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張元青29
就在這時,容市傳來顧南風出事的消息,我趕緊帶着她去了容市,幫她搭救顧南風,但是她跟顧南風之間的鴻溝越來越寬,越來越深,二人徹底地回不去了。
顧南風拒絕了她,甚至說了很多尖酸刻薄的話。非凡如此,連顧南風身邊的好友都誤會了她,她特別、特別難過。
與此同時,我將自己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甜言蜜語全部挖了出來,悉數講給她聽,雖然肉麻了些,卻是我的真心話。
她終於,被我打動,接受了我,甚至願意跟我做些男女朋友間才能做的事。
但我怕她痛,在關鍵時刻停下了。
其實,我也是想給她一些考慮的時間,假如跟我做了,我這一輩子都會認定她,她再也不要想着離開。
我不允許!
從容市回到廣達市,她成了我的女朋友,我們住在一起了,我跟她做了世間最美好的事,她叫我從一個了“冷淡”男人變成了“一夜七次郎”。
第二天看到牀上那朵妖嬈的花時,我內心激動,總算,我得到了她。從此以後我的身體和靈魂都由她宋野草一人獨享!
我愛她,勝過一切。
我總算明白愛情故事裡,爲什麼總有些癡男怨女甘願爲另一半放棄自己的生命。
愛一個人,就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命一樣呵護。
但是,人只要活着,矛盾、煩惱以及危險就會永無休止,我跟她的路還很長,期間經歷了多次考驗,她跟着我,雖然在物質生活上有很大的提升,而我帶給她的危險跟威脅遠遠超過她之前經歷的總和。
即使知道她跟我在一起飽受威脅,可我就是無法捨棄她,就想自私地把她圈在懷裡,享受她帶來的歡快跟溫暖。
後來爲了剷除孤狼,經歷了“誘餌”事件,她爲了我身受重傷,在醫院昏迷不醒。
自責難過的同時,我不斷地審問自己,我是否真的愛她,既然愛她我爲何還利用她。
腦海裡產生了無數答案,卻沒有一個是我想要的。
利用就是利用,不管用多麼美好的藉口粉飾,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我不能原諒自己,而她心中也有了陰影。
我們的愛情再一次受到挑戰。
在接受這個挑戰的同時,我並沒有忘記豹哥曾經交代的話,他要我跟容市秦爺的女兒聯姻。
後面即使宋野草大度地原諒了我,但秦幽若的影子卻在她的心裡紮下了根。
而我又無端地跟秦幽若偶遇,更沒料到她會對我一見傾心,真是奇怪,我這個人從小到大都跟女人絕緣,沒有哪個女人會對我一見鍾情,秦幽若竟然是個特例,而這個特例險些毀了我跟宋野草。
在豹哥的要挾下,我不得不答應秦幽若住進我家,我本來特別反對,但宋野草卻不以爲然,還贊成豹哥的建議。
我不曉得她是怕我跟豹哥矛盾激化,還是本就不怎麼愛我,所以纔沒心沒肺地歡迎秦幽若。
不過,我要說的是,秦幽若住進我家的確是一件我無法控制的事,而我最怕宋野草拎不清敵我,幫着秦幽若爬上我的牀。
因爲她骨子裡就是自卑的,即使我不斷地告訴她,我愛她,會永遠跟她在一起,我一定不會拋棄她。
就差跪在地上告訴她,我跟顧南風不一樣了。
但是她依舊自卑,尤其是面對秦幽若的“未來嫂嫂”祝雪莉的進攻時,她膽怯的像只鵪鶉。
我刻意站在圈外,看她難過,多希望她自己能夠醒悟過來,向我撒嬌,甚至當個心機婊,在我面前說秦幽若的壞話也可以。
但她就是那麼大度,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
甚至在健身室看到我抱住了秦幽若,她也沒有質疑,乖巧地先離開家去了煌佳。
她,是不是不愛我?
我是個小氣的男人,若我深愛的女人,跟我做世間最美好情事的女人,心裡還藏着別人,不會爲我吃醋,不會爲我難過,那麼我會非常生氣。
我幾乎就以爲她是那樣的女人,所以到了煌佳的辦公室,我故意在她面前說秦幽若的好,故意給她難堪,她就像個受氣小媳婦似的,既不敢怒也不敢言,依然溫順地在我面前說好話,以前她每次在我面前服軟,說點好聽的,我即使再生氣,都會被她俘虜,但是這次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
我失去理智地問她爲什麼不吃醋,是不是還沒忘記顧南風,她竟然比我還狠,沉聲道:“你別想當然的胡扯八道。如今的我,又怎麼配的上顧南風!”
