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夕君的肩膀重新被沈焰烈按壓了下來,那肆虐的嘴角,上揚起漂亮的弧度,附身到她的耳跡,撕咬着她的耳垂,溫溫熱熱的氣息,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引發她的陣陣顫慄,
“想要你了……”
沈焰烈並沒有迫不及待,而是慢條斯理的,除了要給她最爲別緻唯美的愛的方式,他要一寸一寸地攻城掠地,給她撐起整片的天空,讓她心甘情願的向他臣服,
麥夕君的衣衫釦子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沈焰烈剝的乾淨,他只是停下了幾秒鐘的動作,半撐起身子,將T恤衫三下兩下的褪去,結實的胸膛,好看的肌膚,緊貼着麥夕君白皙的身子,胸前的柔軟極具彈性,抵在他沒有多餘脂肪的肌肉上,被擠壓着,令他感覺是那麼的美好,熱血沸騰,每一滴血液都瞬間燃燒起來,蒸騰起火燎的慾望,
一陣吹口哨聲,沈焰烈的動作瞬間僵下,額頭是淺淺的川字紋,
麥夕君因爲沈焰烈的一系列動作也乍然初醒,只是還沒意識到情況,室內的旖旎,春光一片,
沈焰烈低下頭,看着懷裡的人兒,酡紅的臉頰,皮膚光滑潔白如羊脂,令他垂涎的同時,喉結上下翻動了一下,隨即動作一氣呵成,扯過對面沙發上的沙發罩,掀起的冷風讓麥夕君一個精神抖擻,但沙發罩已經落下,將她的身子完全的摭蓋包裹住,
嗯,心情還不錯,宇文斯雙手揣在兜裡,低着頭,一路的口哨,一步兩三個臺階地大步往樓上走去,臉上也洋溢着微笑,
“滾,”
PIA的一聲,一本雜誌不偏不斜的直接砸在了宇文斯的小腿上,宇文斯先是一怔,隨即擡起頭,跟前的一幕讓他吞了吞喉,好不容易的定了定神,突然大笑了起來,
“哎,我說呢,我說我上樓的時候她們怎麼不讓我上來呢,嗚哈哈,原來如此啊,打擾到好事兒了,”嗚哈哈,每次都來的這麼及時麼,牙要笑掉了……
“你良心被狗吃了麼,”
沈焰烈坐在沙發邊沿,聲音冰冷,頎長的身形雖然擋到了躺在沙發上人的臉,但那麼大的一活人宇文斯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只是,那人是誰,看那身高的長度,以及那沒被包裹住裸/露在外面的一雙白晳的雙腿,還有這地上凌亂的衣服,應該像是麥夕君,
Good!宇文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拍手叫好,故意的又嗚呼了幾聲,“妹子,見哥來了也不出來行個禮,問聲好,”
沈焰烈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只是隨手又抄起了桌子上的一本雜誌,在宇文斯遲疑着轉身之際,雙臂立馬擡高先護着臉,雜誌卻直中了他的肩頭,“要不要每次都這麼準啊,”
宇文斯忍不住的發牢騷,有他這麼悲催的嗎,每次沈焰烈對他下毒手的時候就沒有一次他是可以逃脫的,
“叫你利落的滾你偏要連滾帶爬,自目,”腦缺,
聽罷沈焰烈這話,宇文斯極度不悅地撇了撇嘴,但是沈焰烈一個挑眉瞪眼,宇文斯似乎有所後怕,但還是很識趣,雖然嘴裡嘟囔着還不是特別的服輸,最後卻還是在沈焰烈的‘淫威’下屈服地下了樓,
他也是很無辜的好嗎,他不過就是想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就是那妹子而已,
只是,難怪當他一路吹着哨子上樓的時候樓下家裡的傭人好心的想要攔他,可是都沒被他放進眼裡,這下好了,攪了他們兩個的好事兒,他可是一心想要撮合他們兩個的,這下黃了,唉,這跟偷雞不成蝕把米有啥區別,
麥夕君似乎能夠感覺到,感覺到沈焰烈情緒似乎不是特別的好,而且還有些許的波動,略微顯得有些浮躁,只是乖乖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這個時候,她最好一聲不吭最好,亦或者是像變魔術一樣的,最好一下子消失爲妙,
沈焰烈手肘支在膝蓋,撐着額頭,他越發覺得自己說話的方式更偏向於麥夕君了,而且麥夕君在跟宇文斯說話的時候一向都是毫不客氣,最重要的是宇文斯那貨說話一向很欠揍,
麥夕君雙手攫緊沙發罩邊沿,微微試探性的探出頭,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沈焰烈眉頭緊鎖,剛一回頭就看到萌呆的這一幕,更是感覺好笑了,頭頂的烏雲瞬間便消散了不少,只是身體裡凝聚的火焰一時半會卻無法完全消散開來……
