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
夏想不是五大三粗的類型,雖然看上去不是文弱書生的樣子,但也絕對不是孔武有力的外形。肖佳緊緊抱住夏想,唯恐他真會丟下她轉身就跑。
不但肖佳認爲夏想肯定會明哲保身,就連兩個小流氓也認定經他們一嚇,夏想指定抱頭鼠竄,不會猶豫半分。因爲這兩個人跟在夏想和肖佳身後,發現夏想對肖佳不但不親熱,還有些冷淡。這兩個人喝了點酒,酒壯慫人膽,見肖佳漂亮得不像話,就動了色心。正好跟到了這一段人跡罕至之處,就在地上找了半塊磚,準備連嚇帶蒙,嚇跑了男的再說。
夏想輕輕笑了笑,伸手推開肖佳的雙手,說道:“多謝兩位大哥放我一馬,我這就走,絕對不耽誤兩位大哥的好事!”說完,也不看肖佳一眼,迎着兩個小流氓正面走過來,“我家在那邊,請兩位大哥讓讓路……”
肖佳面如死灰,雙手絞在一起,渾身顫抖,想喊住夏想,張了半天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兩個小流氓見夏想嬉皮笑臉地走過來,十分配合,又低頭彎腰表現良好,就心情大好,兩個人都向旁邊一站,從中間給夏想讓開一條道,花襯衫還得意地說:“兄弟,算你有眼力,反正又不是你的妞,用不着替她擋事,是不是?等下哥幾個好好玩玩……”
走到兩人中間的夏想突然臉色一沉,雙眼冒火,惡狠狠地大喊一聲:“玩個頭!”
話未說完,右手一拳狠狠地砸在花襯衫的小腹之上。花襯衫猝不及防,叫都沒有叫出來,就疼得彎下腰來,如同一個大蝦米一樣。
一擊得手,夏想毫不猶豫一伸手從花襯衫手中搶過半塊磚,掄圓了胳膊,一下拍在左邊還在愣神的光背身上。只聽“砰”的一聲,打得光背站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夏想哪裡肯放過這個好機會,一轉身,雙手抓住光背的頭髮,猛地向下一按,右腿上提,“嗵”的一聲,他的膝蓋和光背的臉來個了零距離接觸,頓時讓光背滿臉開花,痛得哇哇直叫,原地轉了兩圈,終於支持不住,撲通倒在地上,滿地打滾。
一旁的花襯衫突逢變故,又被夏想打得劇痛難忍,正要直起腰來反擊,不料夏想猛然蹲下,以左腿爲圓心,右腿爲半徑呼地就地一掃,正踢在花襯衫的小腿前面的脛骨上。花襯衫吃疼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啃屎。
電光火石之間,夏想兔起鶻落,三下兩下就將兩個小流氓打倒在地,出手之快,下手之狠,讓肖佳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夏想將兩個人打倒,仍不解恨,又上前對每人踢了一腳,罵道:“小小年紀不學好,非要學流氓。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對女人用強的人,沒本領連個女人都不能哄到心甘情願地跟你上牀,活着也是窩囊廢……”
夏想罵完之後,見肖佳還在原地站立不動,上前一把拉過她的手,撒腿就跑:“還不快跑,愣着幹什麼?萬一這兩個人有同夥,我要是打不過的話,就只能犧牲你了。”
兩個人手拉手,一路飛奔,一口氣跑到夏想租住的地方,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先是對視一眼,接下來肖佳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說道:“嚇死我了,混賬東西,狗流氓……”罵了幾句,好像肖佳罵人的水平實在有限,翻天覆地就幾個詞。
“謝謝你,夏想!”肖佳一臉真誠,右手撫在胸口,正好落在兩乳之間,彷彿是在故意勾引夏想,不過眼神之中卻流露出感激之色,沒有絲毫的挑逗意味。
夏想揮揮手,不以爲然地說道:“我最恨強迫女人的男人,見一個打一個!”
肖佳驚魂未定,期期艾艾地說道:“那個,夏想,太晚了,我怕……能不能在你這裡湊合一晚上,我打地鋪!”
夏想本想拒絕肖佳,不過看到她驚恐的雙眼,又心軟了,只好請她上來。幸好他平時還偶爾收拾一下房間,不至於雜亂不堪,不過襪子和內褲還是到處丟,一進房間他就急忙將這些衣物收起來,省得讓肖佳看見尷尬。
肖佳一進門就蜷縮到牀上,想起剛纔的事情,不禁一陣陣後怕,心中對夏想的感激又多了幾分。夏想抱歉地告訴肖佳,沒有熱水,只能用冷水洗洗臉,然後睡覺。儘管在昏黃的燈光之下,肖佳修長的大腿格外誘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惹人愛惜,夏想心中卻生不起,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再有心中對肖佳始終有提防之心,所以只是簡單交代了幾句,就靠在沙發上,準備小睡片刻。
“夏想,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會武功?”肖佳和衣而臥,夏季的夜晚十分炎熱,她卻感覺身上一陣陣發冷。
“小時候跟叔叔學的,他愛好武術,會一些功夫。”
過了半晌,肖佳又冒出一句:“你沒有女朋友?”
“算是沒有……”
“真的謝謝你夏想,要不是你的勇敢,我今天真過不去這一關了!”
“別亂想了,我正好遇上了,就算打得頭破血流,也不能讓壞人害了你,是不是?”
天還沒亮二人就早早醒了。肖佳簡單洗了洗臉,收拾一下頭髮,就和夏想一起出門。夏想住的地方離公司不遠,步行也就是十分鐘的路程。兩個人走到公司,夏想想了一想,說道:“肖佳,昨天你說的事情,對誰也別說。這事要慢慢來,不能急。”
肖佳聽話地點點頭,一口答應:“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誰也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