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機着火的uh-60掉進大海里。餘飛他們四個人已經安全的跳入大海中,直升機就在他們旁邊不遠的地方墜海爆炸,油箱裡剩餘的燃油引起第二次爆炸,整個直升機漂浮在海面上燃燒着。
餘飛漂浮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看着直升機徹底完蛋,他嘆了一口氣。夏明、尚雲、劉協三個人跳海後沒受什麼傷,拿着自己的揹包努力向餘飛游過去。
夏明第一個游過去,問:“沒事吧?”
餘飛看着臺灣空軍的戰鬥機離開,嘆了一口氣罵着:“這幫畜生,差點整死我們。”
他們幾個難兄難弟正發牢騷的時候,王衆明帶傷駕駛快艇來到他們旁邊。他胳膊上大腿上的傷口還在淌血,流出的去血已經很多,他看到其他四個兄弟沒事,就放心了,但他頓時感覺眼前發黑,一頭栽倒在快艇上。
餘飛一看王衆明倒下,馬上扒着艇的幹舷,爬進艇艙裡,一看王衆明身上到處是血,他就有點着急。王衆明身上有自己受傷流出來的血,也有給其他倆人包紮傷口時候蹭到身上的血。餘飛把自己的包打開,馬上拿繃帶和藥,給這三位兄弟治療。
夏明也自己爬上快艇,伸手把尚雲、劉協拉上來,他從新啓動艇的發動機,一邊高速向西航行,一邊看着逐漸消失在空中的幾架飛機,暗自發誓,此仇不報非好漢。
餘飛給三位兄弟爆炸完傷口,一摸他們的脈,就知道大事不好,三個傷員失血太多,現在艇上也沒輸血設備,也沒備用血漿,現在要不輸血,他們三個人也就活不成,他大聲對夏明說:“最大速度航行,要儘快上岸,要不他們三個就沒的救。”餘飛自己的臉色慘白,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說倒就倒下,傷的這麼重,還昏迷不醒。
夏明把着舵,把發動機馬力開到最大,快艇開的似一支離弦之箭,快艇的馬達發出巨大的噪音。他抽空轉頭一看,後邊躺的那三位兄弟,臉上沒血色,估計傷的不輕,自己開着艇着不是趕路,是與死神賽跑,要跑慢了,這三人就沒救。
海空上爆發的戰鬥又激烈又短促,海航98團1中隊的副中隊長項廣駕駛着戰機指揮着僚機,在地面雷達的引導下,向發生戰鬥的海域上空飛去。蘇劍小心的操作着戰機,跟在長機後邊。
項廣由五千米高度掠過間諜船,看不太清楚,就見8架臺灣空軍的戰鬥機正圍繞着間諜船盤旋。這艘間諜船他看輪廓很眼熟,這不是前段時間被他們打傷的間諜船麼?怎麼這船返航途中發生了什麼?怎麼着起大火,還有幾個人打算開着小艇離開船,還有一架uh-60直升機起飛離開着火的船,看樣子小艇和直升機要向大陸方向撤離,他們是臺灣特工,爲什麼不向南航行呢?
他沒時間想這些,馬上拉起高度,避免和臺灣戰鬥機糾纏在一起,“報告,一艘間諜船起火,8架臺軍戰機圍繞間諜船飛行。”他又仔細看了一下機上的gps和數字地圖,“臺軍飛機在我專屬經濟區內活動,4架幻影2000正企圖尾隨攻擊一架uh-60,4架f-16戰機在襲擊海面上的快艇,完畢。”
在團部指揮室裡值班副團長柏誠馬上回答:“拉起來,別和低空的臺軍戰機糾纏,不要主動用雷達鎖定他們,完畢。”
現在柏誠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好下準備戰鬥的命令,他馬上拿起專線電話打給總部,彙報這一突發事件。
臺灣空軍還沒有在中國的專屬經濟區內使用過武器,這次怎麼像瘋了似的,拿這個昂貴的戰鬥機打快艇和直升機?這是怎麼回事?
總部命令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讓戰鬥機在高空監視臺軍戰機,他們要敢進入領海上空就一律擊落,臺軍要不深入領海上空,絕對不許擅自開火。
副團長柏誠把總部的命令轉達給本團的兩個飛行員。蘇劍聽襖命令心裡罵,什麼世道?敵人就在自家門口使用武器?爲什麼不讓擊落,中國的專屬經濟區怎麼能讓別人隨意進入?
“臺軍戰機8架,攜帶武器,在我專屬經濟區襲擊其他目標,請求批准使用機炮警告式打擊,完畢。”蘇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這都成什麼了?鬼子在釣魚島陳兵佈陣,在中國領海內頻繁穿梭往來,東海艦隊傾巢出動,但是卻在領海內按兵不動?爲什麼不攻擊侵入中國領土領海的敵人,現在連臺軍也敢胡來,這怎麼行,長此以往,誰能看的起中國?
