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彥麥再提起墨西哥的那件事後。沈焰烈打死也是不會承認他是對她關心過度。
“快快老實招了。你那天是不是就是報着不打算再見我的心態。”彥麥穿着一襲白色的浴泡。剛沐浴過後的她頭髮都還尚未乾透。居高臨下的站在牀沿。手裡拿着雞毛撣子指着站在地面的沈焰烈。
“沒有的事情。”沈焰烈立即否認。又擦拭了幾下頭髮。擡起腿就想要重新回到牀上。這大晚上半夜三更的。他纔剛忙完工作上的事情洗罷澡。回來後。彥麥就這樣的對待他了……轉彎都不帶這麼急的。
“不招的話今天晚上睡沙發。”彥麥鎮定的彈了彈手中的雞毛撣子。而後等沈焰烈停下了動作。彥麥又指了指沙發。
“沒有什麼可解釋的。我招什麼啊。”沈焰烈的眼底難得一見的無辜。還加雜着一絲絲的透澈與清純。尼瑪。在一剎那間彥麥有錯覺以爲是自己真的誤會了沈焰烈什麼……
但。這不是誤會與不誤會的事情。她想要聽到真實的答案。
“那你爲什麼要把我銬起來。你就跟我說說這是爲什麼就行了。”彥麥縮小了範圍。免得最後又偷雞不成蝕把米。
“把你銬起來是因爲我要去做一件大事。你去了肯定會礙事。所以不想你跟着我。”沈焰烈輕鬆的口氣。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再也順其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彥麥纔有一個小小的鬆懈。沈焰烈已經掠過她的雞毛撣子。在牀邊沿坐下。優雅地擦拭着他那已經接近半空的黑髮。樣子撩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着魔魅的氣息。這讓彥麥結舌着。“你……你…我這麼明智明理事非的人怎麼可能會礙你的事。”
都說在戀愛中的人智商會降低。就連說話與考慮事情的方式都會有所改變。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問些簡單的問題。說些幼稚的話。但彼此卻又都不覺着無聊。
看彥麥一臉茫然的樣子。神情也有些糾結。沈焰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彥麥瞧了瞧。這才緩緩的在沈焰烈的身邊坐下。
“真的那麼想要知道原因嗎。嗯。”沈焰烈故意挑起了音尾。停下一切的動作。轉動了一下身子。更好的面對着彥麥。與她四目相對。輕輕的拉住她的手。
“嗯。”彥麥非常確定的點了點頭。她最近覺得自己一直在想些有得沒得的問題。而且。關於‘destiny先生’的事情。彥麥基本已經確實是沈焰烈的qq號碼。而且整件事情都是由沈焰烈做的。
可以這麼說。沈焰烈失去了所有與麥夕君的聯繫方式。只剩下她曾住過的房間。和一些她用過的東西。後來。他就查了她曾經常用的通訊軟件。除去qq號碼。他似乎已經再也沒有別的可以一直關注着她的東西了。
他就這麼默默的。發現她有很久都不上那個qq號了。可是他卻還是報着一線的生機破了她的密碼。他加她爲好友。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看她的登錄時間與記錄。當他真的一無所獲時他會將她的號碼登錄上去。因爲他還怕時間久了會被騰訊註銷掉。
於是。就這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就這麼每每工作忙完或者是閒暇之餘就去自己的qq號碼上瞧一瞧。看她最近是否有登錄記錄。
可是。沒有……
三年多過去。他從未見她登錄過。從未捕捉到有關於她的任何消息……
見彥麥如此堅定。沈焰烈淺淺的垂下了眼簾。低着頭。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擦着她的手指。
過了少許後。沈焰烈似乎是終於想清了似的。面帶着微笑擡起頭來看着彥麥。勾了勾手指。“過來。過來我告訴你。”
一抹邪邪魅魅的笑容浮現在沈焰烈的臉上。彥麥側目凝眉疑惑着。沈焰烈這個樣子就好似是良心大發似的。彥麥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想法匆匆而過。還是代替了她心中最初的那個念想。
彥麥就這麼傻傻的朝沈焰烈靠近。沈焰烈卻在她快要將自己的耳朵湊向他的耳邊時。他一個翻身。一手托住她的後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脖頸。將她壓在了身下。柔軟的雙脣。蜜蜜的親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脖頸。
“嗯~”彥麥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沈焰烈的雙脣卻再一次覆上了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鋪灑她的耳邊。令她全身都如同是一陣暖流撫過一般。酥酥麻麻的。
“因爲害怕你受傷。因爲害怕失去你。所以不能讓你跟我一起。不能讓你陪着我冒險。”充滿磁性與誘惑力的嗓音在彥麥的耳際。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雙手攀緊沈焰烈的肩膀。
“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既是我沈焰烈認定的人。那麼一輩子就都不會再有所改變。不論你是叫麥夕君。還是叫彥麥。我愛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再改變。下輩子我不知道我會在哪裡。但是這一輩子。我想要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沈焰烈俯在彥麥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聲音不是特別大。但卻足以彥麥聽的清清楚楚。足以將它深深的烙入心中。
他已經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在深深的愛着她迷戀着她的了。
每一個男人都有生理需求。他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卻在和她在一起之後從未再碰過其它的任何一個女人。
三年。時間不算特別長。但對於一個在某些方面已經被打開的男人來說。不去碰一個女人。只怕是就連彥麥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他從來都不擔心什麼。只是他怕自己會失望。他會害怕自己在碰了別的女人之後他會更加的發現。那些女人相較於他的小麥來說。簡單都比不上一絲一毫的時候。那時。他會害怕。害怕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再打開他的心打開他的身體。
所以。他寧願自己在某些方面可以壓抑一些。也從不接受某些女人的主動邀約。他寧願落人話柄。也不願意將自己在她的跟前降低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