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唯一擡手,摸了摸後背的肩胛處,“這裡。”
“去把鍾晟灝找來!”
時昱霆轉過頭,對着身後的項義道。
項義聞聲頷首,領命離開。
十分鐘後,鍾晟灝來到。
爲左唯一檢查了傷口。
“傷口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正在癒合,只要別碰到水,半個月後就能恢復了,不過有疤。”
又有疤。
左唯一低下頭,原本光滑到臉一顆痣都沒有的她,短短兩個星期里居然弄了兩道靶。
“是誰傷的你?”低下頭,望着牀上的人兒,時昱霆的眸光裡多了幾分蝕骨的寒光。
左唯一低着頭,“不知道。”
如果她說是舒允兒,恐怕這一次,時昱霆時不會放過她的吧?
雖說這一切都是舒允兒咎由自取,但她卻並不想因此讓舒允兒丟掉性命。
或許舒允兒也沒想過要殺她,如果是,她說不定會在那晚多刺她幾刀呢。
然而,左唯一卻沒想到,即便她沒有說,時昱霆一樣能查到傷害她的兇手。
在以後的日子裡,左唯一也很奇怪,那舒允兒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來找過她的麻煩。
經過半個多月的修養,左唯一終於康復,又回到了帝尊集團上班。
總裁辦公室內。
坐在辦公桌前的左唯一正無聊着,電話突然響起。
“您好,帝尊集團總裁室。”
“左小姐,時先生辦公桌的抽屜裡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麻煩您現在拿着它去一趟‘龍座’。”
聽着電話裡的聲音,左唯一愣了愣,“龍座?”
“嗯,就是長虹路那家國際會所,時先生正等着,記住是二樓的8號包間。”
“喔,好!”
掛上電話,左唯一起身走到時昱霆的辦公桌前。
難怪一個上午不在,原來是出去談生意了?
拉開抽屜,果然看到裡面放着一份文件。
她伸手,將文件拿出,眼角的餘光卻突然瞥見一個精美的盒子。
她一怔,這盒子不是之前送給景心蕾的那個情侶對戒麼?
出於好奇心,左唯一忍不住將那盒子拿了起來,翻開一看,裡面果然裝着一枚女式鉑金戒指。
真的是之前送給景心蕾的那枚,怎麼會在這裡呢?不是已經送出去了嗎?
左唯一皺着眉心,無法猜透,索性又將接着放了回去,拿着文件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來到‘龍座’,一進門就感覺到了這裡面的貴氣。
想必也只有那些有錢人才會來這種地方消費吧?
拿着文件,按照電話裡所說的二樓8號包間走去。
走廊內,昏黃色的光線下,左唯一數着包間上的門牌號,尋找着八號包間。
就在這時,她突然腳步一頓,眉心微皺。
該死,不會是那個來了吧!?
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脹痛,而下身好像有一股熱流出來,左唯一趕緊擡起頭,尋找洗手間。
走了幾步,在一個轉角處瞥見了‘洗手間’三個字,左唯一快速走了過去。
見到洗手間,仔細查看,發現果然是大姨媽來了,好在她記性好,提前放了一個衛生棉在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