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的反抗被沈之曜制掣住,他重重的壓在她身上,身體的曲線和他嚴絲合縫,脣被他凌虐碾壓,痛得讓她眼淚流的更兇——
星空被他深深的吮.吻,逐漸的無法呼吸,心跳砰砰的衝擊着胸口——她掙扎着,哭着,他卻置之不理,冰涼的手竄入襯衣裡,重重的撫.摸她的身體。
星空害怕,心裡面感到莫大的痛苦——他已經不是她的二叔了,他怎麼可以對她說,讓她成爲他的女人,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能!
她十二歲來到他身邊接受撫養,雖然一直對他心存芥蒂,但是他之於她的意義,就是一個長輩,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長輩,可是如今,他吻着她,挑.逗着她青澀的身子,對她說,要她成爲他的女人。
揩星空亂極了,她知道他醉了,但是他眼底的欲.念那麼的清晰,那根本不是一時迷惘產生的錯覺,他要的是她,她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
他的大手再度下滑,沿着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往上游走,星空一凜,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都鼓起,她無法想象和沈之曜發生關係,屈辱之下,她張口,一口咬在他脣上。
鮮血淋漓,沈之曜也不肯放開她。堵住她的脣,吻得更兇狠。星空狼狽的回手摸索,抓了壁櫃上的工藝品再度砸下——
摔一聲悶響,沈之曜額頭被劃開了一道血口,皮肉翻卷,紅色的液體飛快的沿着他額頭流到眼皮上。
沈之曜這才停止吻她,撐在她前方,重重的喘息。星空看着他流血不停的樣子,嚇壞了,心裡尖尖的疼,她哭着推開他,踉蹌的逃到門邊上,揪住衣襟,哭着,“我會告訴爺爺!我不會原諒你!沈之曜,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麼齷齪的事情!”
沈之曜立在那裡,肩膀隨着呼吸劇烈起伏,血液流到眼睛,他只得閉了眼,轉過臉對着門口的星空,神色一點點的堅硬起來,一字一頓的開口,“沈星空,是你逼我的,你逼的我再也不要理會你的感受,你不原諒也好,你恨我也罷——我要你,要定了你,從你來到我身邊的那時候,我就在等你長大,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給你的不是選擇,而是時間,你只有接受。你說你戀愛了,隨你,從前的都一筆勾銷,你馬上去和那人分了,明天我去跟你爺爺說,讓你搬回來。”
星空靠着門,看着這忽然變得陌生的男人,哭着喊,“我不要!我不回來,我也不要跟你一起做那齷齪的事情!”
沈之曜挑起嘴角,半邊臉都是血,神色猙獰像個魔鬼,冷笑,“齷齪?我本來也不乾淨……你該想到,我憑什麼養着你,哄着你,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然後再還給你?我要的報酬,是你——沈星空,你得跟着我,做我的女人。”
星空只覺得頭皮發麻,她才十七歲,她對女人這個稱謂感到排斥和陌生——
她覺得自己像被盯上的獵物,周身都發冷,她握住門把手,不停地搖着頭,“我不要跟着你……沈之曜,爺爺不會答應的!我告訴他,你是個變態!”
“變態?”沈之曜冷澀的笑着,靠着牆壁,“沈星空……我是變態,我這些年養着一個從來不懂感恩的你,從來沒一句怨言。我是變態,我看着你長大,我就怕有一點疏漏讓你受到傷害,我管着你,寧願你恨我我也希望你健康,希望你好好生活。我是變態,我在你生病的時候丟下幾千萬的單子,就爲了抱着渾身發冷的你睡覺!我是變態,我忙得要死,我去紐約公幹,還想着要擠出時間去趟東京,就爲了給你買那幾本畫冊!我是變態,我不是變態是什麼!我他.媽是瘋了纔會這麼些年像個傻子一樣的哄着你捧着你!你不懂是吧,我也不要你懂,你給我聽着,我的耐心,就在今晚被你耗盡,我以後,就綁着你,你敢違逆我,我就毀了你。”
星空顫抖的不成樣子,她抹了一把眼淚,用力的縮着肩膀,神經質的搖頭,“我不要聽……我不聽,你瘋了,你醉的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沈之曜,你是個瘋子!”
星空抖着手去開門,沈之曜幾步衝過來,想着要拉住她。
星空嚇得大聲哭起來,還好門終於開了,身後的沈之曜撲了個空,隨着她也跑出了門。
星空光着腳,身上只有一件大大的襯衫,她一邊哭一邊往樓下跑去,好幾次都摔倒,險些滾下樓梯去。
沈之曜在身後追她,但是喝了太多的酒,他腳步有些踉蹌,追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星空已經跑出了大門,單薄的身影跑在夜色裡,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踉蹌了一下,他停在門口,靠着欄杆大口的喘着粗氣——
終於說了,他終於說了自己心裡積壓的情緒,早就知道會換來她這樣的鄙夷和抗拒,他也知道,自己就是瘋了,不然他怎麼會對小了自己十二歲的侄女動了這種想法!
該死……
他扶住自己劇痛的太陽穴,眉頭皺的很深很深。
夜很深,星空一個人奔跑在無人的街道上。
一邊哭,她一邊擦着臉上冰冷的淚水,簡直是一場噩夢,她竟然差點被自己的叔叔強暴了……
他說的那些話,她知道他雖然醉了,但是卻不是完全沒意識的,她縮緊了身子,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她怎麼能告訴爺爺?跟他說,今晚,沈之曜對她說,要她做他的女人?
星空覺得無限茫然,狠狠地搖搖頭,眼淚又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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