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之中的海之帝王,梅爾格里,在被世界艦隊圍剿的那一刻,說下了自己五百年後必將回來的諾言,五百年後,確切的說來,是四百五十年之後的今天,海盜依言進行海帝的選舉,然而此次選舉卻失敗之至,因爲選舉的失敗,卻弓出了真正的海帝,被稱之爲‘不算太糟糕的選舉’”尤利就像是背誦歷史課本一樣,有條不紊的說着,旋兒看向李三思,“我不相信海帝的傳言,然而我卻怎麼也不會想到,能夠被海盜們選爲海帶,無數人爲之崇拜的,竟然會是一個比我還小兩歲的年輕男子!”
琳歐迪塔此刻也像是反映了過來一樣,不斷的上下打量李三思,眼睛裡面顯露出來的驚異,同時間回憶起在南州市遇上這個男子的事情,他略帶着的神秘,他面對危機時候淡然的態度,或許他的實力並不是足夠出衆,但是那一刻,他絕對有着一種面對任何事物的勇氣,結合所認識李三思的各種行徑,琳歐迪塔點點頭,“我開始有些相信,你是海之帝王了”
尤利詫異的看着琳歐迪塔,“毫無邊際的傳說,海盜們的盲目崇拜,你也會相信!”
琳歐迪塔轉過頭,眼睛怔怔的看着尤利,“你知道麼,我最討厭你的,就是你這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
尤利攤了攤手,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隨你怎麼說好了”
李三思望向尤利,似乎有些承認着說道,“你說得對,我或許並不是海帝,世界上也不可能有什麼轉生的說法,難不成五百年前的一個西方海盜,五百年後會投到我一個東方人身上,至少在怎麼說,大家的信仰也都不同吧,不過我擔負的,並不是海帶的這個身份,而是海盜們團結起來的信仰,有我在其中成爲樞紐,海盜的行爲纔會受到限制,他們纔會從亡命之徒,逐漸的轉變。”
尤利覷的一笑,似乎首次認識李三思一樣的打量他,“你是否把一切事情看得太簡單了一點,我的海帝閣下你以爲一羣人的本性,或者一個人的本牲,會因爲你而改變麼,我以爲海帝都是高瞻遠矚,手段比黑幫更爲殘忍,因爲你統治得可是難以掌控且殘忍的海盜,我讀過海盜的歷史,他們殘忍嗜殺,以折磨人爲樂趣,他們的本性流着的是狠毒的血液,憑你一個年輕的海帝身份,讓七海都歸屬於你,呵我的海帝,你的天真,和你的年輕剛好成正比。”
場上的氣氛有些沉默,對於尤利的質問,李三思微微一笑,“在這個世界上,爲了活下去,有的時候,作爲一個人很無奈,如果有更好的道路可走,有平靜的生活可以過,有家庭需要照顧,那麼至少那些從前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的人,無疑是給了他們一個新生的希望,在海盜的內部,的確有你所說的那端腥風血雨的歷史,然而從七海歸屬海帝的那一刻起,這些血腥和殘忍,都已經成爲了過去,統治並不是壓制,最重要的,我讓所有的海盜們,都看到了不用拼殺的希望。”
李三思的話擲地有聲,讓現場的衆人都不禁有些側目,飛狼,黃海濤,這些人難道不是從李三思的身上,看到了一條充滿希望的道路,才凝聚在一起的麼。
琳歐迪塔雙目現出一些動人的神色,望向李三思,“我現在越來越相信,你是一個海盜哩!”
“呵,一個理想主義的海盜。”尤利輕屑的掃了琳歐迪塔一眼,接着說道。
琳歐迪塔轉過頭,長長的睫毛眨巴閉合,“不是是一個很浪漫的海之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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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嗯,咳”蘇紫軒的半閉着眼睛,眼神掃向李三思,後者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帥氣煙消雲散。
衆人的臉色突然警覺了起來,門口傳來一大股腳步踢踏走動的聲音,似乎有很多人站在門口,將門外包圍了起來,然後託尼扯着嗓子的聲音響起,“裡面的人給我出來!海帝,你們逃不了了!”
飛狼等人皆齊刷刷的詫異,對方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裡的。
“有監控攝像頭,他們看到了我們!”黃珊欣差點驚呼了起來。
衆人集體感覺到失敗,竟然忘記了船上還有監控儀器,他們還自以爲是的躲在這個房間裡面,認爲這裡的安全程度,不足以讓外界發現到這裡。
“我就說吧,郵輪的保衛相當的不錯的,你們綁架了我,他們馬上就發現了,和你們商量一下,你們還是把我放了好不好,我出去給你們說句好話,反正你們的對話我也聽到了,你們並不是壞人”被捆綁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呵呵笑着說道。
陳琛旭直接把手中的臭襪子塞入了他的嘴巴里面。
“現在怎麼辦?”黃珊欣擔憂掃視着整個房間,眼睛定格在落地窗上,“不如,砸碎窗子,我們出去?”
黃海濤搖搖頭,“下面是很高的艦島,砸碎窗子無疑是讓你從十層樓的地方翻窗子出去,根本沒有憑依,集體去上帝那裡報告纔是我們的歸宿。”
“反正你們的恩怨,根本就不管我和琳歐迪塔的事情,我們大可不用有任何的擔憂”尤利輕鬆的轉過頭,看向琳歐迪塔。
琳歐迪塔卻站前了一步,和李三思等人站在了一起。
“你”尤利的話語定格在一半的位置,不敢相信的看着琳歐迪塔,“琳琳歐,你幹什麼?”
“呵,這樣的生活,蠻刺激的,我和他們共同進退。”琳歐迪塔呵的一笑,輕鬆的說道。
尤利在頓了頓之後,回覆了那種一如既往自信的笑容,“好吧,誰不冒險一次呢,爲了琳歐,我也加入你們吧,我尊重你的選擇。”
“喂,喂”黃珊欣眼睛很不屑的瞟了瞟尤利,“你大可不用這麼勉強的何必呢,好好的保護自己的生命豈不是很好?”
“呵,現場那麼多美麗的女孩子,就算是爲了保護你們,我奉獻出自己的生命又有何妨?”尤利很自然的行了一個禮,所有人在那一瞬間冒出同樣的一個想法,這個傢伙臉皮實在厚的實在是可以。
“那麼,海帝現在你有什麼計劃?”尤利促狹的看着李三思。
“我出去。”李三思很平靜的說道,外面有日光灑入落地窗,將整個房間空氣之中的顆粒鍍得毫釐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