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跟劉荊一樣,雖說現在還是需要微微仰頭,但總比坐在沙發上要好得多,在沙發上,我感覺自己都能得脊椎病。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裝蒜。
“上週我可是在小區門口看到你跟一個女人在車上,而且那個女人還撫摸了一下你的臉!”
我指控道。
劉荊蹙眉思索了一下,還是沒有想起我說的是什麼人。
“你是不是看錯了?”
“看錯了?我眼睛又沒有瞎!你的車牌號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我戳了戳劉荊的胸膛。
明明就是跟一個女人在一起的,說說又怎麼了,我又不會拿他怎麼樣,現在還學會撒謊了,見撒謊不成還想污衊我?怪我眼瞎?
“我實在是記不清楚了。”
“呵呵——”
美女在懷當然是記不清楚了。
“你不會說的是星期二晚上吧。”
嗯哼?
見撒不了慌了,就承認了?
我環抱住胸,趾高氣揚地看着劉荊,原本以爲他會露出尷尬的表情,結果他反而是笑了起來。
“小離,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鬼呢!還吃醋。
“誰......誰吃醋了?”
說道最後,我居然還有一點兒心虛,什麼鬼?
劉荊見我如此,笑聲更加大了,我覺得自己應該是誤會什麼了,不然劉荊不會這麼笑的,可是話已經說出來了,總不能收回去吧。
莫名有點兒尷尬呀。
“還說不是吃醋?我感覺醋都要打翻了。”
劉荊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他虛晃一招,雖說我沒有被他捏住鼻子喘不過氣,可過分親密的樣子讓我有點兒受不了了。
我拍了拍劉荊的手,他鬆開了,猛地朝我撲過來。
這個男人簡直是不按常規出手啊,還好我身後有沙發,不然今天屁股非得摔成兩半不可。
“你別動手動腳的啊,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動手動腳的你就直接離開我家。”
論威脅可沒有人能比得過我,心裡慌得一批,面上還是鎮靜無比。
劉荊邪魅一笑,身子更往我身上壓着。
零距離接觸讓我喘不過氣來了。
呼呼,等我獲得自由之身的時候就是這個傢伙的死無葬身之地!
“真的沒有生氣嗎?”
“沒有!你能不能起來,你以爲你很輕嗎?我都快要被你壓死了,快起來呀!”
我犯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只希望他能離我遠一點兒。
今天失策了,本來是爲了自己的設計稿讓劉荊進來的,結果現在倒是把自己給賠上了,被他壓着,我根本就動彈不了啊。
“劉大哥,麻煩你老挪架好嗎?”
在壓下去,我今天也只能死在這兒了。
劉荊一個翻身坐在了我的身旁,“想吃點兒東西嗎?”
他不再說剛纔的話,等我喘氣之後,猛然想起自己又被劉荊給帶偏了,明明是爲了詢問他那天的女人的事情,結果現在倒好,自己反而被他壓得半死。
“不吃!”
我高傲地大聲說道。
話音剛落,肚子在這個時候響起。
這麼尷尬的嘛?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一時間臉頰漲得通紅。
這次可不是我先動手的,我明明就沒有感受到飢餓,肚子卻不由自主地叫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劉荊站起身,走到廚房開始動手做飯。
我跟在他的身後,靠在廚房門上看着劉荊做飯。
這傢伙該不會是爲了讓我忘記剛纔的事情吧?“劉荊,不要以爲你給我做了飯,我就會忘記你上個星期跟別的女人吃飯。”
他拿着圍裙走到我的身邊,將手裡的圍裙遞給了我,“喏,給我係圍裙。”
我看了看劉荊又看了看他手裡的圍裙,憤憤不平地接過他手裡的圍裙,“你倒是低下頭呀,你這麼高我怎麼給你係?”
現在他倒像是一個聽話的小奶狗,任由我命令。
以前怎麼沒有現在這麼聽話,結束了彼此之間的關係之後反而變得好起來。
“那個女人的事情我待會兒跟你解釋,現在我先給你做飯。”
行吧!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等着待會兒他跟我解釋。
看着劉荊熟練地拿起菜刀,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瀰漫着一種不知道是什麼的氛圍,我看了一會兒,腳站痛了之後轉身回到客廳,美滋滋地看起電視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沒多一會兒劉荊便將飯菜弄好了,我站起身拿了碗筷之後,便坐在凳子上等着劉荊投食。
一段時間未見,他的廚藝見長,一頓飯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收拾好碗筷之後,我們兩個就都坐在沙發上。
“那天那個女人也是乞丐窩的,跟胡蝶一樣大。”
我內心OS:!!!
不可能吧,明明看起來那麼年輕,最多比我大三四歲,而且身材那麼好,真當我沒有看見正臉所以騙我的嗎?
“你要是不想告訴我就不說唄,幹嘛還騙我?”
胡蝶姐看起來已經夠年輕的了,再來一個比胡蝶姐還年輕的人,讓我如何接受,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這事兒擱在明星身上都是需要做一些醫療美容的不是嗎?
“沒騙你。”
劉荊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給我翻看了一張照片。
我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大了,是真的,我遠看那個女人真的很年輕,但是透過照片看,還是能看出她真的上了年齡了。
“你們乞丐窩的人都這麼年輕得嘛?不會變老嗎?”
明明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結果你卻比我年輕好幾歲的事實讓人無法接受啊。
如果我跟胡蝶姐她們一個年代,我絕對會顯得比她們老得多。
“現在相信了?不過乞丐窩的人確實都老得比較慢。”
劉荊沒好氣地看着我,將狩獵的手機收起來,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下算是相信了。
“現在可以相信了吧。”
“我也沒有說不相信你。”
劉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裡明晃晃地說着對我的嘲笑。
“本來就沒有說什麼,再說了,你也不是我的誰,你跟誰在一起管我什麼事情?”
我梗着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