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鯤也朝張堅說道,“是啊,堅師……陛下,這天帝渡劫不禁是渡劫之後,能成爲真正的天帝之身,還是爲了度化自身的修爲,如此投機取巧,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鴻鈞則朝張堅說道,“二師弟和三師弟說的沒錯,而且這些相信師尊也和你說過,師尊最終選你,也就是看你能吃下這苦,如下方纔度過九劫,師弟就如此想法,這身後還有千劫萬難在等着你呢,如何度過,換句話說,就算我們這次幫了你,師尊在閉關不知道,難道師尊閉一輩子的關麼?”
張堅聞言眼珠一動,立刻哈哈一笑,“幾位師兄,寡人和你們開個玩笑呢,就是看看師尊閉關了,你們來請寡人出兵,看看你們是否會爲了有求於人之時,放下自己的底線,看幾位師兄如此說,寡人也就放心了,相信師尊也會放心的!”
張堅說完轉身就朝王位方向走去,雖說現在已經坐在這王位之上,不過正如混鯤所言,要成爲真正的天帝之身,還有千萬劫難在等着自己呢,說不定自己一個不小心,還會被黃老君給換了呢。
不過雖然自己也知道,但是被幾人拒絕後的張堅還是非常的不爽,臉色極爲難看,不過等他坐回王位之後,臉上依然露出淡淡地笑意,朝衆人道,“既然如此,寡人就派兵協助諸位師兄!”
說着張堅叫來一個天兵神將,立刻朝他說道,“給寡人的幾位師兄撥三萬兵馬……”說着問鴻鈞道,“大師兄,不知道兵馬撥歸何處?”
鴻鈞立刻道,“撥給陽師弟即可……”說着也問王崇陽道,“陽師弟,你說撥去何處爲好!”
王崇陽暗道,把兵馬撥給自己做什麼,鴻鈞的意思這是要自己去率軍打仗啊。
混鯤見王崇陽沒說話,立刻朝王崇陽道,“陽師弟,大師兄問你話呢!”
鴻鈞似乎看出了王崇陽的心思,立刻朝王崇陽道,“陽師弟,先收下兵馬,其他事咱們再商議!”
王崇陽只好朝張堅說,“就請陛下撥去崑崙仙境的下方,我在那有道場!”
張堅聞言點了點頭,立刻吩咐眼前的那天兵神將去辦理,隨即朝幾位師兄道,“幾位師兄也是難得來我天庭,今日就讓寡人設下宴席,儘儘地主之誼!”
混鯤則說道,“陛下有心即可,我等點齊了兵馬就要離開了,只怕也沒什麼時間在這喝酒!”
張堅卻說道,“二師兄此言差矣,這可是三萬兵馬,又不是三十三百,點起三萬人馬怎麼也要廢點時間,與其在這乾等着,不如就請隨寡人來喝上擊樽,也好讓我等師兄弟敘敘師兄弟情誼不是?”
混鯤剛要再說話拒絕,不過被卻鴻鈞攔住,朝張堅說道,“如此也好!那就多謝陛下了!”
張堅一聽這話,立刻吩咐人去準備演習,隨即從殿上走下來,朝着五人一笑,伸手道,“幾位師兄,這邊請!”
他說完轉身就朝後殿走了過去,鴻鈞看了一眼王崇陽等人,也朝着他們一點頭,隨即跟了上去。
混鯤無奈一嘆,朝王崇陽嘟囔一聲,“爲了這三萬兵馬,大師兄也算是煞費苦心了,是我的話,寧願不要這三萬兵馬,也不看這小人嘴臉片刻,也不知道當年師尊是如何選人的,居然選了張堅這麼一個貨色!”
女媧跟在混鯤身後,這時低聲朝混鯤道,“二師兄,你我知道大師兄的苦心就好,這種無聊的怨言自己說說就好,也別真當回事!”
到了後殿之後,到處都是煙霧迷繞,宛如仙境,光是聽到了泉水嗞嗞,卻又看不到那泉水流向,到處聽到鳥鳴蜂舞,卻又不見那蜂鳥花蟲。
很快張堅領着一衆人,似乎到了池塘中心的小島之上,這裡有一張長型石桌,張堅坐下之後,朝王崇陽等五人一壓手,“五位師兄請坐!”
等王崇陽等五人坐下之後,正好一衆宮女開始上菜,不過都是素材水果之類的,還有一些酒水。
等宮女退下後,張堅這才端起酒樽道,“五位師兄,寡人……不,是師弟敬我爲師兄一樽!”說完一飲而盡。
混鯤一切以鴻鈞爲主,見鴻鈞喝了之後,他這才滿飲一杯,王崇陽和陸壓、女媧三人倒是隨意。
王崇陽雖然 喝了酒,但是也知道張堅是無事獻殷情,定然是有事相求。
鴻鈞自然更是一目瞭然地朝張堅道,“陛下……”
沒等鴻鈞說完呢,張堅立刻朝鴻鈞道,“在朝堂之上寡人是天帝,但是在這裡,只有我們師兄弟留人在此,沒有天帝,只有我張堅,大師兄叫我堅師弟即可!”
