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粉紅的舌尖在張元青輕薄的底褲上刷了一下,我的心像是被火舌燙了一下,猛地顫了一下,好在我及時剋制,否則會把門頂開。
再次瞄向鏡子,秦幽若準備把他的底褲拉下來,卻被他有力的大手製止。
“幽若。”他的聲音涼涼的、有股說不清的悲傷和痛苦,“我的確不行,你別試了。”
他從牀上坐了起來,拉住秦幽若的手,覆在那裡,低聲道:“我……真的不行。我配不上你,你別試了,我心理壓力好大。”
秦幽若背對着鏡子,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見她跪在牀上,兩隻手捂住臉,肩膀聳動,她哭了。
“元青,對不起,我沒想過給你壓力,我只是……着急。你明明是優秀如天神一樣的男人,怎麼可以……我……特別希望你埋在我的身體中……”秦幽若難過的說不出話來,不斷聳動肩膀,哭得很傷心。
我是看不明白了,難道,張元青真的……不舉?
他的骨血都是驕傲的,若是真的不舉,他肯定很難過吧。
我似乎感受到他的痛苦和羞恥,與其這樣,我反而希望他生龍活虎,哪怕跟秦幽若在一起做,我都不在乎。
“幽若,說到底是我對不起你,你很愛我,我卻無法滿足你。”張元青慵懶地靠在牀頭,眼睛盯着窗簾發呆,“出了那場意外,我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也不曉得曾經怎麼得罪了秦爺,我總覺得秦爺不信任我,你夾在中間很爲難吧。”
他的聲音淡淡的,卻掩飾不了其中的擔憂和悲傷,聽上去特別惹人心疼。
秦幽若立即被他的話逗引的心疼,柔媚地靠了上去,倒在他懷裡,安撫道:“元青,你別多想,過去的就過去了,我爸爸爲人霸道執拗了些,但我畢竟是他的女兒,在我的調和下,他一定會把你視如己出。而我媽媽也很寵我,她也會在爸爸面前說你的好話。我保證,我爸爸對你的試探到此結束,倘若、倘若再有下次,我一定幫着你、對付他。”
都說愛情令人衝昏頭腦,一點都不假,秦幽若對張元青的執念深刻到變態的地步。這樣也好,最起碼能幫張元青躲過秦爺的試探,不管張元青是否失憶,都對張元青有利。
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若秦幽若真心實意地幫助張元青,而張元青對她又很喜愛,我、應該、放手。
免得我累,他也煩。
“傻女人,什麼對付不對付,他是你爸爸啊,我雖然不記得豹哥離世了,但現實總歸是現實,我現在是個無父無母的男人,特別羨慕父母雙全的孩子。秦爺手握各方資源,有他扶持我,是件榮幸的事,我跟你沾了不少光呢。”張元青着實會說話,不僅會哄我,私底下把秦幽若哄得團團轉。
秦幽若伸長了脖子隔着潔白的襯衣在他小腹上吻了一下,媚眼如絲地盯着他,嬌聲道:“元青,我的世界只有你,我不允許別人對你不利。我要盡最大努力,叫爸爸認可你,現在哥哥離家出走,爸爸身邊沒有得力干將,我會給你製造機會,叫你獲取爸爸的信任。我爸爸是個重男輕女的老頑固,他的家產將來都留給哥哥,我不甘心,倒不如我跟你聯手,能騙來一點是一點,咱倆纔是一家人。”
秦幽若的話,叫我大吃一驚,她簡直爲愛癡狂,這境界,我達不到,難怪張元青失憶後忘記了我,選擇了秦幽若。
自慚形穢的同時,又有點欣慰,這樣也好,最起碼張元青不是孤軍奮戰。
我,該放手了。
“幽若,謝謝你,不過我還是希望憑藉自己的力量,給你掙得一份榮華跟安寧。”張元青動情地把她撈起來,在她額前吻了一下。
“元青,我想早點跟你訂婚,這樣我就有身份和立場幫你說話,不怕別人指指點點,也不怕我爸爸反對。”這個藉口我給滿分,好樣的,秦幽若是個聰明人。
“好,等我做好天秦商業區的規劃,我們就舉辦訂婚宴,我要邀請整個容市的商貴,以及帝都的權貴,給你一個身份。”張元青欣然答應,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我大力在腰上擰了一把,尖銳的疼痛逼退眼淚,叫我逐漸鎮定下來,我調整呼吸,儘量安靜地站在門後,不叫外面說着情話的狗男女發現我的存在。
可是,爲什麼,我的心比腰上的擰傷還要痛,連呼吸都困難,我今天不該來的。
若說執念,我的也不淺啊。
眼淚無聲下落,我又不敢擡手擦淚,只能委屈地繃着嘴,無聲哽咽。
有首歌叫《獨角戲》,我現在就上演着內心豐富的獨角戲。
“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還要去看景點呢,我朋友來了後,你要跟我一起陪她玩兩天。”秦幽若送上一記香吻,這才戀戀不捨地下了牀,整理好略微凌亂的衣裙,扭動着腰肢離開了。
外間傳來房門關闔的聲音,室內徹底陷入寂靜,只能聽到我緊張的心跳聲,我不曉得這會兒緊張個什麼,秦幽若都走了,最大的威脅已經離開我難道還會怕張元青不成?
