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啊!”
看到左懿,樓梯上的左唯一,心,不由得怔了下。
“來,快讓外公看看,你有沒有哪裡受傷!”左懿一衝過來,就將她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
看着他興奮又擔憂的樣子,左唯一不禁有些茫然。
“外公……”
“唯一啊,你說你昨天突然跑出去做什麼?可把外公擔心死了。”見她完好無損,左懿總算放心了。
他看着眼前的外孫女,心有餘悸的說道。
“您……不會覺得這是外婆的陰謀嗎?”她記得,婚禮過後,他並沒有上樓看自己,她以爲他是相信了藤堂熙的話,而選擇離開了。
她自然不知道,左懿一直都待在時家的客廳裡,只是在聽到藤堂熙的那些話,他心中也有些絮亂,一時間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來對待這件事。
而後來,又爲了想弄清楚這件事的真相,他去了藤堂家,而再回來,她就消失不見了,這可能在她心裡形成了一個隔閡,纔會以爲他相信了藤堂熙的話吧。
然而,他只是想把一切真相弄清楚。
“開始,我的確被藤堂熙的話震驚到了,但後來我也去查了這件事。”
“查?怎麼查?”她有些茫然的問。
看着她茫然的表情,左懿笑了笑,“來。”
他轉身下樓,在沙發裡坐了下來。
左唯一也跟着他走了過去。
“最開始,是一個叫白朵的女人,她告訴我,你的外婆當年是懷着身孕離開的。”左懿說着,腦海裡回想起了那次體察民情時,白朵對她說的話。
那種義憤填膺的真實表情,是不可能裝得出來的。
而相對於那天在藤堂家,白朵臉上的心虛,自然也不是裝的。
心虛,說明她心中有鬼,自然也就瞞不過他的眼睛。
從藤堂家離開後,他立即派人盯着白朵,果然看到,在離開藤堂家後,她和一名陌生男子會面了,而那男子,正是藤堂熙的人。
若不是他的人去的及時,只怕她已經被滅口了。
“婚禮那晚,外公就是去了藤堂家,果然也見到了白朵。”
聞言,左唯一詫異的皺起了眉心,“您是說,是藤堂熙威脅了那個白朵,讓她在您面前說了假話?”
左懿點頭,隨即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我的外孫女就是聰明!”
“那後來呢?您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其實是藤堂熙的陰謀?”當聽到藤堂熙的話時,她自己都有些開始質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外公的外孫女了。
面對她的話,左懿的視線有些縹緲。
“因爲我無法相信,你的外婆會是個居心叵測、滿懷心計的女人。”如果她真的是這種女人,早在41年前,她也就不會聽從他父母的脅迫,而選擇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就連他父母給她的錢,她都沒要一分。
話音落,左懿擡眸,有些憐惜的拉過左唯一的手,拍了拍,“外公真的很抱歉,又讓你受委屈了。”
“關於散播那些照片和謠言的網站以及媒體,外公也已經想辦法禁止了,所以你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