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時昱霆一雙暗眸在聽到這個字眼後驀地眯了起來。
“是啊。”鍾晟灝看着他,“這毒品就是從C國走私出來的。我說大總統,這可是你新官上任的第一個棘手的事件呢。”
“很好,對於這毒品的老巢,我倒是挺感興趣。”他擡手,嘴角驀地勾起一抹冷戾的笑。
心底,那困惑已久的迷惑,似乎也正在漸漸的浮出水面。
而對多年的好友鍾晟灝來說,他嘴角噙起的,不是笑,而是蝕骨的危險!
“有沒有解藥?”時昱霆擡眸,雖然那毒藥對身體造成不了什麼損害,但如果無法解除,唯一的那些幻聽、幻覺以及噩夢就會一直環繞着她。
“我在研究,因爲唯一體內的毒比較複雜,沒有直接的解藥。不過最近你最好別讓她再住在海灣別墅。”
時昱霆擰眉,“爲什麼?”
“因爲導致她產生那些幻覺,以及行爲異常的真正原因,是花園裡的那片康乃馨。”頓了下,鍾晟灝繼續開口,“這也是爲什麼她中毒我們卻毫無察覺,因爲沒有那片花海的話,她體內的藥性就根本起不了作用。”
時昱霆眸光一沉。
也就是說,在計劃這一切之前,有人特地調查過他別墅裡的那片康乃馨?
還真是心積慮啊。
“而且我覺得……”鍾晟灝突然擡眸一臉認真的看着他,“對方一定會二次投毒。”
聞言,時昱霆眉心一擰,“何以見得?”
“我仔細研究過這種藥,以唯一體內的劑量,根本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我想,對方先是想要慢慢的讓唯一的精神變得異常,讓我們覺得她可能得了精神分裂症,所以他們的動作不能太明顯,因爲如果剛開始劑量就那麼大,我們肯定會去查,而且精神分裂症本來就是從輕微到嚴重,他們的目的應該就是這個。所以,想要讓唯一的病情加重,他們只能二次投毒。”
聽着他的話,時昱霆那深邃的眸子漸漸迸發出蝕骨的寒光。
他倒要看看,那兇手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
在鍾晟灝的建議下,左唯一隻能暫時住進時苑。
這讓時楽和沈蘭芝倒是開心不已。
一家人,本來就該住在一起。
上午,沈蘭芝坐在客廳的沙發裡,關切的問着左唯一,“唯一啊,這幾天覺得怎麼樣?”
“好很多了。”自從搬進時苑,她再也沒有被那些幻聽幻覺以及噩夢所纏繞了,加上沈蘭芝的體貼入微,搬進來不過一個多星期,她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重增加了。
不過這寶寶還不到五個月,肚子增長的速度似乎有些驚人。
這不禁讓她有些擔心。
會不會是因爲體內的毒素還沒有完全清除的緣故?
想想,她覺得還是去醫院做下檢查比較好。
於是,下午,時昱霆帶着她來到了市中心醫院,沈蘭芝不放心,想要跟着去,卻被時昱霆制止了。
她有些不解,“兒子,媽爲什麼不能去啊?”
她也很擔心自己的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