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爲琳嚇得,猛地收回手。
“醒醒,起來喝藥了。”吳爲琳想要把他叫醒,可沉睡中的唐歌,卻緊皺着眉頭,對她的呼喚充耳未聞。
這頓時讓吳爲琳想到那天,她在莫斯科把暈迷的唐歌帶回家。
吳爲琳放大音量,又叫了一聲,“醒醒,起來喝藥了。”
唐歌還是沒有反應。
真是和之前一樣類似的狀況,吳爲琳沒有辦法,只得將唐歌扶起靠在懷裡,然後將藥她喂下去。
喝了水之後,唐歌的眉頭鎖緊,然後吃力地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吳爲琳焦急的臉,沙啞地道,“小乖乖,我好想你啊?”
吳爲琳抿了抿脣,然後道,“你額頭和身上都很燙,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唐歌的手臂突然橫過來,緊緊抱着吳爲琳的腰間,將她帶着順勢躺下,吳爲琳繃直了身子,伸手想要將唐歌推開,可是唐歌卻更緊的抱着她,將頭埋在她的頸子間,似在夢裡一般輕語,“我不去醫院,我想抱着小乖乖。”
吳爲琳依舊僵硬着身子,一動也不動,心卻急促的跳動着,唐歌緊緊地摟着她的腰,她有些難受,可還是沒有動。
半響,細密的鼾聲在耳邊響起,唐歌似乎睡覺了,吳爲琳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一點一點的把他推開。
離開他的懷抱,她坐起身伸手幫他蓋好被子,然後愣愣坐在牀邊,注視唐歌英俊的側臉。
時不時,她伸手摸一下唐歌的額頭,想確定一下他身體有沒有降溫。
不知過了多久,確定唐歌的身體開始下降時,她這才起身離開房間。
當門關上時,一雙深邃的眼睛,悄無聲息的睜開,然後又迅速閉了起來。
第二天,唐歌醒過來的時候,頭依舊有些昏昏沉沉的。
清晨,吳爲琳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她閉着眼睛將電話接起,然後問道:“誰呀。”
“琳琳,是我,媽媽,我在門外,你快開門吧。”溫柔的女聲在電話那頭響起。
吳爲琳一驚,立刻便從牀上跳了下來,然後披上外套,就急忙去開門。
待到吳媽媽杜秋在沙發上落坐之後,吳爲琳頗爲驚訝地問道,“媽媽,你怎麼來了?”
“我沒有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你是不是準備等你阿姨把你買了,都不告訴我這個媽媽啊!”杜秋伸手懲罰一性,伸手輕輕拍了拍吳爲琳的肩膀。
“咦?”吳爲琳有些沒懂,杜秋話裡的意思。
杜秋冷眼一沉,帶着責備和憤怒道,“我都已經聽說了,你那個阿姨給你相親了,相親也有罷了,居然還不管你同不同意,就想把你嫁給那個離異的,都能當你爸的男人,我說你這事,怎麼就不告訴我呢?”
語音還沒有落時,吳爲琳主臥室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
像條反射一般,杜秋的視線齊刷刷地集中在打開的門扉後,只見一個光着上半身的年輕英俊男子,從裡頭緩步走了出來,他面上有些疲憊和潮紅,淡淡新生的鬍渣讓他看上去憔悴,卻顯得很是性感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