不把強盜趕走,怎麼搞經濟建設?今天你帶武器來這打一下,明天他帶武器也來,那中國這兩百萬軍隊是吃白飯的?南沙被佔了那麼多島,不提出收回也不出兵,敵人都鬧騰到家門口。
這次臺軍戰機轟炸快艇的這片海域聚集上海只有兩百公里。
柏誠就知道蘇劍是個刺頭,他這個人老想按自己的意見打。什麼時候打,打誰,那要軍委、總參、總部做了決定才行,不是誰想打就打。至於具體怎麼打,那是98團指揮官的事,這個小小的少尉性格太着急了吧?他這個樣子怎麼適合當軍人?
乾脆讓他回家算了。但這太浪費國家資源,他在不好,也是正經海航學校畢業的,也是第一代在學校就飛三代半戰機的飛行員。每個飛行員對98團都很重要,畢竟這個團以前是航空照相偵察團,全是清一色的殲偵7飛機,不擔負防空值班任務,也不擔任對海對地打擊任務。
柏誠自己就是偵察機飛行員出身,他知道人在戰爭中的重要性,儘量不在無線電裡訓斥這個膽子很大,總想當然的小少尉。
現在的98團是戰鬥飛行團,除了還擔任偵察任務外,還是支電子戰機部隊,戰時主要打擊敵人的雷達,同時也是一支防空值班部隊。他們擔任這麼多種任務,全部得益於這種多用途的殲十戰機。
團裡的團級指揮元沒幾個是學空戰和轟炸出身的,只有基層指揮員和飛行員是學殲十的,以後打仗還是要靠這些人,不能傷害他們的積習性,要正確的引導他們。
“待命機組注意,保持適當距離跟蹤,不要靠臺軍戰機太近,注意海面軍艦,最新敵情通報上說,東海附近有16艘日本驅逐艦,還有金剛級的愛拓號,注意規避敵艦雷達照射,完畢。”柏誠善意的提醒他們注意周圍,希望年輕的飛行員能冷靜下來。
目前日本臺灣已經結成事實上的軍事同盟,而且日本控制了釣魚島,爲軍事**撐腰壯膽,現在的情況很複雜。倘若攻擊臺灣戰機,空中的日軍飛機就會插手,海面上的日軍軍艦就會發射對空導彈,如果爲了自衛打了日本飛機,那美國和日本的軍事同盟就要發揮能量。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千萬不能主動惹事,要在軍委和總部的統一指揮和部署下動手,即使要打,也要目的明確的,有節制打。航空兵的主要責任是把敵人消滅在敵人的基地裡,而不是在空中殲滅敵人,這不符合杜黑的制空權理論。
其實沒有地面指揮員提示,殲十戰鬥機上的飛行員也知道敵人的情況,高亮度大尺寸的液晶顯示屏上一邊顯示着空情,機上的數據鏈能收到預警機和多個地面雷達站傳來的雷達圖像,還能通過數據鏈知道每艘日本軍艦的位置航向,甚至是航速,有了數據鏈,地面指揮員和引導員都顯得多餘。
其實起飛降落也不用地面引導,機上有高精度的北斗定位系統,飛行員不需要按照地面引導員的命令飛行,可以自己找到目標也能自己找到基地。地面指揮員是需要告訴飛行員,要他們做什麼就可以。
“收到,完畢。”項廣用無線電簡單的回答之後,又用無線電換到空對空的通訊頻率上,對蘇劍說,“你別找麻煩,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軍人以服從爲天職。”
“我知道,但我看不下去,每個有良知的軍人都會很生氣,都會想把敵人打出去。”蘇劍馬上回答,他真難以忍受,國家的飛機這麼貴,燃料這麼貴,飛起來就看一看,然後就沒事做?這不是浪費麼,讓a-50u看一下不就行了。既然讓戰鬥機起飛,就開打麼?幹嘛看熱鬧,他怎麼也理解不了。
殲十戰機的出動,日本航空自衛隊的指揮官也就緊張起來,他們命令f-4ej機羣馬上返航,因爲它的電子設備太老,空對個導彈射程太短,只適合對艦攻擊。
f-15j戰機適合空戰,接到指揮中心命令,馬上起飛接替巡邏的f-4ej,f-2戰機也跟着f-15j一起飛到‘有事’空域。
愛拓號驅逐艦拉響第一次戰鬥警報,防空作戰指揮艙裡忙碌起來,雷達值班員,導彈號手全部上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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