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比原來的時間線上,還要強大十倍及以上的天命之子項羽,如果魏晨不動用,自己能夠到達這一方世界極限超凡力量,施行斬首戰術的話,僅僅只是憑藉大軍圍剿的話,沒有足夠驚才絕豔的,領軍大將的代領,魏晨必敗無疑,所以其他的人魏晨可以毫不在乎,但是無論如何,韓信,魏晨是絕對不會放過,必須要把握在自己手中的。
在魏晨臨時搭建的軍中大營當中,一名秦銳士掀開了魏晨所在中軍大營了簾幕,對魏晨抱拳行軍禮,稟報道:“啓稟公子!已經找到公子要找的人了!”
魏晨放下手中,從秦王宮的藏經閣當中順出來的一本,據說是由黃帝撰寫的內經,對着那名前來稟報甲士,不鹹不淡的說道:“確定是淮陰縣當中,我要找的能夠韓信嗎?”
自從來到淮陰縣之後,這已經是的五次有人來向魏晨稟報,找到韓信了,在剛開始來到淮陰縣的時候,當時聽到軍中士卒說找到韓信了,結果魏晨興沖沖的跑過去一看,發現既然是一個差不多四五十多歲,頭髮已經花白了的糟老頭子,魏晨當時高懸沒氣暈過去。
要知道現在可是纔是秦王政二十四年啊!距離秦王贏政駕崩,秦二世胡亥繼位,距離陳勝吳廣在大澤鄉起義十六年啊!在這個時代平均年齡,活不過四十年代,那個白髮蒼蒼的糟老頭,很明顯不可能是是魏晨要找的韓信,除非那個糟老頭子會返老還童之術,要不然等秦始皇贏政駕崩,陳勝吳廣起義造反的時候,那個叫做韓信的糟老頭子,都已經只剩下骨頭了,而很明顯返老還童這種理論上,已經達到這個世界,對於超凡力量的容納達到極限的術式,不可能是一個寂寂無名糟老頭子,所能夠擁有與獲得。
所以事情就很明顯了,魏晨這是找錯人了,而到了後來魏晨才知道,在這個時代,家家戶戶都是以姓氏組成村落的,而韓又不是稀有的小姓氏,在淮陰縣當中,光姓韓的就有幾百多家,而姓韓名信的更有好幾十個,上至六十老叟,下至兩三歲牙牙學語的幼兒,真是應有盡有,不得已魏晨只能憑藉對於歷史上對於韓信的記憶,對於去尋人的士卒增設條件,但是縱使是這樣魏晨也找錯了四次。
這名前來稟報魏晨的士卒當然知道,魏晨先前已經找錯了好幾次了,但卻仍舊對着魏晨說道:“回稟公子!雖然對方並不符合公子所說的,父母雙亡又寄人籬下的說法,但是對方母親早逝,其父親在末將看來,也是一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樣子,應該是公子殿下要找的人!”
一聽見自己麾下的士卒這般說道,魏晨眼前一亮預感到,自己這一次可能是找對了,站起身來對着這名士卒說道:“好吧!帶路吧!若是你幫我找對了,我重重有賞!”
而後緊接着魏晨便帶着一隊護衛,在這名士卒的代領下,來到一個十分破敗的茅草屋前。
“咳!咳!咳!”
就在魏晨剛抵達到了,茅草屋房門前的時候,茅草屋內便傳來一陣距離的咳嗽聲,而後緊接着茅草屋內便走出一名,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男子,只見這名男子一邊去劇烈的咳嗽,一邊對着躬身示意道:“貴人大駕光臨,草民這項有禮了!”
魏晨對於這名臉色蒼白,很明顯已經病入膏肓了的男子,並不在意,而是一臉淡漠的對其說道:“你就是韓信!”
對於魏晨淡漠的話,這名雖然已經病入膏肓了,但是卻絲毫不失禮儀,一看就知道祖上曾經出生與世家的男子躬身,再次對着魏晨一禮然後說道:“回稟貴人!草民並不叫做韓信,韓信是鄙人的兒子!”
而後緊接着這名病入膏肓,臉色蒼白的男子,對着他那間破敗的茅草屋內喊話道:“信兒!出來讓貴人見一見!”
這名臉色蒼白的男子話音剛落,就從茅草屋內走出一名,手中提着一柄劍,身上衣衫雖然破爛,但是身形卻十分筆直,眉宇之間帶着一絲陰鬱氣息的少年,便從茅草屋內直徑走了出來,站立在魏晨的對面。
魏晨看着這名持劍的少年,面無表情的對其說道:“你就是韓信!”
這名手持無時無刻,持握着一柄劍的陰鬱少年,緩緩的對着魏晨點了點頭。
看到眼前的這名持劍的少年,魏晨便知道自己終於是找對人了,魏晨壓抑住自己內心激動的心情,面無表情甚至是有些冷漠的,對其說道:“那好!跟我走吧!從今以後你就跟着我吧!”
“等一下!”
說完這句話魏晨便轉身就要離開,而就在這時那個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已經病入膏肓,即將命不久矣的男子突然叫做了魏晨,並且對着魏晨說道:“公子不用測試考教一下吾兒的水平嗎?”
對於這名臉色蒼白的男子,魏晨依舊一臉淡漠的,對其說道:“不用了!本公子一項用人不疑,用人不疑!”
得到了魏晨的回答之後,這名臉色蒼白的男子,就彷彿是放下了心中的某個包袱,鬆了一口氣般的喃喃自語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而後緊接着這名臉色蒼白的男子,再次躬身對着魏晨一禮,然後對着魏晨說道:“可能公子已經看出來,我與吾兒並非尋常百姓出生,我曾是韓國世家出生,但是因爲牽扯到了太子之爭,而被削去了爵位流浪至此,若是貴人不嫌會有麻煩的話……”
這名臉色蒼白的男子話還未說完,魏晨便其打斷說道:“無論是韓國也好,還是你我現在身處的楚國也好,都已經在大秦的鐵蹄之下灰飛煙滅了,與之相對的昔日的種種恩恩怨怨,也一同灰飛煙滅了,你大可不必再意這些!”
得到魏晨完全不在乎,他們以前身份與過往的承諾之後,這名臉色蒼白的男子,蒼白的臉色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喃喃自語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說完這句話,這名臉色蒼白的男子,瘦弱的身軀再也支撐不自己,虛弱的摔倒這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