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生七手八腳的把阿進擡到了牀上,蔣秋沫累得直吐舌頭,打了阿進結實的胸口一下,笑的甜絲絲,“死人,這麼重!”
幾個女生笑她,“別打情罵俏了!這藥是不是下的太重了,你看這人,怎麼昏迷不醒了?”懶
蔣秋沫伸手往他身下摸,一挑眉,“人昏迷了,那裡可沒昏迷——你們幾個要來的話排後面去,我都垂涎他好久了,等我玩夠了再給你們!”
幾個女生哼了哼,不高興的往門外走去。
鎖了門,蔣秋沫看着阿進,摸摸他粗黑的眉毛,越看這男人越好看,說實話,展德的女生,沒有不嫉妒沈星空的——她長得美,家世也好,爲人還有幾分驕傲,還整天帶着個長得那麼帥的保鏢走來走去,就算她不是故意炫耀,但是看了也叫人不爽。
蔣秋沫一點點的解着阿進的襯衫釦子,這男人真結實啊,肌肉硬邦邦的,她摸着他結實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覺得自己血液都沸騰了。他身上有不少傷痕,應該是當兵的時候留下的,她聽星空說過,他趕上了打仗,很多次都死裡逃生。
她吻着他的胸口,他身上沒有臭汗的味道,很乾淨很清新,和她以往的那些臭男人完全不同……
她抱着阿進,吻他薄薄的嘴脣,覺得這纔是真正的男人……
她吻了他一會兒,發現他除了渾身滾燙之外沒有別的反應,有些氣惱,伸手就握住了他因爲藥物而硬挺的部位——蟲
阿進悶哼了一聲,額頭上滲出大顆的汗珠,他終於睜開眼睛,喘着粗氣看着貼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啞着嗓子,用手按住她的後腦,低低的叫,“小星?”
蔣秋沫心裡一堵,手上一用力,咬着他,“小星你個頭!你看着我是誰!”
阿進已經沒了思考能力,咬着牙,無意識的推着蔣秋沫,重重的呼吸,“小星?快離我遠點……我被下了藥了……我會傷害你……快走遠點!”
蔣秋沫感覺到他已經瀕臨極限了,用力的挑逗他,“我不走,你會對我怎麼樣?”
阿進繃緊了身體,額頭上青筋凸起,只是喃喃的叫着,“小星……小星……”
蔣秋沫被他叫的煩悶,開始脫他的褲子,哼着,“小星小星!你就是個爛保鏢,你還以爲她會給你好臉色嗎?整天跟屁蟲一樣,你還真好意思!”
阿進猛地握住她的手,強撐着半擡起上半身,因爲和藥性抗衡,他臉色有些扭曲,低吼,“沈星空!”
蔣秋沫恨恨的堵住他的嘴巴,“別叫了!你只是保鏢,不用在上牀的時候也念着她!”
阿進抽搐着,被她溫軟的吻住,藥性推着他的身子更軟更無力,他輕輕嘆息,滿臉都是潮紅和滿足,喃喃的喚着,“星,小星……”
星空推開幾個看門的女生,衝進去的時候,就見到兩個幾乎赤.裸的人在牀上翻滾。
她臉上猛地涌上熱血,從地上撿起蔣秋沫的衣褲,丟給她,“穿上!”
蔣秋沫有些惱火,看着她,“你搞什麼!不是叫你先回家嗎!”
星空撿起阿進的衣服,走過去,竭力不看他的身體,給他穿衣服,“我……我不能讓你這麼做……我要帶他去醫院!”
蔣秋沫咬牙,狠狠的推星空,“你要是還拿我當朋友就出去!我喜歡阿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他過夜,我又不圖他什麼,過了今晚大家還是跟以前一樣,沈星空,你就成全我不行嗎!”
星空給阿進穿好衣服,有些尷尬的給他穿褲子,彆着臉,喘息,“如果阿進願意,我不管,可是他是被下了藥,我不能害他……秋沫,明天我跟他說,你要是真喜歡他,就好好的爭取,你這樣,他只會恨你,也會恨我……”
蔣秋沫恨恨的摔了衣服,大吼,“你夠了沒有!我一直忍你,你家裡有錢學校的人都敬着你,但是你算老幾!要不是我陪着你,學校裡誰肯理你!你就這麼對朋友!”
星空抿了下嘴脣,喉嚨裡堵得難受,幫阿進拉好拉鍊,她低低的說,“對不起,秋沫,我不能這麼害阿進……我過意不去。你罵我恨我都好,我也不能讓你這麼作踐自己,他不清醒,你和他……那樣了又有什麼意義?”
蔣秋沫怒極冷笑,“你少道貌岸然了!你就是看不得別人快活,沈星空,你看着阿進跟我好了你不舒服是不是?難怪陸衍澤甩了你走了,你就是個狹隘的千金小姐!當初明明是我去找他的,你卻和他搞到一起了,那會兒你怎麼不顧着我是你朋友,你那時候怎麼不說,和他在一起是糟踐自己?你可以,我就不可以?我早就想說你了,你這個人,自私又沒趣,自以爲是還驕傲自大,誰願意跟你當朋友,要不是看你可憐,我都懶得理你!”
星空被她的話砸的心裡抽痛,她把阿進拉起來,搖着他,帶了哭腔,“阿進!你醒醒!”
蔣秋沫只顧發泄心裡的怒氣,光着身子站起來,冷笑着,“沈星空,你帶他走吧,走了我跟你也不是朋友了,你就裝吧,你跟你的保鏢肯定有問題,剛纔你知道嗎,他抱着我還一直叫你,小星小星的,叫的我真噁心!你們倆就演戲吧,我早該想到,當初讓你給我要個電話你就推三阻四的,原來是你們倆暗度陳倉了!我呸,真TMD齷齪!”
【十一快樂,O(∩_∩)O~有月票的朋友開始送啦!】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