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邪,你居然揹着老孃藏私房錢!繼續做女人吧。
這是她對他的留言信,而那個小人,拿着虎符,早就出了關。
現在是日上三竿,他因貪睡,耽誤了時辰,抓着小廝的領子問,“那女人,往哪方向走了?”
又有誤會了!早知道就不告訴他藏的寶物在哪,天底下,哪個男人不藏私房錢,真要命!
風靈國邊境
“對方多少人?我們多少人?”
“回君王,對方一萬不到,我方三萬,穩贏!帝君這次,終於體恤你,給你那麼多兵。”
意思一直以來都很少?
這些年,君墨邪是怎麼走過來的……
她幾乎有些懷疑,帝君真的有心刁難他,奇怪的是,或許是因爲這次認錯態度好,給了她那麼多兵。
她看着地圖,再翻越這座山,直接抵達風靈國,是捷徑。
當初她放棄女帝之位,裡面羣臣造反,內鬥至今都沒選出女帝,而皇室早就殞歿,不留任何活口。
北帝也是,突然扣個馬甲給她穿,也不問問她意見,都不好以真實身份去打仗,免的穿上馬甲就脫不下來。
“君王,我怕的是北帝有心立他的子嗣爲帝,畢竟是他攻下的風靈國,與我們無半毛關係。”
北默笙?
那個滿口金牙的老頭?
哈哈哈,不可能,他注重皇位,更愛錢財。
立了誰,都將剝削他的勢力,三國都被他統一,怎會再立心上刺爲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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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夢境,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殺妻殺子自保,可見哪怕是親人他都信不過。
九千歲不語,只是低頭小心翼翼的將地圖收入懷中,手裡拿着望遠鏡看着遠處的狼煙。
狼煙四起,各個角落都有暴亂,大批的難民往他們這裡趕來。
“君王,殺不殺難民?都往我們這跑了,他們復興一樣回去,我們不收叛國賊。”
“誰說來我國避難,就是我們的人,年輕人,你這想法很危險,他們不過渴望生,你又斷人路,不怕折壽?況且不對比,怎麼選擇哪謀生。”
他們的君王,今天好奇怪……
居然,教他們做人,可是、可是……聽着是有道理,但是烈焰國向來都‘忠誠’二字,咱們國家人口已經更多了,再多一羣女強人,實在棘手。
不可以亂了規矩,男人就是天,女人是地,永不變的規律。
而且他,居然在笑!
對每個人都笑,大官都尉,小官士兵,他都要一一去問候,他們路途有沒有身體不適等關心的話。
讓人覺得貼心,且幹勁十足,一刻都不願意停留。
一士兵,端着剛剛煮好的茶,小心翼翼由於太緊張,栽了一跟頭,潑在他的鎧甲上,滾燙的茶水,還冒着煙。
“你不要命啦?想要燙死我們戰神!”
“對、對、對不起……君王,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
她有那麼可怕?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身體哆嗦,一個上了年級的將士,居然看着君墨邪的臉哭成這個樣子。
不行,這是一個糟糕的人設,需要改改。
她附身,露出職業八顆牙齒,笑的很是燦爛,伸手去扶對方。
誰知,這將士直接尿了褲子,磕頭認錯,哆嗦的說,“別殺……別殺我,嗚嗚嗚。”
“不殺你,我是要扶你,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還是一個軍人,以後不許哭,不就潑灑了茶,再去沏一杯茶就可以了。”
這一舉動,驚呆了在場所有人,都尉以上的紛紛表示,對他有敬佩之意,說他們的君王變了。
變溫柔不說,還很深明大義,愛笑。
就在他們躲在草叢中,休息的時候,號角聲響起,對方的大船上,揮舞着北辰國的旗幟。
嘟唔,嘟唔。
“拿我的們的旗幟來,快!”
看着大船足足有五艘,而每艘將近一萬人,排成一排,前後不一的,往這邊趕來。
他們也是選擇捷徑,繞過這座山,再翻閱一段路程,直接抵達。
我們不繞山,而是直接翻山,山坡雖然抖,林中有野獸,但是比他們快。
“君王,你瘋了!把他們叫來,打我們怎麼辦?很明顯他們人比我多。”
“你傻啊!君王一人抵千軍,跟他打仗怕啥?”
她來不及接話,同樣吹起了號角,她衝下樹林,來到岸邊迎接。
北辰國見烈焰國的旗幟,再看到君墨邪的時候,盡然開啓大炮模式,炮口對準他們。
“你們都別跟着我,人一多,他們也怕我們打他們!”
她不會輕功,看着對方的船,還距離自己相隔一千米,雖然不遠,可是對方的警戒性太高,早已開啓戰鬥模式。
看來,只能發揮她的金手指了。
付水東流,低渺桂舟,萬里神州,顯我神通,溜水咒!
水面原本平靜,開始變得波瀾不驚,她紫色瞳孔一眯眼,左腳試探性的踩在水面上,發現猶如踩在彈跳蹦蹦牀一樣,沒有下沉。
看來溜水咒奏效了,她能任意的踩在河面上,溜冰式一樣的行走,不落沉。
於是,她握緊索命骨劍,大大方方一步步,踩在水面上向他們走去。
“我去!果然是戰神,出場方式都不一樣,居然踩着水面而來,你們丟一枚銅幣下去看看,水質是不是出問題了?”
“將軍,我們早丟了,都沉了……”
衆人不敢說話,而是拉緊手中繮繩,只要他再靠近立馬開炮。
“喂,我也是要去剿滅亂黨的,咱們是隊友,只是我們沒船,你們的船也坐不下,所以我送你們兵器,如果你們先到話就先殺個乾淨。”
笑話,他們是哪個國家的?
北辰國
最不缺的就是兵器!
本想開船繞過他的時候,一溜煙功夫人不見了!
“喂,看不起人?我的兵器,可是一打十的,別看了,我站在你們船帆上。”
他們擡頭,只見君墨邪頭戴一頂熟銅獅子盔,腦後掛着一顆紅纓流蘇,身披一副鐵葉攢成的鎧甲,腰繫一條鍍金獸,霸氣凌然的挺直身軀,單腳踩在圓竹竿上。
“我敢單刀赴會,還怕你們打我不成?這些兵器可是我挖人墳頭得到的。”
挖的不是誰的墳,正是源澈他孃的墳,也就是君墨邪所藏的寶物,該死的男人……她還以爲藏的是什麼金銀財寶,原來是一堆兵器。
“好吧,戰神親自送……送禮,哪有不收,我等一定盡力遷滅,不讓你失望”奇怪,他們又不是她的兵,怎麼會鬼使神差的聽話,難道是她這一身氣魄折服了他們。
君墨邪,你真是個怪物!教我們北辰國的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