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以爲自己聽錯了,驚詫地望着她。
她坐在牀邊把我往身邊扯,粗聲粗氣道:“都是女的,你怕啥!”
說着就動起手來,把我的睡衣扯掉,任我如何反抗都沒效。
“自己換上。”陳春熙喘着氣看我,一邊擦汗一邊問:“你屋裡怎麼不開空調,熱死我了。”
我知道開空調費電,想着在她家能省點是一點,儘量討好他們,所以晚上再熱我都不開空調。
陳春熙打開空調,站在風口下命令道:“換上啊,愣着做什麼!”
我感覺胡老師不像好人,陳春熙看上去還正常一點,而胡老師比較怕陳春熙,所以,我幼稚地以爲討好陳春熙,胡老師應該不敢亂來。畢竟陳春熙是女人,我對她只是害怕並沒有太多防備。
她再次催促,臉上已經有了不滿之色,我慢吞吞地才把粉色蕾絲內衣穿上。
“嘖嘖,這小身段,還沒張開都這麼誘人了,再養兩年還得了!”陳春熙厚實的大手在我胸上捏了捏,又在我腰上比劃了一下,她的手很燙,叫我很不舒服。
“我拍幾張照。”她從寬大的褲兜裡摸出手機,叫我站在牀上擺一些奇怪的造型,我羞得滿臉通紅,愣在原地不願動一下。
陳春熙見我不配合,一掌將我推倒,拿着手機自己找角度給我拍,我躺在牀上動都不敢動,不斷揣測她這些舉動是什麼意思。
過了幾分鐘,她又命我把那套大紅色的內衣換上,我看了一眼只有三根帶子的奇怪內褲,強烈的羞恥感貫穿全身,我不停地拿指甲扣手,手心全是汗。
躊躇片刻,終於鼓足勇氣拒絕:“陳老師,這個太小了,我穿不上,可不可以不穿?”
“穿!”陳春熙垮着一張臉瞪我,“不穿我就把你丟出去!”
“別別!我穿我穿!”現在的我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我只能服從她。
生怕她在我換內衣時繼續拍照,我既警惕又害羞的轉過身站在窗簾後面換。
換好後我才發現,這個所謂的內褲,跟不穿真的沒有區別。後來我才知道,這些奇怪的內衣褲叫“情|趣內衣”。
羞赫地捂住下面,剛洗過的長髮溼漉漉地搭在我的臉上,我不敢擡頭看陳春熙一眼,小聲詢問不斷拍照的她,“陳老師,我什麼時候可以把這身……內衣,換下來?”
陳春熙沒搭理我,一直沉溺在她的“攝影”中,而我一直羞怒地不敢擡頭,長長的溼發擋住大半張臉。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陳春熙才扭動着肥碩的身子離開,我趕緊把門反鎖,將身上奇奇怪怪的衣服換了下來。
之後每天,陳春熙都會到我屋裡叫我換上奇怪的內衣,她站在一旁給我拍照,拍完照沒事人似的離開。
有時候還會帶些奇怪的道具,叫我拿在手裡,或抱或舔或聞。
看到一串串由小到大的珠子以及顏色各異的皮鞭,我莫名地抗拒,雖然我不知道它們是做什麼用的。
期末考終於結束,就意味着超長暑假到來,我激動萬分,終於可以尋機會打工了。
整個廣達市不知在何時恢復了正常秩序,跟沒有地震前一模一樣。只是偶爾來的餘震,會叫大家稍微驚慌,餘震過後諸位該幹嘛就幹嘛。
陳春熙不喜歡動,有時候餘震來了,她竟然依舊鎮定地躺在牀上睡覺,似乎一點都不害怕。
陳澤倒是找過我兩次,悄悄問我胡永宏有沒有對我不軌,我憋住心中的羞恥和委屈,真怕一個忍不住,把他親愛的姑姑的“特殊癖好”招了出來。
期末成績在一個星期後到手,我的成績依舊不錯,班上第五名,年級第十六名。
我拿着還算優異的成績給胡老師看,接着請求道:“我想出去打工,體驗生活。”
胡老師拿着我的成績單本是一臉開心,聽到我這句話後笑容頓時消失,一本正經地問:“咱們家缺那點錢?”
你們家是不缺,但是我缺!這話我又不敢說出來,立即討好地給他倒了一杯水,道:“胡老師,這個暑假有三個多月,我想出去歷練歷練,你就叫我去吧。”
“去打什麼工!我給你報個舞蹈班,你去學舞蹈!”胡老師一口否決我的請求不說,還給我安排好暑期生活。
跳舞?我驚詫地看着胡老師,他要送我去跳舞?
說實話,我有點心動,因爲,王思思跟荷薇常年學跳舞,所以她們的身姿格外挺拔,身上散發着一種說不清的魅力,連女生都會忍不住多看她們兩眼。
我若跳舞的話,豈不是掙不了錢了,還白費了張元青的好意?不行,我得給張元青打個電話給他解釋一下。我並不是好吃懶做,只是也想學跳舞。
回到房間,我悄悄給張元青打了一個電話,這號碼還是我跟陳澤要的。
張元青不知在哪兒玩,他那邊特別吵雜,好不容易他才找到一處安靜的地方聽我電話。
他聽完我的陳述後,竟止不住地笑了起來,我不滿地問他,你笑什麼。
他說:“我剛纔腦補了一下,土鱉跳舞的樣子,肯定特別逗!”
王八蛋!我心裡暗罵一聲,自知打嘴仗不是他的對手,並且以後工作上的事還得仰仗他,就忽略他的嘲諷,問:“我可不可以寒假再去打工?”
“可以啊,只要你想去,隨時都可以。”張元青說的滿不在乎。
掛了電話我出去給胡老師說,我願意去學跳舞。
當他把我帶到一個寬大的舞蹈室時,我突然懵了,我以爲他要我學民族舞、芭蕾舞,但眼前那一根根光滑的柱子是什麼東西?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鋼管舞的存在,後來卻又覺得慶幸,還好我被胡永宏帶到這間工作室,不但學會了鋼管舞,還認識了梅姐,一個教瑜伽的淡雅女子。
因爲我沒有一點舞蹈功底,所以從初級課程開始學,一開始老師叫我們做俯臥撐和深蹲,因爲小時候經常幹農活,再加上我屬於瘦高型,很容易上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的鋼管舞跳得有模有樣。
意外地發現,這一個月,我似乎沒有之前那麼想顧南風了,最起碼我夜裡睡得着了。
但是,陳春熙以及拿些奇奇怪怪的內衣叫我換上,她繼續給我拍照,這件事就像根毒刺,看似隱蔽,似乎睡一覺醒來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卻牢牢紮在我的心上,我一直想把它拔出來,卻尋不到方法。
我怕惹惱了她,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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