鴻鈞微微一點頭道,“堅師弟……你請我等喝酒,定然是有要事要說吧!”
張堅則連忙笑道,“就是請幾位師兄弟敘敘舊……”
混鯤則道,“我們與堅師弟你似乎也沒什麼舊情可言,而且當日師尊選你爲天帝,我是唯一一個反對的,就更沒舊情可言了!”
張堅臉色一動,隨即哈哈一笑道,“二師兄不說此事,寡人都忘記了,那些都是陳年往事,況且不管是贊成還是反對,也都是爲天下蒼生計,二師兄也決計不是與我有什麼個人恩怨,所以才反對的,寡人又豈會記在欣賞,更何況當日寡人度第一劫時,二師兄不也沒因爲當初反對,所以拒絕幫寡人麼?這就是寡人與二師兄的舊情!”
說着張堅又舉杯朝混鯤道,“來,二師兄,這杯寡人單獨敬你!”
混鯤被張堅這麼一說,也不好說什麼了,只好與張堅同飲了一樽酒。
張堅又朝王崇陽道,“陽師兄,記得當年你我二人同來自光嚴妙樂國,一起去拜師尊爲師,而且一起吃過苦頭,當年你我還結拜爲異姓兄弟呢!”
王崇陽心中暗道,還以爲你早就忘記自己和你是結拜兄弟呢,從來了至今,你一直襬着天帝之尊的樣子,你不說自己都快忘記這事了呢。
不過他也知道張堅既然這麼說了,就不會是簡單的敘敘舊情這麼簡單,他沒等張堅敬酒呢,立刻自飲了一杯,“既然陛下還記得咱們不但是師兄弟,還是結拜兄弟,那陛下就應該記得,我並不是一個拐彎抹角之人,陛下有什麼話就不妨直說!”
張堅面色微微一動,立刻哈哈一笑道,“知道寡人心思的,還是要屬我這個兄弟!”說着他自飲了一杯之後,這才正色地看向面前的五人道,“五位師兄也知道,如今天庭剛立,百廢待興,天庭正是用人之際,幾位師兄本領通天,如果能爲天庭所用,那將是天下黎民之福,不知道幾位師兄意下如何?”
混鯤聞言冷哼一聲道,“我就知道這頓酒沒這麼簡單,說出自己目的了吧?”
女媧則是第一個回絕張堅道,“堅師弟,我乃女流之輩,不宜出仕,我就免了,你還是問問其他幾位師兄吧!”
混鯤則立刻說道,“我早就散漫慣了,不喜歡受約束,就免了吧!”
陸壓也說道,“千萬不要算上我,我向來沉默寡言,不善言語,一旦出口還容易得罪人,就算是出仕爲官,只怕也是破壞比建設多!”
鴻鈞沉吟了許久,此時聽其他三個師弟都不願意出仕,這時也朝張堅道,“我和三位師弟想法一樣,而且如果堅師弟你需要幫手,師尊自然會發話,所以堅師弟也無需多慮!”
張堅連續被四人拒絕,臉色幾經變化,已經格外的難看了,此時看向了王崇陽道,“陽師兄?你呢,不會也和四位師兄的意思一樣吧!”
王崇陽聞言朝張堅笑道,“你還不知道我?我要是想做官,就不會將人皇之位讓出來給姬熊了!”
一聽到這話,張堅心中咯噔一聲響,王崇陽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在說,自己的這個天帝之位,也是因爲王崇陽退出去當了人皇,所以才輪到自己的一樣。
想到這裡,張堅一聲冷哼道,“人都說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五位和寡人都是同門兄弟,如今寡人需要幫助,五位師兄居然是異口同聲的拒絕,叫寡人真是好生難怪!”
女媧則和張堅道,“堅師弟不必如此,如今天庭剛立,他日定然會有人才爲堅師弟所用,我等早就散漫習慣,留在師弟你身邊,反而遭師弟你煩!”
張堅這時又道,“既然幾位師兄弟都不願意自己出仕爲官,寡人也不勉強,不過幾位師兄門下都有弟子,大師兄門下有元始、道德、靈寶三位愛徒,而二師兄也有準提、接引,三師兄門下有公孫蓉,陽師兄開設先天教,席下弟子更是無數……”
衆人一聽這話,心中都是一動,張堅打不動他們的主意,開始開始動起他們弟子的主意來了。
混鯤第一個說道,“我那兩個弟子,我都許多年沒見過他們了!”
女媧則說道,“那公孫蓉乃是陽師弟之妻,況且也是女流之輩……”
鴻鈞則道,“我與那三位徒弟亦師亦友,我不能替他們答應堅師弟你,得回去問問他們的意思才行!”
理由千千萬,但是最終的答案就是拒絕,張堅的臉色頓時變的極爲難看,半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