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是一部什麼樣的小說?
身爲世界名著之一,很多人認爲這部小說一定非常深奧難懂,光看書名感覺應該是哪位歷史著名人物的傳記。實際《基督山伯爵》被分類到歷史通俗小說,通俗二字足以詮釋小說性質,與中華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滸傳》性質類型,《基督山伯爵》講述一位被陷害入獄的船長經歷了十幾年牢獄生涯後遇到了一位瘋子神父,後向神父學習知識,分析當年陷害他的人都是誰,最後通過神父留下的藏寶圖找到意大利貴族遺留的寶藏,化名爲基督山伯爵向當年陷害他的那些人復仇。
拋開時代的侷限性,《基督山伯爵》就是一場網文模式的爽文。
愛德蒙·鄧蒂斯曾經是意氣風發的船長,即將迎娶自己心愛之人走上人生巔峰。
蕭炎曾經是驚才絕豔的天才,打破家族修煉記錄無數。
愛德蒙·鄧蒂斯被友人陷害鋃鐺入獄。
蕭炎因爲未知原因淪落成廢材。
愛德蒙·鄧蒂斯遇到了他一生的恩人法利亞身份,幫助他分析陷害他的人,授予他知識的力量。
蕭炎遇到了改變他廢材生涯的神秘老頭藥老,授予他煉丹的能力。
愛德蒙·鄧蒂斯未婚妻改嫁仇人。
蕭炎未婚妻過來退婚。
·······
當然,《基督山伯爵》能成爲世界名著當然不是因爲那麼簡單的原因,這是一部爽文模式的復仇劇,本身又有諸多對人性的探討以及黑暗面描寫,即便沉澱到信息大爆炸時代都是一部不可錯過的佳作,超越時代的侷限足以證明這部作品優秀。
兼顧文學性與通俗娛樂就是哈維選定這本小說創作的重要原因。
哈維找到記錄這個世界歷史的書架,來回翻找書籍尋找故事創作《基督山伯爵》背景,他從書架裡面取下幾本歷史傳記書籍的時候突然看到了讓他感覺意外的人。
一位年齡與他相差不了多少的少女站在同一列書架前,她穿着應該是某間學院的校服,校服爲英倫風,女式西裝搭配齊膝裙,金色的波浪秀髮披肩,面容精緻漂亮卻透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稍稍上挑的眼梢無時無刻給人高傲的感覺,或許是因爲少女的容貌精緻,她身上的高傲感不會讓人太過反感。
戴安娜·克倫威爾,身份是哈維·艾德里安的未婚妻。
這個世界存在巨大的階級差異,雖說社會文化歌頌自由戀愛,實際就和紳士尊重淑女一樣可笑,主導婚姻的還是門當戶對的階級理念。
哈維·艾德里安與戴安娜·克倫威爾的婚事是由哈維·艾德里安本人同意的,原因無他,利益結合。
要是以前的艾德里安家族還看不上戴安娜,戴安娜出身於商人世家,所處克倫威爾商會算是埃爾羅伊市有名的商會之一,專門販賣各式各樣的“玩具”,大到內燃機汽車,小到施法者製作的魔法道具都能找到,針對的客戶基本都是對這方面感興趣的年輕貴族。
哈維·艾德里安就是其中一員,當艾德里安家族宣佈破產的時候是戴安娜的父親主動上門求親,爲的是什麼?
這個答案非常簡單,社會地位。
早幾十年,商人一輩子都是商人,地位只是比平民好上一點,現在文明開化,不同階級理念遭受巨大的衝擊。商人們爲了進入貴族的圈子,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尋找沒落的貴族與其聯婚,這樣就能名正言順進入真正權力階級的社交界。家道中落的貴族一般也都不會拒絕,聯婚能讓商人得到社會地位,貴族得到商人的財富。
就像剛纔所說,現在的時代宣揚着自由戀愛和女性權益,實際女性地位也就和商品一樣不堪,法律明文規定妻子是屬於丈夫的財產,女性沒有選舉權,起訴權和財產權。
因爲處於一樣的社會環境,勃朗特三姐妹的作品當初纔會在英格蘭的霧都引起轟動,她們女性作家的身份以及描寫女性追求愛情故事顛覆了那個時代的常識,同時迎合了當時輿論需要,在這樣的時代,用一個女兒換取貴族的頭銜對於商人來說是非常值得的交易。
身體原主人哈維·艾德里安對戴安娜並沒有什麼好感,姿容出色的淑女到處都是,甚至不需要付出代價都能勾搭那些身份尊貴的貴婦,何必去看一位商人女兒的臉色,答應與戴安娜的婚事完全是因爲她父親願意結婚前每年給艾德里安家族提供一百巴倫金幣資助。
書架前的戴安娜一隻手叉着腰,一隻手拿着書,高傲上揚的目光流露出少許例外,用理所當然語氣說道:“真意外,沒想到你也會來這樣的地方,是爲了貴族之間的遊戲嗎?”
她印象中的哈維·艾德里安就是一位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還屬於沒什麼本錢卻非要去浪的類型,完全戳中了她的厭惡點。她並不反對與哈維的婚事,她沒有選擇權,這樣做對她的商會有利,並且以哈維·艾德里安的性格,即便結婚了對她的束縛也不會很大。
理所當然的語氣,理所當然的詢問,理所當然的傲慢,與其說是問題更像是對哈維的一種輕慢。
哈維笑了笑不在意回答:“貴族圈子也不想你想的那麼簡單,不讀點書的話很容易就與社交界脫節,特別是面對你這樣聰明的女性,不找些你們感興趣的話題很容易被討厭。”
他對戴安娜的評價就是生錯了性別,問題倒不是樣貌氣質,她的高傲是伴隨着她天生的能力而來,幫助自己的父親處理商會問題同時她的學習成績在她的學校屬於頂尖水平,哈維偶爾都能從同齡人嘴裡聽到戴安娜的名字,如果她是一位男性肯定能成爲了不得的商人,甚至可以入贅真正的大貴族一躍爲社交界頂層人物。
放到現代,戴安娜也妥妥是一位女強人。
戴安娜柳眉一挑,哈維的話就是一陣調侃,然而對哈維印象保持在以前的她聽來就是諷刺,語氣不服輸反諷:“我可以理解爲這是對我的諷刺?我現在還是一名阿道夫學院的學生,學習是學生的本職工作,倒是你,真的看得懂你面前的這些書籍?這裡可不是貴族公子來玩耍的地方。”
哈維坦然說:“我討厭枯燥的東西,這些書也一樣,不過沒辦法,我要找一些關於國王的歷史傳記,最好是類似於一名優秀國王被陷害或者因爲奪權而被關押起來,你有什麼頭緒嗎?”
他在尋找《基督山伯爵》裡面拿破崙的替身和故事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