但是,那個男人爲什麼不睡覺,一動不動地靠在牀頭做什麼,等秦幽若再次出現跟他調情嗎?
我站在狹小的門後,越發憋屈,穿着細高跟的腳微微有些發麻,特別想活動一下。
手機微亮,我怕張元青注意到這裡的微光,趕緊把手機捂住,他那頭手機突然響起,他伸手去牀頭摸手機。
不曉得是誰打來的,他很客套地跟對方寒暄,最後說了句,“你放心好了,有我跟秦爺撐着,天秦商業區怎麼會流產,你大膽地投資就對了,以後少不了你賺錢的機會。”
從他的語氣裡,似乎跟秦吉盛的關係特別好,但實際上呢?若不是我藏在暗處偷聽到他跟秦幽若的談話,我還以爲秦吉盛很認可他這個女婿呢。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外人,肯定以爲他們是親密無間的一家人。
這也對,家庭矛盾內部消化,不需要向全世界告知。
從剛纔他跟秦幽若的對話中,我覺得他對秦吉盛多少有些防備,卻爲了秦幽若不得不隱忍。
我突然不是那麼相信,他在假裝失憶。
或許,他真的,失憶了,忘了很多不開心的事以及人。
一時失神,我重重地嘆息一聲。
出聲後我意識到有可能引起張元青的注意,立即捂嘴,但爲時已晚,張元青幾步挪到門前,大手一拉,我出現在他面前。
“陸小姐,你在這兒偷窺了多久?”張元青冷哼一聲,目光冰涼地在我身上肆意逡巡。
“嘿嘿……”我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走錯房間了,然後……然後……”
然後沒有然後了,我想勾引你,卻看到你跟秦幽若你儂我儂,我沒心情了。
我艱難地挪了一步,可雙腿麻的我站都站不穩,立即朝張元青堅實的懷抱撲了過去,就像一個飢渴的變態女人。
他卻微微躲了躲,像個禁慾系的正人君子,躲開我的“投懷送抱”,這下可要把我摔慘了。
在我即將跟地毯親密接觸時,他倏地橫出一隻胳膊,抓住了我,我終於安全了。
但是,我連衣裙的衣料十分輕薄,被他劇烈拉動時,單薄的布料瞬間撕裂,就像清脆的紙張一樣,我性感的內衣立即顯露出來。
我立即捂住胸口,羞得滿臉通紅,雙腿夾緊站在他面前,低頭看了眼掉在地上的裙襬,不好意思地對他說:“張少,麻煩你,幫我取條浴巾來。”
似乎看到我內裡的春光,張元青的俊臉突然陰沉下來,幽深的眼眸中像是醞釀了一場狂風暴雨,駭人的不得了,逼得我不敢繼續跟他對視。
他繼續直勾勾地看着我,半晌過後才轉過頭去,冷聲道:“穿成這樣,你跑我屋裡來做什麼?”
哼,要你管!
想到他跟秦幽若之間的親密舉動我就來氣,刻意鬆開手,連衣裙立即跨到我的纖腰處,還有種搖搖欲墜的引誘感,我擡起眸子擺出魅惑的神態,嘴上卻強橫說道:“你別自作多情,我本是找我男朋友王博淵,結果服務員給錯了門卡,不得已跑到你這兒。我穿成這樣,並不是給你玩!”
我刻意加重最後一個字的讀音,發泄一般,雖然氣不到他,最起碼我心裡很爽。
“不、要、臉!”他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微微握着,目光如炬地盯着我,一字一頓地罵道。
“神經病!”我毫不留情地迴應,“我穿給自己的男朋友看,有錯嗎?”
“那你在我面前暴露什麼?”他立即來了氣,覺得我勾引了他。
我笑得風輕雲淡,“你不是……嗯哼……不舉嗎?叫你看看,我又不吃虧,萬一治好你的……病呢,你還得感謝我呀。博淵很喜歡我穿成這樣呢,他說我,特別有女、人、味!”
我刻意刺激他,反正他失憶了,又不會吃醋。
但是,我卻忽略了一點,天底下的男人,都不願女人說他不行。
張元青聽到我的諷刺後,雙手用力一扯,把我帶到了牀上,我在牀上摔得眼冒金星,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重重地壓了下來,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殘餘布料,隔着近乎透明的胸衣含住我的小櫻桃,溫柔溼潤的大舌像魚一樣在我胸口遊走,我舒服地頓了兩三秒,這纔想起反抗,手腳並用着扭打他,他卻按住我的胳膊,咬住我的小櫻桃,含糊不清地說:“既然敢勾引我,就別怪我草你。”
(今天有點累,不想加更,寶寶們原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