是啊,她被我糟蹋了,怎麼配的上顧南風,我是罪魁禍首,是最骯髒的存在。
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又想着來哄我,我依舊冷着臉不理她,她見我是真的生氣了,卻不知道我爲何生氣,連一句哄我開心的話都沒有。
仔細想想,我跟她在一起快一年了,她似乎從來沒有給我說過動人的情話。
她率先離開了,說爲我們做飯。
她離開後,我心裡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她給我做的是最後一餐晚飯,她要徹底地離開我。
這個女人,面對祝雪莉的攻擊時都沒見她這樣果決狠心,爲什麼面對我時就能“痛下狠手”?
終究是,不愛啊。
我最愛的女人,心裡住着別的男人。
這是一件多麼無助又痛苦的事。
回到家,她親切地迎了上來,而我繼續糾結在她愛不愛我中,所以全程沒給她一個笑臉,以至於忽視了她手上的手指以及勉強笑容中的疲憊。
吃飯的時候,秦幽若突然發病,看到秦幽若要死不活的可怕樣子,我突然想到秦爺在容市的勢力,以及整治下屬的手段,所以,她一定不能在我這裡出事,否則好心好意做飯的宋野草便成了秦家的攻訐對象。
甚至我懷疑秦幽若的悽慘模樣是裝出來的,她只是爲了嫁禍宋野草。
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不能叫秦幽若在我這裡出事!
遂跳到她身邊,打橫抱起了她,立即吩咐李揚開車,我們送她去醫院。在此緊急的過程中,我始終沒有看宋野草一眼,這是我的疏忽,那個時候她肯定特別害怕特別無助,我卻沒有送給她一個眼神的安慰,以至於她特別傷心。
而後面還發生了些叫我不能接受卻不得不接受的壓力,當晚秦爺並着秦夫人來了,一起來的還有豹哥。
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復仇,同時叫豹哥對我另眼相看,我要擠走張元賀,繼承他的家業。
所以我對豹哥不得不卑躬屈膝,有時候明明特別想去反抗,卻爲了自己的事業,爲了贏得豹哥的歡心,又違背良心地應承他。
秦爺跟豹哥威脅我,說如果秦幽若有事,他們要把宋野草千刀萬剮。
他們徹底地把所有過錯推在宋野草身上,宋野草是無辜的,但是我卻不能在他們面前流露出太在意宋野草意思,因爲他們是江湖大佬,大多時候都是說到做到。
我不得不在他們面前低頭,不斷承諾一定會照顧好秦幽若。
好不容易安撫了秦爺,我接到穆源的電話,秦夫人帶着下屬去了我家,他們來者不善。
我立即想到,秦夫人帶着下屬去我家的目的,她跟秦爺一樣,把所有過錯推給了宋野草。
宋野草何其無辜,假如她不是我的女人,就不會遭受這些突來的橫禍。
掛了電話,我來不及害怕、來不及擔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秦優臣,把他拉到走廊角落,二話沒說就急着給他下跪,他被我的樣子嚇倒,立即扶住我問我發生了什麼,我叫他趕緊回我家救救宋野草。
那一刻我慌亂到語無倫次,從來沒有的情況!
秦優臣是個講理的男人,他知道事態的嚴重,二話不說去了我家。
而我,不得不站在秦幽若的病房外等候醫生的診斷說明。
秦優臣果然沒叫我失望,他成功地拉走了秦夫人,但從穆源打來的電話裡我知道,秦夫人狠狠地欺凌了宋野草,宋野草現在也在醫院,跟秦幽若是一家。
我特別想去看看她,但秦爺跟豹哥的人一直在,我不能離開,更不能引起秦爺對宋野草注意,弄死宋野草對秦爺來講容易地想踩死一隻螞蟻,可現在的我卻無法撼動秦爺,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不是個衝動的男人。
所以,我忍住了,吩咐李揚跟阮唐過去看望宋野草。
哪知,阮唐已經被豹哥收買,特意說了些叫宋野草誤會以及死心的話。
秦幽若只是食物過敏,並不是食物中毒,秦夫人知道這個消息後,並沒有一絲後悔之意,反而在我面前趾高氣揚地威脅道:“肯定是你身邊的小賤人搗的鬼,要不然你們都好好的,爲什麼就我家幽若過敏呢?過敏等於要人命,我要了那個賤人命也說她是過敏,你們願意嗎?”
秦夫人是個潑辣剽悍的女人,能在秦爺身邊長期守住自己正宮娘娘的位置,還能順利地給秦爺生下兒女,並且養大成人,肯定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