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在遠處衝我們招手,手裡拿個一個磁盤,本就小的眼睛現在更看不到了。
回來後沒多久,莊嚴就拉着我開始收拾東西,收拾了半天他又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放下了,對我一擺手,“算了,出去買,你看中了就買。這些都不帶了,走吧,我們出去吃飯。”
出國對我來說是一個很新鮮的事情,從前以爲這個市就已經很大了,足夠我到處遊玩,可不想我還能夠出國,這件事叫我激動的整宿沒睡好。
又因爲晚上吃的多了,到了後半夜才睡安穩。
可才睡着沒多久莊嚴就把我給叫了起來。
一路上忙碌着去趕飛機,等待的過程中我還在睡着。
終於熬到了飛機上,靠着寬大的椅子,我又開始睡,莊嚴說我就好像一隻被人灌了迷魂藥的小豬,期間渴了就張嘴管他要,餓了就翻了個身將自己裹緊,等我終於睡飽了,他們開始睡,我一個人實在無聊了就開始玩手機遊戲,但是沒有網絡,我只能繼續睡,再一次醒過來,飛機都已經降落了。
我的一路飛機旅行就這樣在睡夢之中度過了。
看着異國他鄉的地方,到處都充滿了新奇,這一整天都是興奮的。
莊嚴他們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晚上各個睡的死,我敲了所有人的門都沒人出來應我一下,最後我不得不自己去找莊嚴,窩在他身邊看書,枕着他的憨聲,看到了後半夜我也開始睡着了。
兩天以後,時刻倒了過來,我也不再那麼興奮了。
早上莊嚴出去辦事,快到中午的時候纔回來,我和東子和張明等在酒店,小強帶着倆個人跟着莊嚴,回來後我們再一起外出,將所有的地方都走了個遍最後纔去了婚紗攝影的地方。
我翻看這裡面的那些夢幻一般的婚紗照場景,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最後在莊嚴的要求之下選擇了近千張,他說都拍一遍,選一些好看的留下。
我以爲多麼容易的一件事呢,可當我們換了五次衣服的時候我就徹底崩潰了,抓着他都不放開,死活不肯進去換衣服了,是真的累啊……
但是用小強的話說,“自己選的婚紗照,就是跪着也要拍完。”
於是咬牙堅持,我們最後敲定了一百張,其中有一些不需要出去照,衣服也不需要換了就省了不少的力氣。
這一天累的我吃飯的心情都沒有,手裡抱着一個蘋果睡着了,早上醒過來看着陰沉的天,莊嚴睡在我身邊,枕頭邊上的手機上是香香的問候短息,還有母親的未接電話,一切的親人都在眼前,我彷彿活在自己的夢裡一般。
莊嚴的手伸了過來,輕車熟路的伸到了身上,很是熟練的就找到了我身上的敏感點,我笑眯眯的轉頭瞧着他,眼睛都還沒睜開呢,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我笑着將他的手拿開,“臭流氓。”
“恩,流氓想要了。”
“不給。”
“不給也要給。”
“纔不,你走開,我踢你下牀了啊。”
他呵呵一笑,還是死皮賴臉的抱住了我,肩頭上的肩帶輕輕的一扯,身上一覽無餘,跟着傳來他得逞的笑聲,“給不給?”呼吸溫熱,噴在我的脖頸間,我笑着躲開,可還是被他抓在手中。
“臭流,唔……”
我覺得吧,我們還是互相矜持一下比較好,可我看到了他結實的腹肌,就有些欲罷不能,盡情的呻吟聲好像穿透了整個房間的那麼刺耳,抓着他的手不想叫他離開。
在這裡拍完了婚紗照需要五天的時間,但是要等片子出來就要一個月了,莊嚴這裡忙完了事情就好回去,我們也等不起,他叫婚紗攝影這裡拍好了就將片子給我們,交了定金和一些後續的手續,我們就匆匆的帶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回趕了。
才下了飛機,劉秘書就將莊嚴給接走了,我們一行人往回走,路上的時候出了點小狀況。
我和莊嚴拍婚紗照的事情被國內的媒體知道了,很多人在暗中跟着我們想爆發一個爆發性的大新聞,中途被張明他們發現,三輛車子將那個跟蹤我們的小麪包車團團圍住,幾次警告之後他們還不下車交出底片,最後是在張明等人的一種武力威脅之下才解決。
我就坐在車子裡面遠遠的瞧着,將簾子拉了起來,他們看不到我,可我能夠看的到他們,那些記者們的身上滿是各種設備,有拍照的有攝像的,還有一些是專門錄製音頻的,張明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了足有一袋子的東西,看樣子是跟了我們很久了。
回來之後張明還特意將這件事告訴了莊嚴,等那邊有了消息確認了報社那邊不會放出一分一毫消息的時候才叫我們放了那些記者。
回來後莊嚴還特意打了電話問我們是不是安全到家了,我交代他說暫時,沒事,希望他早點回來,他在電話裡肉麻的親吻了我一下才掛斷電話。