“那個,你能不能轉過去身,”麥夕君很是窘迫,雅緻被完全的打亂,她也很想直接起身的好嗎,只是礙於沈焰烈還坐在她的身邊,沙發罩的一角壓在他的身下,她根本就起不了,除非那啥着直接出去……
半晌沈焰烈都沒有說話,堅實的後背上一道明顯的傷疤讓麥夕君欲言又止,曾經的時候,她不是不知道,在暗夜裡她也曾摸到過,但是卻從不曾正面的看到過,
現在,她看到了,如此的觸目驚心,竟然讓她心生疼痛,這一刻,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他寂寞了,只要他留在她的身邊,她就絕對不會再讓他孤孤單單,
忽然沈焰烈勾起了嘴角,只是看上去卻是那樣的勉強,擡起手,一個梨花棗落在了麥夕君的額頭,“今天就先放過你,”
沈焰烈就剛起身,麥夕君便也裹着沙發罩想坐起身子,只是噗通一聲,毫無防備的,麥夕君頓然覺得自己的世界停頓了一下,心口處猛的被捶到,憋悶的出不來一點氣兒,
“……喂,沈焰烈,你耍什麼流氓啊,快點滾開,我快出不來氣了,”麥夕君推了推沈焰烈的腦袋,可是卻發現他竟然像只死豬似的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
不是說了不招惹她了麼,幹什麼那麼冷不防的直跌坐下來趴在了她的身上,而且任憑她怎麼推他怎麼叫他他就是紋絲不動的,
麥夕君呼吸不順暢,徹底的惱火了,猛的用盡力氣一推,沈焰烈沒有任何防備的直接從沙發上滑落下去,腦袋磕碰上了桌子邊沿,‘咚’地一聲,伴隨着沈焰烈吃疼的聲音,麥夕君朝着沈焰烈一聲冷哼,撿起自己的衣服朝着一個房間跑去,
這大白天的,還讓宇文斯瞧了個正着,天吶,這麼赤/裸的激情,就這樣的被盡收眼底了,而且,這地上她的小西裝外套,還有脖子裡系的小紗巾,這可都無一不是在表明着她的身份,
麥夕君快速地整理好着裝,“咳咳、”她故意的清了清嗓子,打開房門重新走了出去,一眼就瞄見了還躺在地上的沈焰烈,
裝,使勁裝,
“麥夕君,你今天敢走,你就死定了,”沈焰烈微瞌着雙眸,雙手環抱着胸,與之前抽着煙,雖然很‘滄桑’,但至少還是很有生氣的一個人,截然不同,
麥夕君聞言不禁的笑出了聲,附身開始將高根鞋往腳上套,身子站的有些不穩,“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切,她纔不吃他這一套,
再說了,謝允婷這個女人,他從來都不跟她解釋一句,雖然他已經給了她一個承諾,但是他還要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她可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跟薛禮讚與賀晶晶那時候那麼的傻了,
“我生病了,哪兒都是難受的,所以,你哪裡都別去,就在這裡陪着我,”沈焰烈的聲音堅定中隱隱有些楚楚悽悽,少了份狂傲不羈,卻也不是大勢已去,彷彿仍舊可以對她指手畫腳威逼利誘,
“我哪兒都別去,在這裡等你氣死我嗎,劣質,”麥夕君鄙夷的將鞋子穿好,起身,居高地望着側躺在桌子與沙發之間的沈焰烈,
地上並沒有鋪絨毯,他光着上半身躺着,麥夕君甚至已經感覺到寒從她的腳心往上直鑽,
麥夕君轉了轉身,走出了幾步,似乎有點於心不忍,咬了咬牙,轉身又折了回來,伸出腿,麥夕君在沈焰烈的小腿上微微地踢了幾下,“劣質男,你還好吧,”
“……不好,”
“哦,”
“……”
“你沒事吧,”
“……有事,”
“哦……”
“……”
“你沒事我就走了啊,……那個…不許扣我工資,”
“……我有事,我不好,你敢走我就扣你工資,”
“……”
麥夕君蹙着眉頭,丫丫的,敢情他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劣質啊,不過,他是真的生病了,看起來不像啊,不刮鬍子無非就是滄桑了點,至於麼,
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爲什麼好像有點沉重,不對,他平時說話就是這個樣子,低低的,不帶一點感**彩的,而且自大又自負,一副睥睨萬物的樣子,肯定是裝的,只要她一心軟上去拉他,他又會像個橡皮糖一樣的粘住她,
麥夕君努了努嘴,電話卻響起了,是年煜宸打來的,
瞟了一眼的沈焰烈,麥夕君決定躡手躡腳地走出去,但樣子看上去多多少少的是心虛,彷彿是怕被沈焰烈發現了什麼似的,
“麥夕君,你敢揹着我亂來,小心我廢了你,”
身後,沈焰烈冷鷙的聲音驟然響起,一如從前的霸道口吻,很是有氣魄,但卻也很是猖狂,似乎對她的一切甚是蔑視,
麥夕君扁了扁嘴巴,思索萬千,果斷的挑了挑眉,擡高下巴,“哼,”懶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