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有點燙的樣子。
坐在她身旁的時昱霆也忍不住輕觸了一下她的臉。
接着眉心一擰,真的發燒了。
“怎麼回事?”他低沉的聲音響起,看着她問。
左唯一自己也很茫然,難道是昨晚做愛做的?
呃,應該不至於。
仔細想想的話,其實昨天的時候,她就覺得頭很重,而且嗓子也疼,她以爲是沒睡好纔會這樣的。
身旁,時昱霆已經起身,叫來了鍾晟灝。
自上次的事情後,他便讓他繼續留下來了,爲了一個女人,他的確不想失去多年的生死之交。
吃過早餐後,鍾晟灝便到了,給左唯一做了個檢查,原來天氣受涼,感冒了。
“咳!”收拾東西的時候,鍾晟灝突然輕咳了一聲,接着擡頭看向時昱霆和左唯一,“這個,感冒發燒的時候,偶爾是要節制的,這樣不消耗體力也就好的快一些。”
聞言,左唯一則瞪大了眼眸!
不是吧,他只是問了她幾句症狀,然後就是量了下體溫,就這樣居然能知道她昨晚和時昱霆做了那件事!?
左唯一不由得抿了抿脣,這正要是這樣,那她以後看醫生再也不找他了,太可怕了!
她當然不知道,鍾晟灝之所以知道,是因爲昨天時昱霆打了痛電話給他,問他三個月差一天可不可以‘運動’!
而他的回答是,可以。
所以他算準了,那麼迫不及待打電話詢問這件事的時昱霆,回到家肯定會和她那啥啊,這還用說麼?
而一旁,聽着鍾晟灝話的時暖暖,卻歪着腦袋盯着他們三臉上各不一樣的神色,一臉的茫然不解。
剛纔晟顥哥說節制?節制什麼?
“早晚各一粒,一個星期左左右就會好了。”
因爲在電話裡聽說了左唯一的症狀,猜到可能是感冒,來的時候,鍾晟灝就已經準備好了藥。
接過藥,左唯一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迅速轉身,走到廚房到了一杯溫開水,將兩盒藥分別吃下了一片。
“我先走了。”
以往這個時苑只有時昱霆一人的時候,鍾晟灝可能還會留下來調侃幾句,現在有了長輩在,他自然不適合了,於是給左唯一看完後,就離開了。
“晟顥哥,我送你!”
時暖暖開口,小跑跟上他的步伐。
送他到大門口,時暖暖有些好奇的開口,“晟顥哥。”
鍾晟灝將東西放到副駕駛座上,接着回頭看向站在車子旁邊的時暖暖,“嗯?”
“你剛纔說的‘節制’,是什麼意思啊?”
剛纔那會兒,她在腦海裡搜尋了一遍,因爲好奇他所說的‘節制’是不是和小說裡說的那樣。
她一臉好奇的模樣,到讓鍾晟灝一時間有些無言以答。
暖暖雖然二十二了,可在時家卻依舊像是個長不大的小公主,如果他把這些黃色思想解釋給她聽,時昱霆知道後,肯定會劈了他吧?
可一想到暖暖對項義那勇氣可嘉的情感,他又忍不住想要告訴她。
“真想知道?”他瞅着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