身邊坐着的小強紅着臉看着我不吭聲,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他一下。
夜裡的時候,因爲時差還沒顛倒過來,我一點睏意都沒有,香香也正好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我們約好了去她家父親的一個酒吧坐一坐。
這樣的場合我是很避諱的,儘管用她的話來說燈光昏暗,大家誰都看不到誰,可我還是不喜歡,或許是因爲從前接觸了太多這樣的環境,導致我現在很排斥這樣嘈雜的場所。
可香香一再堅持,並且我還帶上了小強他們,所以還是過去了。
到了地上之後我們坐在了卡座,周圍的人不多,靠近角落的位置上也很安靜,大家叫了很多的酒水,我則端着一杯果汁漫不經心的喝着。
香香好像興致很高,一直都在舞場中間與人跳舞,她舞姿優美,又因爲從小開始練習,所以腰細腿長,儘管個頭不高,可是身姿挺拔,看起來特別有氣質,起初是以一個人的單舞,之後就變成了兩個人的舞蹈。
摟摟抱抱,在舞場中央,之間誰都不認識,可跳着還挺和諧。
我靠在角落處安靜的坐着,瞧着香香高興的樣子,好奇的嘀咕,“今天是不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啊,這丫頭平常可不是這樣的啊。”
香香是受到過家教長大的孩子,並且從小開始便是學習優異的好孩子,要不是因爲家庭之突然出了變故,她現在應該已經是一個很正規的跳舞演員了,或許是出國讀書,或許是在演藝事業踏踏實實的做一名舞蹈藝術家,可事實總是會順着一種奇怪的方向發展,纔會有了現在的情況。
舞場中的霓虹燈很昏暗,看不清楚周圍的顏色,更別說看清楚彼此的臉了,香香也不擔心被人認出來
,任由那些陌生的男人對她摟摟抱抱,舞動腰肢在妙曼的舞場之中盡情的揮灑着身上的魅惑。
舞曲進行到一般的時候,她的舞伴突然換了人,我也看有些頭疼,燈光渾濁,從前看的太多了,現在看着就難受,知道她應該沒事,索性不再追着看了,纔將目光收回來,看着小強他們低頭打牌,我也參與到其中跟着他們一起玩了擲骰子,才玩到一半,那邊的東子突然湊過來低聲在我的耳邊問,“錢小姐,香香不見了,是不是要過去看看。”
我一怔,好奇的看過去,轉頭就看到香香與一個男人正笑着說話,看樣子是跳累了在休息,看兩個人的熱情的樣子應該是認識,我指了指說,“在那邊,看到了嗎?”
東子順着我的方向瞧過去,點點頭,“錢小姐,還是去提醒一下她吧,作爲公衆人物最好不好在這樣的場合隨便認識的人。”
東子的提醒也提醒了我,我沒有猶豫就過去了。
不想,才走過去就看到了那個有些熟悉的人。
“恩……啊,是錢小姐。”
我好奇的將這個人上下打量一番,問道,“我們在哪裡見過的嗎?”
“當然,當年你可是肖總身邊的紅人啊。”
是了,是通過肖奈當年過生日的時候認識的一個與肖奈關係比較不錯的老闆,好像也是充實演藝事業的一個人,是導演出身,並且手下有很多成名的作品。
我笑着伸出手去打招呼,“您好,先生。”
“哈哈,您好錢小姐,我真是榮幸,有幸能夠在這裡認識你和香香兩個大美女,尤其你現在可是莊總身邊的女人了嗎,哈哈……哦,我的位子在那邊,不如過去說吧?”
男人看着年紀應該有三十上下,穿的西裝革履,頭髮上打了很多的髮蠟,將很短的頭髮定了一個奇怪的形狀,但是他本就模樣有些奇怪,穿着奇怪的衣服佩戴着奇怪的手錶,一堆奇怪的東西都掛在身上看上去也就沒有那麼奇怪了。
我笑笑,就要拒絕,身邊的香香竟然抓住了我說,“多多姐,過去吧,這個是我之前合作的一個導演,過去喝一杯。”
酒水我是從來不會在外面喝的,我見多了因爲喝酒而耽誤事情或者是惹了事的人,從前下班很晚,並且我住的地方前邊不遠處有一個很有名的高級會所,裡面會經常有很人出來在街邊的角落嘔吐,做一些皮肉交易,有些是自願爲了金錢,可更多的其實是被騙過去的,等就醒了就坐在地上大哭,哭聲震天,好像雷鳴。
所以我一半喝酒只淺淺的抿一小口,至於外面,我是不喝的。
我看了看香香,輕輕蹙眉,“香香,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你要是有事情的話白天導演去你的公司不是很好嗎?”
“多多姐,你不懂,我現在不是從前了,很多電視劇和電影都需要自己去聯繫呢,公司那邊不會強制我做什麼可也有很多的機會不會給我了,你知道的我現在需要錢啊。”
香香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着我,我猶豫之中就聽到眼前的導演笑着說,“錢小姐別擔心,我們只是正常的公事,呵呵,或許是有因爲場合有些不合適,不過是過去坐一坐罷了,走吧!”
我再一次猶豫之時,香香就已經拉着我往那邊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