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扭頭想要跳躍而起,卻看到了莊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他正歪着身子倚靠在門框上,瞧着我的樣子好像在心上一副美麗的山水畫,微微眯起的眼睛中滿是柔情。
可我,卻瞬間沒有了任何繼續跳舞的心情了,我將音樂關閉,沒好氣的問他,“爲什麼進來不敲門?”
“敲門就看不到這麼美麗動人的舞姿了。”
他走進來,將我的樓住,我下意識的一個轉身躲開了,走向窗戶,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對他說,“我纔回來,我想洗澡,你出去吧,你在這裡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他還是貼過來,那雙手不住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我將他推開,繼續後退,手裡的水就要灑出來。
他將水杯拿走,跟着身子又緊緊的挨着我說,“你不想我嗎?我可是聽張明彙報說你問了他很多次我的消息了。所以,我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我們彼此之間挨的很近,呼吸都噴薄在彼此的臉頰上,他的身上好像有很重的酒氣,更有淡淡的菸草香。
我想要再一次將他推開,可他卻只是向後微微彎腰,雙手還在我的腰上,跟着又一次貼過來,薄脣都要貼在了我的嘴脣上了。我嫌棄的躲開,就要說話,不想,他直接將嘴巴封在了我的嘴脣上,帶着幾分很重的酒的味道,我被嗆了一下,咳嗽之間,他的吻順着我的下巴往下,一直滑落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整個身子都緊繃起來,尖叫着,“放開我。”
他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狠狠的親吻着我。
我瘋了一樣的繼續在他的身上捶打,他寬大的手直接抓住了手腕,拉高扣在了身後的玻璃上。
咚的一聲響,伴隨着身上衣服的撕的一聲,身前一覽無餘,他的問更加大力氣的落了下來,任由我如何掙扎,他的身子都緊緊的將我封住,叫我動彈不得。
就在我以爲他要將我鬆開的那一刻,卻突然抱着我直接扔在了牀上,我在牀上翻身的功夫,他已經拉去了領帶,脫了襯衫,直接撲了過來。
我被他壓在身下,氣都喘不過來,他身子重的好像千金的石頭。
最後當我們全身退盡,一覽無餘的時候他卻停下來,低頭看着我,“我好想你。”
我只瞪着一雙毫無波瀾的眼睛看着他,沒有吭聲。
他的吻落下,帶着幾分溼滑,酒氣夾雜着淡淡的香菸的味道,擁吻了片刻,我笑着說,“你的味道不如林默的味道好。”
他身子一僵,瞬間軟在我的身上,我笑着將他推開,從他的身下鑽出來,起身走到衣櫃前拿了一件睡衣,對他說,“我都說過了,我跟林默訂婚了,自然會睡覺,你很在乎的話就放我走啊。”
我將衣服往身上一甩,直接踩着毛茸茸的地毯進了浴室裡面門鎖上了房門,放開了溫熱的水,躺在裡面,盡情的享受着難得的安靜。
過了很久,外面傳來了他的敲門聲,我極度不耐心的說,“我還沒洗好。”
“已經半個小時了,泡的久了對身體不好,出來吧,我做了晚飯。”
“哦!”
我簡單的擦了擦身子,穿上睡衣,走出來就看到他已經換上了寬鬆的衣服,休閒的裝束叫他的身上少了幾分嚴肅,我多看他兩眼,徑直往外面走,他突然拉住了我,我停在門口,轉身瞧着他,他低垂着頭,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欲言又止。
我將他山下打量一番,問,“怎麼了?你要回到你老婆身邊嗎?去吧,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吃飯,鬆開我。”
“多多,你真都跟他……”
原來是這件事,我笑笑,好像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樣,笑着說,“是啊,你很介意嗎?我想,不出意外的話,我差異多會懷孕的,可是沒想到沒中呢。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嘿嘿……林默姓林,我其實也姓林,從前我還很討厭這個姓氏,現在卻很喜歡,你說叫林葉好聽嗎?”
“……”莊嚴的臉上掛着一層雪霜,那意思就是在對我說,他非常的不高興。
可我卻笑着說,“我餓了,我要去吃飯了,你鬆開我,你要是想走就走吧,不用告訴我。”
“我不走,哎……我陪你吃飯,走吧!”
他很快的放鬆下來,轉換的速度叫我有些驚訝,我好奇的打量着他,看着他從我的跟前走過,可那隻手還是死死的抓着我,“走吧,飯菜要涼了。”
我追問過去,“你真都不在意嗎?真的嗎?”
“別鬧了多多,你知道的,我在意,可我必須接受。”
我有些失落的頭頭吐氣,瞪了他的後腦勺一下,跟着他下樓後,看着那擺在飯廳桌子上的飯菜,我的肚子就開始咕咕的叫,我是真餓了,甩開他的手,直接走過去,坐在飯桌前,捏着筷子瞧了一下,夾了一個雞腿過來,狠狠的咬下去,真香啊!
看着他坐在我對面,只盛了一碗湯,知道他是跟着老婆唐夢和家裡人一起吃的飯,所以在我這裡只是裝裝樣子罷了。
我含糊不清的說,“你可以不用裝樣子,我沒意見。”
“不是,我還沒有吃過,胃有些不舒服而已。”
“哦!”
