謝你的開導。”
“不客氣。”
“來。”
見顧雪拿起了一杯酒,將自己的杯子倒滿的我就和她碰杯。
在隨後的時間裡,我們四個要麼喝酒要麼唱歌。
都說喝得有點醉以後會比較放得開,這句話在顧雪是生日派對上是展現得淋漓盡致。因爲喝多了酒的緣故,柳詩琪直接在包間裡跳起了舞來,扭動着婀娜多姿的身體。之後柳詩琪還把顧雪也拉上去跳舞。顧雪起初還不想跳,結果在我們的起鬨下也跟着跳了起來。原本她有些扭捏,但後面也放得很開。而當她們兩個身體接觸,甚至像是在表演女同時,我的視線完全被她們給吸引住了。
在我欣賞之際,柳詩琪直接把我拉了上去,之後還像是在勾引我般偶爾貼着我,偶爾勾着我的肩膀,甚至偶爾故意去碰我下面。
可能是因爲燈光一直在搖晃,大家又喝多了酒的緣故,所以看到這一幕後,顧雪沈悅彤也沒有反感,反而是哈哈笑着。
就這樣玩鬧到接近零點,見她們都累得癱倒在沙發上後,我這才讓服務生算一下費用。
付過錢,看着她們三個,我有些犯難了。
走過去後,依次拍了拍她們的肩膀以後,我道:“別睡了,該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