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悅然嘟起嘴脣,抱上他的腰,“我被人搶走了一場很重要的秀啦!本來說好是我上的,可是最後換了一個什麼經驗都沒有的圈外人!我很慪,那女人跟AlexYang有私情啦!討厭!阿曜,你幫我出口氣好不好!”懶
沈之曜眉頭一蹙,“AlexYang?”
岑悅然憤憤,“是啊!那個男人在這邊混得還蠻如魚得水的,可是這次他好過分,把自己的女人頂上來,根本就是私心私情!我長得不夠清純嗎?我看過那女人的照片,黑不拉幾的,好像沒畢業的中學生一樣,沒點嫵媚,不知道怎麼選的人!”
沈之曜低低的冷笑一下,“長得清純和內裡清純不同吧,岑小姐,你的清純是讓人看了,想狠狠蹂躪的那種——”
岑悅然認爲他在,用豐滿的胸脯在他背上蹭,“你捨得啊?壞蛋!”
沈之曜微微一僵,嬌嗔柔嫩的聲音在耳邊飄過,他每次一欺負她,她就這樣嬌滴滴的罵一聲‘壞蛋’,然後他會連骨頭都酥掉……
制止住岑悅然的亂來,沈之曜捏着她手腕把她推到一邊去,“今晚我會去Gaultier的秀,你不忙的話,一起吧。”蟲
岑悅然連連點頭,指尖在他微微帶着青茬的下巴上掃過……
這男人,真的是迷人死了,拋開他的身家不談,光是這樣看着他,已經是一種視覺享受了……
沈之曜緩緩的把杯子裡的酒喝乾。
秀場。
星空一進去就花眼了,想不到模特真的都是穿的極少,甚至就有不穿衣服的……
大家來來往往,也沒有人因此而大驚小怪,男男女女在一起,大家都很敬業的把這當成工作必須的一部分。
星空管好自己的眼睛,不去亂瞄,和楊瑾天一起進了專用休息室,她連喝了一大杯水,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楊瑾天叫人給她化妝弄頭髮,星空一邊看着鏡子裡越來越陌生的自己,一邊聽着楊瑾天給她講待會兒上臺的要領。
他說到時候就是面無表情的走個來回就好了,反正黑漆漆誰也看不到,就當下面都是桌椅板凳好了。
星空緩了口氣,看着自己被燙成誇張大卷發的頭髮。
造型師給她紮了兩個辮子,各用一個豔色的蝴蝶結裝飾,再加上那身豔麗的蓬蓬裙,她覺得自己彷彿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女……
楊瑾天拿手機給她拍照,這樣的星空他很少能見到了,可愛又嬌媚,可是她偏要把這些都藏起來,像只逆着風飛來飛去的蝴蝶,非要蛻變才甘心。
可是他其實覺得,她無論怎樣都是好的,只有她開心,只要她一切都好,蛻變不蛻變又有什麼區別……
星空連連躲着,拿東西丟他,彆着臉,“別拍了楊瑾天!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權!”
楊瑾天在她旁邊看着她,笑呵呵,“告吧,我看夠了隨你告,沈星空,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多活潑,我想我知道那個糖果彩妝該找誰拍廣告了。”
星空白他,“我纔不要拍廣告,這次是我友情幫忙,我不喜歡這種拋頭露面的場合,我還是騎着單車拉贊助更自在。”
楊瑾天覺得這女人是石頭,嘀咕了幾句,星空就因爲緊張而想去廁所。
楊瑾天指着門外一拐角,“不爭氣的臭丫頭,快去,小心衣服和頭髮!”
星空衝他皺了下臉,小碎步跑去洗手間。
星空從裡面出來,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如果楊瑾天不在這裡,她都想跑了算了,燈紅酒綠,衣香鬢影,可是她卻寧願去草原上給河馬拍照片,裝飾越多越不真實,她討厭鏡子裡那個花花綠綠的自己。
她看到一邊有個陽臺,掀開紗簾走出去,外面已經天黑了,清新的空氣讓她胸腔裡變得舒服。
“看到了那個女人沒有?怎麼樣?”
“個子很矮,皮膚還不錯,其實很可愛很乾淨,可是沒有AlexYang,她也上不來。”
星空聽出這是在說自己了,轉過身,透過紗簾看着不遠處牆底下幾個在聊天的模特。
和專業一米八幾的模特比,她當然矮了,可是日常生活裡,她的身高夠用好吧!
“岑,你不用不舒服,她根本就是靠運氣上來的,說不定一會兒在臺上會摔跤或者緊張的連路都不會走呢,看她的年紀,有沒有二十歲?我看她就像箇中學生。”
星空撇撇嘴,她再笨,也不會連路都不會走了好吧!
何況楊瑾天說,這次要的就是非專業的自然感覺,她被這幾個女人一貶低,反而忽然不緊張了,等會兒走場秀給你們看!切!
她轉過頭,撐着欄杆往遠處夜空看。
聽到那個聲音時,星空猛地一顫抖。
一抹很沉厚的聲音驚雷一樣落在她心尖。
“Nancy,跟我去見Gaultier先生。”
星空覺得自己呼吸困難,難以置信的掐了下自己的手心,很疼,她猛地掀開簾子跑出去,斜拐角的清冽挺拔身影一晃就已經不見。
她覺得自己心頭怦怦直跳,是錯覺嗎……
可是那個聲音,那麼清晰那麼沉穩……
星空回了休息室後就變得有些失魂落魄,楊瑾天以爲她是緊張,安慰過後又交代了幾句,星空打起精神來準備上場。
是或不是,都不該在這時候糾纏,她不要出糗,星空重重的喘口氣,暗暗給自己握拳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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