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等表弟嗎?”宴會散場的時候,秦宇也是對自己的父親問道。
“呵呵,不用了,年輕人應該多給他們一點時間。”秦鴻可是瞄見了柳家大小姐塞了一張房卡到楊曉幽手上,這種時候他自然不會做出什麼‘打擾’。
或者說他已不得楊曉幽能夜不歸宿。
甚至他都準備好回去對自己妹妹還有妹夫的說辭了。
現在他也是有些感慨,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他們之間的關係,竟然都已經到塞房卡的地步了,那毫無疑問只需要能夠說服妹妹和妹夫,這件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將會相當高。
一想到這裡他便也是加快了幾分腳步,帶着自己的兒女直接離開了藍月賓根……
“嘿咻”將一個沉甸甸的垃圾袋從江邊的防洪堤丟下去之後,楊曉幽也是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塞入的石塊應該能夠保證,哪怕日後有被發現的時候,那也已經找不到絲毫證據了。
“竟然是專業人士,這次看來對方也下了不少本錢嘛。”處理完一些不應該再出現在世上的垃圾後,楊曉幽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冷意。
中華帝國由於本身特殊的國情,國際上的一些灰色和黑色組織很難滲透進來,本身國內也缺乏大型黑色會團伙的土壤。
不過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更何況人數達到世界之最的中華帝國,對殺手這個行業的硬需求也是有不少的。
只是平對來說,中華帝國最常見的‘殺手’更像是那種某個餐廳剛剛走出一個白領’然後一羣混混一樣傢伙衝出來亂刀將其砍死,隨後人作鳥獸散各自去避風頭之類的活兒。
幾乎是沒有所謂的技術含量。
而這次襲擊自己的傢伙,雖然相比於國際上的二流都要差上不少,但放在中華帝國這種環境當中,卻是相當拿得出手了的。
而且國內的環境也表明了,幹殺手這一行的活兒同國外完全不同,當初亡靈刺殺菲婭的時候也是無視了目擊者的因素直接發動了行動,不管是在倫敦還是在東京都是如此。
它們就是直接打響了自己的牌子,然後整個組織都是在國際上到處晃盪的。
可是國內這種情形卻是行不通,想要長期在這裡靠這一行刨食卻是必須要隱蔽性的來,手尾要處理得相當乾淨,甚至可以說殺手的本身能力在這裡是次要的,只需要能夠殺掉目標就行,更爲主要的還是各種善後手法。
完全就是兩個類型。
這一次通過對方對環境的把握,路線的安排和撤離的準備,毫無疑問放在國內算是相當牛掰的行家了。
只是不管他們善後的手法安排得再好,派出一個國際上三流水準都達不到的渣渣級殺手來對付自己卻也是完全將本來‘完美’的安排全部毀了。
甚至因爲他們自身對於善後的安排極爲完善卻是反過來幫着楊曉幽處理掉了手尾。
他現在所作的就是按照對方原本的計劃再做一遍從原本處理自己屍體的節奏換成了處理殺手的屍體就是……—……
“大過年的,讓我出來幹這種事,你小子也可以啊。”換回了衣服的楊曉幽,此時走在大街上也是陰冷的想到。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心眼很大的傢伙,都被別人欺負到頭上了這連鎖的一切成脅全都要被抹去。
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這次竟然都有人對自己的表面身份動殺手//最快文字更新無彈窗無廣告//了,楊曉幽不介意對其進行株連。
他並沒有什麼不禍及家人的心態。
就現在來說自己同殺手一起失蹤,那位僱傭殺手的僱主最大的可能便是會當作任務完成。
現在一段時間內,都是自己存在感的真空期最好就是趁着這個時間段內解決問題……
“哦?你認爲你都能查到了解的情況,我這個做父親的會不知道嗎。”柳月如看着面前的報紙,坐在老闆椅上卻是頭都沒有擡,似乎一點都沒有把那個臉上還有着淤青,手上打了個石膏的左須鄉放在眼裡。
“老闆,我跟了您這麼久,您應該對我相當瞭解了纔是,沒有必然的把握,您認爲我會直接過來同您攤牌嗎?或許您早就知道了小姐的行動,甚至不排除您有意放縱小姐,以達到您更大的訴求,但這麼多年來,我卻也不是白過的,一些安排一旦發動起來,恐怕會將您的佈局全部打亂。”左須鄉到了這種時候都還是一臉恭敬的表情說到。
“那你的打算呢?直接逼宮讓我將蓮月嫁給你?”此時柳月如也是臉上帶着一絲玩味的表情看着面前那位器重的手下說道。
“如果不是您逼得太急,本來我也想要慢慢來改變您的印象,現在卻是不得不先小人再君子,如果您答應了屬下的請求,不單單以後的孩子可以姓柳,屬下也同樣可以改姓,過繼到您的名下……—……—……”左須鄉此時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種自信的表情說到。
跟了老闆這麼久,他太瞭解對方的性格了,如果那個礙事的傢伙還在的話,說不定老闆會選擇直接閃電的安排訂婚宴,在自己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辦成既成事實,那種情況下再來和自己慢慢討價還價,畢竟直接將自己的安排引發出來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老闆自然能看透這一點。
不過現在那個礙事的傢伙已經蒸發了,想要立刻再找一個合適的對象卻是還不見得比得過面前自己提出的要求。
老闆是很典型的利益至上性格,只要發現同意自己的逼宮是最佳選擇的話,那他並不會意氣用事,而且這件事自己的確有着相當的誠意,自己要的只是富貴,老闆只要肯答應下來,那自己就是他的兒子,以後也會好好孝順他,產業也永遠都是柳家的。
同樣對自己也相當瞭解的老闆,肯定也會明白自己的打算……
“什麼!?你瘋了,我還在讀書呢,而且爲什麼是他?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被叫到父親的辦公室當中,柳蓮月一種完全無法接受的語氣厲聲說道。
“我只是通知你,並不是說聽你的意見,而且也並不是結婚,只是訂婚而已,同時也完成一下柳須鄉的過繼程序。”柳月如面對那臉色難看,完全將平時風範丟掉了的女兒,臉上沒有露出絲毫表情的說道。
如果另外那個比較合適的小子在的話,自己倒是還有其他的安排手段,順便也能補償一下自己的女兒,不過很顯然自己那位手下也同樣看準了這一點。
在家族利益下,那點兒女私情就不足爲重了。
“你有什麼資格做出這樣的安排,當年母親也是!現在又是!在你的眼裡難道就只有家族和產業嗎!其他所有的加起來都沒有這重要?”柳蓮月似乎一下將自己壓抑的情緒全部爆發了出來,幾乎都準備直接上前動手了,只是不管怎麼說,那終究是自己的父親,他能夠不顧親情,但自己不行。
“沒錯,另外,你的母親只有一個,那就是現在的公爵夫人。”柳月如對於自己女兒的言語絲毫沒有動怒,只是平淡的說道。
“是你!肯定是你對不對!我殺了你!”一下被自己父親噎的說不出話的柳蓮月,一下也是將怒火放在那個在一旁帶着謙卑的笑意看着眼前場景的左須鄉或者說柳須鄉身上。
腿部發力一個健步便是衝殺了上去,強大的力道讓她原地所在的地毯都被撕裂了開來,這次她是真正動了殺機。
只是此時一道魁梧的身影卻是從辦公室的陰影中爆發了出來,攔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那命中後可以直接擊殺左須鄉的攻擊。
強大的攻擊力道也是讓那名魁梧大漢臉色微變,沒想到小姐竟然有着如此實力,不過終究還是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