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的撞擊聲,以及那亢奮刺激的呻吟聲激得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胯下做升旗儀式。
更何況溫柔殺手這個色迷心竅的傢伙!
眼看着剛剛因爲破了口子而顯得萎靡的鼻涕蟲再次不知死活的脹大起來,甚至能夠感覺到菜刀那鋒利的寒氣,溫柔殺手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了——
大哥!我招!我全都招還不行嗎!
雷瀟心滿意足的一笑,和田川李少南交換了一個慶賀的眼神。田川歡呼一聲,丟了菜刀和李少南一起撲向雷瀟,三人大笑着在地板上滾做一團。
那菜刀卻“撲哧”一聲插入了溫柔殺手面前的地板上,距離溫柔殺手那高高挺着的鼻涕蟲最多也就是半公分的距離。
溫柔殺手被這一下給嚇得三魂七魄都丟了,本來硬着的鼻涕蟲也在這一剎那像是漏了氣的氣球一般迅速的軟了下去。
溫柔殺手滿臉都是汗珠,大口的喘着粗氣,想叫喚卻是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只在嗓子眼裡發出“喝喝”的幹喘。
直到雷瀟讓田川去給溫柔殺手提褲子的時候,才發現了溫柔殺手的慘狀。他靠坐在那裡,鼻涕蟲縮得都快回到腹腔裡去了,呆滯的目光透着對未來的絕望。
他不會陽痿了吧……
雷瀟和田川李少南三人對望着,都在心裡轉着這樣一個相同的念頭。也許被這麼一驚嚇,這哥們地下半生真的就再也硬不起來了……
按照溫柔殺手所提供的地點。雷瀟一行駕車直接殺了過去。這溫柔殺手雖然不是花海州主城區的,但卻是花海州的郊區,從紫荊區開過去差不多一個多個小時的車程,也不算太遠。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左右的顛簸,雷瀟就把車給飆過去了,五兒作爲曾經的飛車黨黨魁當然是沒什麼問題,坐在後座上的田川和李少南已經吐得七葷八素了,至於被綁着丟在後備箱裡地溫柔殺手——誰管他的死活!壞人一向都是沒人權的!
車子最終停靠在了一家臨街的洗頭房門前。這家洗頭房並不是很大,也是自家蓋地房子。大概有兩層高。一樓是個門面,二樓的窗子都鑲嵌着鐵欄杆,大白天的還拉着窗簾。但是雷瀟眯着眼睛仔細打量了下,窗簾的縫隙後面一片漆黑。看來應該是用木板釘死了地。
果然是個暗藏玄機的洗頭房,雷瀟又往洗頭房裡看了看,窗戶上都拉着厚厚的紅色窗簾,而裡面的環境看起來也是幽暗地很。雖然放着很大聲的音樂卻沒有看到有人。
“喂!人在哪裡!”雷瀟粗聲粗氣的問着,雖然沒點名是誰,溫柔殺手馬上就像被蠍子蜇了一下打了個激靈,忙不迭地回答:“在。在二樓!”
“怎麼找她?”
“就說找新來地……”
雷瀟點點頭,對田川和李少南兩人吩咐道:“看緊了這傢伙,別讓他跑出來礙事!我自己上去!”
軒轅舞抓住雷瀟地手。把他拽到懷裡。來了個激情熱吻。田川和李少南馬上若無其事的別過頭去。心中暗暗詛咒着這兩個肆無忌憚地傢伙。
“有什麼要我做的嗎?”軒轅舞根本就不擔心雷瀟會遇到什麼危險,自從她認識雷瀟以來。半年多了,就沒見什麼事情在雷瀟手裡難辦過。只要雷瀟插手,必然是迎刃而解。
因此她的心裡對雷瀟有着十足的信任感,如果說問軒轅舞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是誰,在以前軒轅舞也許會毫不猶豫的報上自己父親的名字,可是現在,她一定會說是雷瀟!
雷瀟笑笑,親暱的在軒轅舞的頭頂拍拍:“乖乖給你姐姐打個電話,喊她來領功!”
“哼!知道拉!”軒轅舞聳了聳精緻的小鼻子,顯然很是吃醋。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還是在軒轅舞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的。
交代完一切,雷瀟下車走向了那間洗頭房。
這間洗頭房樓下大概有五十多平米大小,被隔成了洗頭和剪髮兩個區域。窗戶甚至門都被簾子遮掩住了,而房間裡又只開了盞紅幽幽的壁燈,所以顯得光線很昏暗。
雷瀟走進去一看,樓下基本沒有客人。幾個洗頭妹歪七斜八的躺靠在沙發上,慵懶的給自己畫着皮。儘管燈光昏暗,雷瀟還是看清了她們未着妝時臉上明顯的暗瘡以及褶皺。
雷瀟皺了皺眉,剛想發問,那幾個洗頭妹卻已經做出了強烈的反應。她們就像是吸毒的人看到了白粉一般興奮,甚至顧不得自己還沒化妝完就先蹦了起來。
怪不得人家,實在是雷瀟今天特意打扮的太瀟灑了。本來以他的身材相貌已經是上上之姿了,他又專門把自己去上班時的一身行頭穿戴上了,現在看來是真的太小題大做了。
西服革履的捯上,再配上本身那卓爾不凡的氣質,不讓這些洗頭妹亢奮纔怪了!雖然她們的腦海裡也會泛起一絲懷疑——
爲什麼這看起來如此軒昂的帥哥也會來買春?
雷瀟看出了她們的疑惑,於是故意羞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語氣道:“有……有提供那……那種服務嗎?”
“哪種服務啊?”洗頭妹們挑逗着雷瀟。
雷瀟更加的窘迫了,結巴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就是那種嘛!”
