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卿時不時的往電梯口的位置看去,想要看看沙爾汗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他們可以一起出去,畢竟已經在這裡呆了太長的時間,感覺就好似籠中鳥終於衝破牢籠,飛翔湛藍的天空。
“司遠,你說沙爾汗公主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這都過去很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看到她的身影?”初卿有些擔憂的出口問道,眼睛還不時的向着電梯口看去。秀眉緊皺着。
“不用擔心,她不是說了,若是有其他的變數,就會讓卡麗來給你傳話嗎?她那麼大的人了,不需要你爲她那麼操心的。”言司遠淡淡地端起桌上的咖啡,微微抿了一口,語調淡然的說道。
“可是,她到現在也沒有來,是不是國王沒有同意她跟我們一同出去啊?”初卿聞言,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繼續盯着電梯的方向。
言司遠見狀,只好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有些女人固執起來,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而此時的沙爾汗正踩着歡快的腳步往公冶凡東所在的房間走去,既然父王讓她帶着巴伯柘衍,反正她也無所謂,不過,她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叫上公冶凡東。
來到公冶凡東的房間門口,沙爾汗深深地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內心略顯激動的心情,伸出手輕輕地在房門上敲了敲。
不一會功夫,房門便應聲而開,公冶凡東打開房門看到門口站着的沙爾汗,英挺的劍眉微微聳了起來,有些意外的說道:“公主,您怎麼在這?”
沙爾汗在聽到公冶凡東口中的稱謂時,好看的秀眉頓時緊皺在一起,有些不情願的口吻說道:“不是告訴你了,沒有人的時候不要叫我公主嗎?”
“呃,抱歉,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稱呼,以後我會注意的。”公冶凡東聞言,頓時微微一愣,繼而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好吧,我就勉強原諒你這一次,下次再讓我聽到的話,我就要罰你了。”沙爾汗佯裝生氣的哼了哼,便又開玩笑似的說道。
“嗯,公……沙爾汗,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公冶凡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對於她說的話只是一笑而過。
“哦,你不說我還真的差點忘記了,言司遠他們夫婦兩人明天就準備回國了,爲了表示歉意也是給他們慶祝回國,所以我打算晚上給他們辦一場晚宴。”沙爾汗猛地一拍腦門這纔想起重要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頭。
“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去給你幫忙嗎?這沒有問題。隨時都可以叫上我。”公冶凡東聞言點了點頭,覺得這也算是挺合理,畢竟之前確實是沙爾汗不對,強行將人掠來不說,還差點讓他們夫妻兩人分隔兩地,確實是有些過分。
不過,她能夠意識到她的錯誤就已經很不錯了,公冶凡東看着眼前的沙爾汗感覺她變了很多,學會了爲其他人着想,也漸漸地不再那麼任性了。
“意思差不多,只是現在是想要你當我的保鏢,然後跟我一起去幫着初卿他們去挑禮服。”沙爾汗聞言微微皺了皺眉,仔細的想了想也差不多的意思,便點了點頭,又接着解釋着。
“原來是這樣。”公冶凡東聞言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眼底的眸光微閃。
“怎麼樣?到底可不可以?”沙爾汗有些迫不急待的問道,想要從男人的口中得到準確的答覆,滿心期待着。
“嗯,現在也不是我執勤,倒是可以,只是這樣會不會對你的影響不好?”公冶凡東攬眉想了想,有些擔憂的開口問道。
他個人倒是覺得沒有關係,但是若是因爲他的原因而讓沙爾汗陷入兩難的境地反倒是不好了,真要是變成那樣,他寧願現在就待在房間內,免得某些人開口重傷她。
沙爾汗聞言,心中不免有些絲絲的感動,知道公冶凡東問這句話是關心她,害怕她會受到傷害,其實,仔細的想一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他的保護當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看來,那個時候,公冶凡東便已經對她有情了,只不過當時並沒有想過而已。
沙爾汗不禁感到有些懊悔,明明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在一起,卻偏偏浪費了那麼久,不過,好在她想明白了,主動去將話挑明瞭講,不然的話,他們到現在也不會像這樣站在一起心平氣和的說話了。
“沒事的,我只不過是爲了自身的安全,所以才從保鏢隊借用一下你而已,更何況巴伯柘衍也在,這樣別人也不會說什麼閒話。”沙爾汗淡淡地搖了搖頭,輕聲解釋道。
公冶凡東聽到巴伯柘衍的名字時,不由得微微一愣,深邃的眼眸深處眸光微微一閃,轉眼間便消失不見,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沙爾汗有些狐疑的擡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皺着沒有想了想,以爲他是因爲知道巴伯柘衍也要去而有些鬧彆扭,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淡淡的解釋道:“那個,巴伯柘衍是父王要求我帶上的,不然的話,他就不讓我出門,所以,不得已之下我才同意他跟着的,你不會生氣吧?”
沙爾汗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公冶凡東的表情,有些猶豫的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見他還沒有任何的反應,便用力的扯了扯,這才讓沉思的公冶凡東回過神來。
“沒有,他的身手和我不相上下,這樣的話,對於你的人身安全會更加的有保障,我沒有反對的意思。”公冶凡東垂眸看向拉着他的沙爾汗,沉聲說道。
“哦。”沙爾汗聞言,頓時心中感到有些失落,爲微垂下眸子,任誰也看不到她此刻臉上的表情。
“公……沙爾汗,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公冶凡東看着頓時有些默不作聲的沙爾汗,不禁有些擔憂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