我淡淡的應,“恩”,對於他的身體,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將手裡的勺子放下,坐直了身子瞧着我,將我上下打量一番,我卻抓着雞腿吃的很想,問,“不吃嗎?看着我吃你不饞得慌?”
“你還在恨我嗎?”
我點頭,“恨啊。”
“多多。”
“我叫錢小姐,是莊嚴的小三,可我不願意做小三,你說我恨你不恨你?”
他臉上一點神情都沒有,只無奈的凸起,跟着點頭,“好吧,你想我怎麼做纔不恨你?離婚嗎?現在不行,但是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回到那個房子了,好不好?”
我將啃完的雞骨頭剛下,跟着對他說,“你這是施捨我呢還是施捨唐夢呢?現在的情況好像你又回到了從前吧,沒有太多的條件跟我談,你必須要回去,現在唐夢可是攥着很多的股權呢,你不是一直都在乎那個東西嗎?”
他將嘴脣抿的很緊,吐了口氣,“所以,現在離婚不行。”
“哦,那就算了,你還是回去吧,離婚都不敢,你還敢跟我說是真愛嗎?真是笑話!”
我擦了擦手,低頭繼續吃飯,扒拉了一下米飯,吃了口青菜,跟着對他說,“你想要我跟你和平共處不是不可以,不要整天派人看着我,還有,我需要知道林默的去處。”
“我正在查。但是張明他們必須跟着你,我不想再發生上次的事情,胖叔……”頓了頓,他將勺子又拿了起來,又說,“他現在不會找你的麻煩了,至少最近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再回來。恩……還有什麼?”
我愣了一下,擡頭瞧着他,好奇的問,“你叫人將胖叔打了嗎
?”
“是。”
“謝謝了。”
吃完一碗米飯,捧着湯碗仰頭喝光,吃飽喝足,我又擦了擦手,揉了一下肚子說,“我吃飽了,我要你現在陪我出去走走,我想去看花燈,春節才結束,不是在東街那邊有花燈可以看嗎?”
他點點頭,將勺子放下,跟着那個做飯的阿姨遞給他幾片藥,他放進嘴裡面拿着水杯喝了起來。
我瞧了一下,起身,突然停住,說不上來的一種衝動,對他說,“喝了酒就不要隨便吃藥了。”
“……這個藥沒關係。”
我扭頭看了他一下,他將杯子放在了桌面上,仰頭看着我,我對他笑笑,儘管這個笑是多麼的沒有誠意,可我都做了交易了,那就和平的跟他在一起吧,要不然,我什麼都得不到,豈不是更加的孤立無援?
我們一同出去之前,他特意囑咐人在街頭巷尾都安插了人,就是不想發生上次那個給莊飛做事的男人繼續威脅我的事情。
說來,我就想知道那個人現在去了哪裡,扭頭看了他一下,他低頭瞧着我,之後笑笑,握着我的手就緊了幾分,問道,“怎麼?”
“上次那個人去哪裡了?就是莊飛派來的那個高手。”
“消失了。”
他回答的好乾脆,可消失有很多種啊,其中一種就是死了。
“死了嗎?”
他呵呵的笑出聲來,捏了一下我的臉頰,“傻瓜,死一人很麻煩的,所以一般情況下我都會叫他們永遠不要回來。”
“可是,你說的話他們就可以聽你的嗎?”
他又笑了一聲,回頭將張明遞過來的一隻糖葫蘆遞給我說,“我自有辦法知道他的行蹤。”
我咬了一口夾在山楂裡面的豆沙,脆甜可口,雖然還有些糖漬落下來,可還是很好吃,將山楂含在嘴裡,鼓着腮幫子含糊不清的問,“那你說消失了就是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唄?”
“不,我說的消失就是從此在你出現的任何地方他都不會消失,並且……”他冷笑一聲,看了一下眼前的花燈,將目光又收了回來,落在我的臉上的時候,伸着手指抹掉了我腮邊的糖漬,才說,“他就算是回來了,也不能對你做什麼了,少了一隻手。”
啊……
我的心一驚,艮然一股冰冷從頭頂上流了下來。
他笑笑,曲奇手指剮蹭了一下我的鼻子,“走吧!”
我怔怔的點頭,跟上他,繼續問,“那林默呢,你對他怎麼做了?”
“我還沒查到他去了哪裡,找到了會告訴你,答應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沒有做到了?”
我想了想,這還真是,他答應我的事情哪一件沒做到過呢?
正在我低頭琢磨的時候,他拉着我快走起來,指着前邊的一個花燈說,“過來看看,是不是很熟悉?”
我跟過去,瞧了瞧,恍惚了一陣,瞬間瞪大了眼睛,那花燈上面的“多多”兩個字說的是我的名字嗎?
未等我發問,他就說,“是你,這裡都是我的產業,你想要什麼直接過來拿好了,所以花燈也是我們公司拿錢搭建,喜歡嗎?我知道你喜歡王子和公主的童話,今天的主題就是這樣。只是可惜了,除夕夜我不在國內,如果不是你打電話給我,我還不知道你在那邊,是我最沒有懷疑的地方。”
我怔怔的點頭,問他,“唐夢真的沒有告訴你我在哪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