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兄弟們正好手癢!” 獨眼侯的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七八個小嘍囉挺身而出,目光不善的看着高騰,就像是餓狼在看獵物一般。 “嘭嘭!” 幾聲拳頭砸在肉體上的悶聲響起,高騰已經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幾個小嘍囉則是捏了捏拳頭,繼續對高騰拳打腳踢。 不一會高騰嘴角已經滲出了絲絲血跡,七八個小嘍囉圍在他周圍,一腳比一腳狠,一拳比一拳致命。 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高騰,幾個女警已經流下了淚水,七八個男警也是握緊拳頭,滿臉悲憤,牙齒都咬的嘎嘎作響,然而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衆人腦袋上,卻時刻提醒着衆人,一旦有所動作,絕對是下一個遭殃的。 “你們住手,我是單家的,你們要是在不走,單家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單晨雪拿着手槍,猛然站起身來,指着獨眼侯,大喊道。 聽到單晨雪說自己是單家的,獨眼侯明顯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着眼前這個俏臉蒼白的女孩。 “侯哥怎麼了,那個單家很可怕嗎?”三哥看到侯哥愣了一下,走上前好奇的問道。 “單家,那可是京城的大家族,在整個華夏國都是排的上號的!”獨眼侯緩緩說道。 “那我們要放了這些條子嗎?”三哥的語氣充滿了不甘。 “放,怎麼能放!” “侯哥那單家那邊怎麼辦?”三哥有些疑惑的問道。 “單家的確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起的,這幾天全國都在掃毒,那邊也打算避一下風頭,等搞定這羣警察,我們就去投靠那邊,到時候還怕什麼單家!”說到這裡,獨眼侯眼中閃過一絲兇光。 “好,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投靠那邊!” 見獨眼侯和三哥在小聲交談,單晨雪一顆心臟也提到了嗓子眼,她心裡也在打鼓,單家的大旗到底能不能鎮住眼前的這羣毒販。 “小美女,什麼單家,我們可沒聽說過!”獨眼侯笑嘻嘻的看着單晨雪。 一瞬間,單晨雪就癱坐在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顯然也沒用了,現在一羣警察徹底絕望了。 “侯哥,這小妞就交給我了!” 油桶男雙眼閃爍着淫蕩的光彩,搓着雙手,滿身肥肉都因興奮而抖動起來。 “去吧!去吧!”獨眼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謝謝侯哥!” 油桶男一步一步向單晨雪逼去,看着油桶男那滿臉橫肉的大臉,配上那嘴角流出的口水,還有那副淫蕩無比的表情,單晨雪只能坐在地上,滿臉驚恐一點點向後退去,很快就退到了牆根,後背抵在牆上,嬌軀在微微顫抖。 “小妹妹不要怕,大爺會好好疼你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油桶男一邊說,一邊一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單晨雪的雙手,一張嘴就向單晨雪俏臉上親去。 “不要!快滾開……滾開啊!”單晨雪一邊掙扎,一邊大喊,聲音顯得很是淒涼、絕望。 “哈哈,使勁叫,你越叫,大爺我越興奮!” 見自己的女神被那樣凌辱,高騰掙扎着站起身來,強忍着身體各處傳來的刺骨疼痛,就向油桶男衝了過去,剛衝出幾步就被身後的幾個小嘍囉抓住了,新一輪的拳打腳踢接踵而至。 “小雪……你們這
些混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被打翻在地高騰掙扎着還想爬過去救單晨雪。 面對如此催人淚下的一幕,原本被嚇得愣住的一衆警察,體內那一股血性也被悄然點燃了,都咬牙切齒,握緊拳頭,準備拼死一搏。 一直躲在垃圾桶後面的任宏宇,見油桶男想要強暴單晨雪,一雙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 “媽的,拼了!” 低吼一聲,任宏宇猛地從垃圾桶後面站起身來,伸手抓起眼前一隻巨大的垃圾桶,奮力扔了出去。 砰地一聲巨響! 飛在半空中的垃圾桶突然爆裂了開來,一團巨大的垃圾從垃圾桶裡掉落出來,任宏宇抓住這一時機,一股雄渾的靈力從雙掌發出,化作一陣狂風,頓時那一大團垃圾猶如漫天風雪,夾雜着地上的灰塵鋪天蓋地的對着小巷裡灌了進去,一時間原本很昏暗的小巷變得更加昏暗了,有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 見時機成熟,任宏宇雙腳一蹬地面,整個身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去,現在他必須現抓緊時間救下單晨雪,然後在想辦法救其他人。 “大家小心,別讓那些條子趁機跑了!”獨眼侯一邊伸手扇着眼前的灰塵,一邊大喊着。 一衆嘍囉聞言,立馬提高了警惕,一個個冰冷的槍口抵住了一干警察的腦袋。 正準備施暴的油桶男也是滿臉警惕的直起身來,將背上的AK重新拿到了手裡,一雙眼睛警惕打量着四周。 然而突破到練體四重的任宏宇有那是油桶男一個普通人能夠防得住的,油桶男只感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翻了翻白眼,肥胖的身體就軟綿綿的向後倒了下去,整個過程不過短短几秒鐘的時間。絲毫沒讓人察覺。 任宏宇一把抓住單晨雪的手臂,一個閃身就將她拉到了垃圾桶後面蹲了下來。 突然被人抓到了垃圾桶後面,讓原本就緊張萬分的單晨雪忍不住就要張嘴大叫,見狀任宏宇趕忙伸手捂住了單晨雪的嘴巴,要是她一大叫,那些毒販肯定就會察覺,到時候天曉得他們會不會對這個不起眼的角落一陣瘋狂掃射,到時候雖然任宏宇有把握能毫髮無傷,但單晨雪說不就得變成馬蜂窩了,那樣任宏宇的辛苦也就付諸流水了。 被人捂住嘴巴,單晨雪腦海那些在電視上看到的,壞蛋強暴女孩,一般都是捂住女孩的嘴巴,然後將女孩拖到一個每人的角落,這個念頭剛一從腦海裡冒出來,單晨雪心裡就一陣發憷,處於本能狠狠的將對任宏宇的手掌咬了下去。 嘶! 任宏宇疼的一陣齜牙咧嘴,伸手拍了一下單晨雪的小腦袋,小聲說道:“快鬆口,是我!” 聽着任宏宇的聲音有些熟悉,單晨雪下意識的鬆開了嘴巴,擡起頭一雙美目緊緊的盯着任宏宇。 “幹嘛這麼看着我?”任宏宇被單晨雪盯得心裡有點發毛,尷尬的問道。 “是你,我不是讓你趕緊走嗎?” “要是我剛剛走了,你現在可就危險了!”任宏宇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單晨雪一張蒼白的俏臉微微有些驚愕,斷斷續續的說道:“你意思是,剛……剛剛那些是你弄出來了的?” 任宏宇撇了撇嘴:“不然你以爲會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