“那種是哪種嘛!”一個洗頭妹乾脆放肆的從後面一拍雷瀟的屁股,聲音膩得讓人掉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麼一表演,幾個洗頭妹算是徹底打消戒心了.
是自己送上門來的,聽口音還不是本地地。估計是出差來的,現成的肥羊不宰白不宰啊!
洗頭妹中一個看起來老成些的就拉着雷瀟的手,自來熟似的說:“小帥哥你想要什麼樣的,儘管提!咱們這兒啥樣的美女都有!”
雷瀟聽了把臉轉向她,立刻嗅到一股濃烈的大蒜味撲鼻而來,薰得雷瀟趕緊屏住呼吸,使勁地擺手。
那個老成些的女人顯然是老闆娘的角色,她頭上燙得滿頭大卷,看着跟頂了一腦袋的蛋卷似地。張羅着道:“都過來讓小帥哥選選!”
雷瀟勉力看了一圈。實在是受不了了。廉價的香水味刺激的他鼻子很癢,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才止住。趕緊切入正題,對那老闆娘道:“聽說你們這裡有新來的?”
老闆娘聽了不禁心生疑惑,雖然在這一帶她家是有名地地頭蛇。可是如果真出了什麼事驚動了州里的高官也難擺平。
她又仔細的打量了下雷瀟,越看越不對勁,於是冷言冷語的道:“小帥哥你是哪來地啊?有人介紹嗎?”
雷瀟就知道她懷疑了,還好早有準備。於是回答道:“是黃強(溫柔殺手的真名)介紹我來的!他說有新來地貨色不錯!”
老闆娘一見他說地有板有眼地。也就打消了疑慮。笑着解釋:“不好意思啊兄弟,我這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幹咱們這行的萬一讓州里來地給查了,可不好做人!”
雷瀟也點頭附和,於是老闆娘就帶着雷瀟沿着樓梯向樓上走去。一邊嘴裡還絮叨着:“這要不是強子給介紹來的,我還捨不得把這新貨色這麼早亮出來呢!
“這新貨色剛來沒幾天,還沒培訓好呢!心裡還有點後悔了。正在鬧情緒。小帥哥你一會兒可得擔待着點!”
雷瀟連連點頭稱是:“我就是聽強子說這新貨色模樣不賴。又比較乾淨,所以想嚐嚐鮮!”
“可不是嘛!”老闆娘得意的說:“強子就是有本事!搞來個水靈靈的大姑娘。還是個處女!本來他想先吃的,被我給喊住了。
“我說他傻了不是,處女第一次現在賣得可貴着呢!這個小帥哥你肯定也知道吧!現在的女孩,一個個都***不檢點!
“十幾歲就去醫院墮胎的多的是,你說她們咋就不明白,女人第一次有多寶貴呢!唉……咋的還不賣個千八的!”
老闆娘惋惜的說着,偷偷拿眼角瞟着雷瀟,明顯是在暗示着雷瀟這個新來的貨色價錢很貴。同時也是在試探雷瀟的反應。
雷瀟實在是被她的話給雷到了!
一個老鴇!居然還有臉說人家不檢點!這也太喜劇了!
但是雷瀟也只有點頭說着:“是啊是啊!太他媽不檢點了!”
老闆娘試探到了雷瀟的反應,便喜滋滋的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這樓梯上到最上面一層的時候,有一個金屬大門,把樓上和樓下分成了兩個世界。
連着開了三重保險鎖,老闆娘把雷瀟給領了進去,嘴裡笑着說:“小帥哥,這可不是我訛人,現在處女難得,你可別嫌棄價錢貴!”
雷瀟順口問道:“多少錢啊?”
老闆娘嘿嘿一笑,露出了滿是煙垢的門牙:“兩千塊!”
雷瀟這時正在分析着該如何帶劉麗脫身,漫不經心的回答:“不貴!”
老闆娘馬上接口道:“射出來就算!再做就另收費了!”
雷瀟壓根沒想過要給她錢,於是笑笑道:“行!”
老闆娘領着他來到門口,又回眸一笑:“房間收費兩百塊,可供應一切工具,如果要用藥的話另外收費!”
真黑啊!我腦袋有那麼大嗎……雷瀟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開門吧!”
老闆娘心滿意足的笑了,心想真是遇到棒槌了!打開了門,空氣中隱着淡淡的尿味,老闆娘也嗅到了,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雷瀟讓了進去。
雷瀟走進去一看,只見房間裡各種性用具應有盡有,什麼皮鞭手銬都配備齊全。不但有張很大的牀,甚至還配備了浴缸,這樣一來,感覺兩百塊全來提供的服務還是挺多的。
窗子果不出雷瀟所料,是被木板全釘死了的。再加上窗戶外面還有鐵欄杆,想逃跑可真是難上加難啊!
房間的正中,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根極粗的繩索牢牢的捆綁着一個少女的雙腕,將她整個人憑空吊了起來。兩個纖細的腳踝上各拴着一根鐵鏈,另一端固定在對面的牆壁上,使她筆直勻稱的雙腿被迫大大的張開,看上去呈“人”字型的懸掛在離地尺許的半空中。
“水……水……”劉麗乾裂的嘴脣中發出微弱的哀求,小巧的瓜子臉憔悴無力的低垂着,眼光暗淡的失去了神采。
她的校服已經被剝掉了,只剩下貼體的內衣穿在身上。這可還是春天,雖然花海州是南方城市卻也還有些寒意。她裸露的皮膚很多地方都凍得發青了,如果不是房間裡燃着一盆炭火的話,她肯定會被凍傷的。
這個可憐的少女已經在這個全封閉的房間裡被吊了整整四十八個小時了,起初的她還在不斷的怒罵呼救,但任憑她罵啞了嗓子也無人理睬,房間裡始終都只有她一個人懸吊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