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母親沒有過世,是不是也像她現在這般如此,享受着外公對自己的疼愛與呵護呢。
“對了,外公。”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左唯一轉過頭,看着左懿,“藤堂家的事,是您爲了我才這麼做的?”
看着眼前的寶貝外孫女,左懿的眼中是滿滿的寵溺,他笑了笑,拍拍她的手,“也不算是全爲了你,雖然藤堂熙做的那些事,藤堂厲可能並沒有參與,但幾年前,他的兒子兒媳,也就是藤堂熙的父母,都在空難中去世了,而他自己,曾經爲這個國家立過不少汗馬功勞,如今就只有這麼一個外孫女,我能做的,要麼就是免了他的職,要麼就是將藤堂熙送去檢察院。”
“左爺爺,藤堂熙做了那麼多傷害唯一的事,您爲什麼不直接將她送去檢察院?”一旁的顧言笙忍不住開口。
關於他回到Z國的這些天所發生的事,他也已經聽說過了。
藤堂熙不但跑去破壞唯一的婚禮,甚至還當着衆人的面,拿出了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來試圖羞辱唯一和她的母親。
這樣的人,就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面對顧言笙的話,左懿卻是有些沉重的垂下了臉。
“她的父親,曾經在一次恐怖分子襲擊事件中救過我一命,這次,就當做是償還那次人情吧。”
其實他自己也想過,直接將藤堂熙送到檢察院,或許她就不會再傷害到唯一了。
但是,她所做的那些事,頂多只是判個犯罪未遂或非法公開他人隱私罪,而這些沒有直接傷害到人性命的,頂多三五年便又放出來了。
所以他想了想,還不如直接免去藤堂厲部長這個職位,沒有了她爺爺這個身份來供她狐假虎威、仗勢欺人,或許藤堂熙也會收斂一些吧。
左懿是這麼想的。
畢竟藤堂熙的性格,都是恃寵而驕出來的,一個人,一旦失去身份和地位,她的本性,或許就不敢那麼的囂張狂妄了。
對於之前那次恐怖分子襲擊事件,顧言笙也是知道的,或許就是左懿這樣深明大義的性格,纔會讓全國民都敬愛他這個總統吧。
一整天,左唯一都留在總統府。
顧言笙本來就是從Z國回來探望家人和左懿的,所以沒有什麼事,也就留了下來,一整天都在陪左懿下棋。
下午六點,時昱霆回到家,卻不見她,不由得一通電話打過來。
“你在哪兒?”
“我在外公家裡。”
“我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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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電話裡時昱霆的話,左唯一的視線不由得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和顧言笙下棋的左懿,隨後轉過來,對着手機道,“不用過來了,外公想讓我在這裡住幾天。”
聞言,電話裡的時昱霆先是頓了半秒,接着,語氣酸酸,“你答應了?”
“是啊,思思生病了,外公的心情不太好,我打算留下來陪他幾天。”
話音落,左唯一隻聽到電話裡突然傳來‘滴’的一聲,接着,沒有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