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別別墅住了一個多星期,左唯一也漸漸習慣了下來。
一早起來,左唯一下樓。
早餐時分,卻沒看到時暖暖,她忍不住擡頭,問向站在一旁的小翠。
“暖暖呢?她還在睡?”
“沒有,大小姐一早就出門了,好像是有什麼事。”
“喔。”
她‘喔’了一聲,接着低頭,食不知味的吃着手中的早餐。
時暖暖出門後,她一個人在家更加的無聊了。
正看着電視,門鈴卻突然響起。
她微皺了下眉心。
這棟別墅,他們搬來也才一個多星期而已,會是誰?
左唯一轉過頭,就看到小翠已經走出去開門。
沒一會兒,門口走來幾道身影,當看到走進來的人影時,左唯一不由得一臉震驚,緩緩從沙發裡站了起來。
進來的,不止時楽,還有他身後的藤堂熙。
垂在雙側的手,不由自主的緊攥起來,她不知道,時楽這次到來的目的又是什麼,再一次逼她離開時昱霆嗎?
藤堂熙一進來,便開始打量着別墅裡的一切,隨即勾起一抹諷刺性的笑,看向左唯一,“原來,他把你藏在這種地方?”
面對一臉高傲的藤堂熙,左唯一則一臉平靜,聲音有些冷,“你們來做什麼?”
她從容不迫的表情,讓藤堂熙有些詫異,不過礙於時楽在,她也就沒有說什麼。
她很清楚,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告訴這個左唯一,她藤堂熙將於明天,就要和C國總統訂婚了,成爲史上最最年輕的第一夫人!
想想,藤堂熙就覺得無比的滿足和虛榮。
沙發裡,時楽正襟危坐,面色沉冷。
“明天,我的孫子就要訂婚了,同時,我也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別像你母親,做別人的第三者,成爲破壞別人家庭之人。”
時楽的話,銳中帶刺,看似輕描淡寫,實際上,卻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在左唯一的心口!
別像她母親那樣?
二十一年前,是江淮遠毀了她的母親,爲什麼每個人都認爲她母親是第三者?
當年,母親明明就離開了,要不是她那混蛋父親威逼利誘,她母親也不會因此而再次受欺騙,成爲他的地下情婦!
明明,她纔是受害者!
“請不要侮辱我的母親,在這個世上,她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左唯一面無表情,對於時楽的話,完全不予認同!
“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是不是覺得你母親所做的那些齷齪之事,都是非常光榮的?”
看着她一臉平靜的樣子,一旁的藤堂熙忍不住開口,每一句話中都充滿着荊棘,句句刺在左唯一的心裡,讓她如芒在背!
左唯一緊攥手心,她的母親明明都死了,爲什麼這些人還要這般羞辱她!?
轉過頭,冰冷銳利的眸子直掃眼前的藤堂熙,聲音冷如積冰,“我的母親做什麼事,是怎樣的人,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多嘴!”
“你!”沒想到她這般理直氣壯,藤堂熙瞬間被堵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