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唯一對他來說,或許真的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穿戴整齊後,一行人各自選了一匹馬。
馬場很大,一圈繞回來需要30分鐘。
左唯一見樣學樣,看着他們上馬的姿勢,她一眼便學會,擡腳上了馬背。
“霆,時隔五年,敢不敢再和我比一場?”
無論多少次,他總是跑不過他,鍾晟灝此刻依舊有些不服。
時昱霆冷着一張臉,“隨意,反正不管多少次,你註定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切~那可說不定!”
話音落,鍾晟灝迫不及待的揚起了鞭子,一聲抽打後,馬兒迅速的如疾風一般奔馳而去!
時昱霆停頓了三秒,接着神色一凜,也跟着揚鞭策馬而去!
“等等我!”蕭染也跟着揚鞭,追隨而上。
她的目光始終追隨着鍾晟灝!
最後只剩下景心蕾和左唯一。
看着策馬奔騰而去的人,左唯一也是一臉的興奮,迫不及待的也想嘗試!
一旁的景心蕾轉過頭,衝着左唯一笑了笑,“唯一。”
左唯一轉過頭,不解的看着她。
景心蕾揚脣,聲音甜如蜜,“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左唯一頓了頓,隨即揚起一抹笑,“可以。”
說來也奇怪,明明有五個人,爲何每次都剩她和這個景心蕾在一起?
“我們也來比一場看看?”
左唯一擡眸,一臉愣然,“啊?”
“比賽,敢不敢?”
左唯一愣了愣,“額,比什麼?”
“如果我輸了,我請你吃大餐!”
大餐?
左唯一尷尬的笑了笑。
如果她輸了可沒錢請她吃大餐!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景心蕾臉上的笑容卻慢慢緩和了下來,“如果你輸了,能不能請你把霆還給我?”
聞言,左唯一一頓,臉上的笑容僵了下來。
儘管這個景心蕾說話文文靜靜,但那雙清澈的黑眸裡,卻射出不明意味的敵意。
見她神色遲疑,景心蕾突地一笑,“我開玩笑的,看把你嚇的!”
看着她臉上的笑,左唯一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她真的只是開玩笑的?
方纔說那句‘能不能把霆壞給我的時候’她眼底明明映射出一抹挑釁,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瞥了景心蕾一眼,沒有再說話。
而此時的景心蕾卻有些侷促,她看了看左唯一,“唯一,你生氣了?”
左唯一擡眸,隨即一笑,“沒有,我只是在想,我沒有請你吃大餐,但又捨不得把霆還給你,我該怎麼比這場賽呢?”
聞言,景心蕾神色一怔,清澈的眸底寒光一閃而過。
這個左唯一,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吧!”景心蕾看着她,正式宣戰,“我相信,霆只是把你當做了我的替身。”
她突如其來的話,令左唯一心口倏地一沉,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拉着馬繮的手不自覺的一緊!
但隨即,她卻抿脣一笑。
反正自己只是時昱霆的牀伴,替不替身的,又有什麼關係?
或許終有一天,時昱霆還是會回到這個景心蕾的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