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爲琳用完餐,就直接向冷狂告辭,“冷老闆,不好意思,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說着,她手忙腳亂地站起來,似乎準備就此離場。
冷狂輕描淡寫地看了她一眼,將餐巾拿起放到桌上,“走吧!我送你。”
吳爲琳不太情願,默默跟在冷狂身後走進電梯,頓了頓半響禮貌地笑道,“冷老闆,不用了!”
冷狂慵懶地背靠電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冷老闆三個字聽得我背後直髮寒。”
吳爲琳呵呵笑了一下,小臉微微有些漲紅,“您是唐歌的老闆,我這麼叫您是應該的。”
冷狂輕佻地笑了笑,死死地盯着吳爲琳,“你真決定和那個窮小子在一起,我對你挺有感覺的,你要不要考慮和我在一起。”
吳爲琳一陣心慌,愕然看着冷狂。
此時,電梯門已經打開了,吳爲琳回神,立刻拒絕冷狂,“不用考慮了,我只愛我男朋友!他現在雖然是落魄了一點,但是他這個人骨子裡很傲氣的,而且也很有能力,你找他做你的員工不會吃虧的。冷老闆你應該很忙吧,我先走了,不煩您送。”
語罷,她衝着冷狂擺了擺手,逃也似地奔出電梯。
冷狂緩緩走出電梯,看着吳爲琳背影,一絲高深莫測的光閃過深邃的眸,他薄脣抿了抿,目光玩味一轉,拿出手機撥打了唐歌的電話。
“唐歌,知道今天和我相親的人是誰嗎?”冷狂勾脣,戲謔地笑着。
唐歌當然知道是誰,目光溫度驟然,聲音冰冰冷冷的響起,“狂哥,我警告你啊,那是我的女人。”
冷狂挑眉笑得更歡了,“唐歌啊,不要怪做哥哥不提醒你啊,有些事情你最好趁早的說,如果你真喜歡她的話。”
廢話不多說,要說的說完後,冷狂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吳爲琳的小套房,窗簾緊緊拉着,沒有開燈的情況下很是昏黑。
唐歌挺拔修長的身影,無法安靜的坐下來,心寧不定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輕輕的腳步聲,伴隨着暖氣“嗡嗡”的聲音,讓整個屋子,顯現一種可怕的安靜。
吳爲琳獨自坐上計程車時,整個人都舒了一口氣。
她回絕的很乾淨利落,像冷狂那種有錢的人,應該是不會再搭理她的了,畢竟有錢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只希望他不要把這件事,牽扯到唐先生身上,影響唐先生的工作。
如果他真要影響,把唐先生辭了,那讓唐先生再找工作,真要找不到工作,大不了她養唐先生。
她想唐先生也不會怪她的,她相信唐先生不是那種,爲了工作讓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老闆搞曖昧的人。
吳爲琳一身輕鬆回到她所住的小區,卻意外而又驚訝地看到唐歌,坐在小區邊上的休閒椅上,正不耐煩地四處張望着,似乎在等人一樣。
他在這兒能等誰啊,當然是等她了。
吳爲琳心裡很高興,知道唐歌是因爲她相親,所以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