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怎麼會來你院子?又爲什麼會殺了於初瑤?”鬼手貌似安慰地拍了拍於洋的肩,轉過身,對着鳳彩天問道。
鳳彩天看着那俊俏的容顏,不由得一愣,眼底寫滿了不敢置信。
眼前的這個男子大約二十八九,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深邃的眼眸猶如北極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俊美的臉成完美的倒‘V’字型,在那一襲黑衣之下,顯得沉着冷靜,幹練異常。
只是那深邃得微寒的眸子,讓她覺得十分熟悉。那個人…
“你是鬼手?”鳳彩天猛然找回自己的聲音,驚訝出聲。
“嗯”鬼手淡淡的輕嗯一聲,不過看着鳳彩天那吃驚得無以復加的臉,鬼手又莫名地一怔,下意識地擡起手摸了摸臉上的黑巾。
這時,鬼手纔想起,自己從竹林出來,由於走得急,根本就沒想起帶黑巾這個事,不由得,鬼手有些惱怒。
意念一動,手中便多了一塊黑巾,然後十分熟練又迅速地將自己的頭包了個嚴嚴實實,只留下一雙深邃的眼睛,活像某爪哇國的忍者神龜。
鳳彩天不滿地癟了癟嘴,“明明就長得很帥,爲什麼要遮起來?”
當然,這絕對不是鳳彩天發花癡,而是純粹於是對於美的欣賞。
“剛纔是怎麼回事?”裹在黑巾之下的鬼手,再次恢復了冷漠,聲音簡直冷得足以凍死人。
鳳彩天搖了搖頭,很想說,少年,何故未老裝深沉?
不過,鳳彩天也只是敢想想,沒真敢說出來。
“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於洋長老就跪在外面了”鳳彩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樣子,很是讓鬼手覺得手癢。
不過鳳彩天倒沒覺得自己這一副很歡樂的模樣很討人嫌,只見她走到院門前,看着那橫躺在一旁,跟個沒人要的布娃娃一樣的於初瑤,道:
“不過我想應該是因果報應吧,三月前於初瑤在薰香裡下香茗鳩要害我和秋葉、劉瑾三人;三月後,她就因爲這件事而被聶風掐死了,想來老天還真是長了眼的,不會放過良心不好的人!”
“什麼?”鬼手聞言瞪大了眼睛,青筋暴跳,“你是說,於初瑤在三月前就給你們下了香茗鳩?”難怪自己會無緣無故的吐血,原來是這麼回事!
頓時,鬼手看向於初瑤的屍體有些不善了。
鳳彩天感覺到溫度驟降,不由得笑了笑,“怎麼,鬼手兄弟是準備鞭屍,還是奸-屍?”
“不要你管!”鬼手狠狠地瞪了一眼笑着調侃的鳳彩天,只覺得自己頭頂在冒煙!
很明顯,自己的心頭血是白吐了,不過,既然於初瑤死了,這家長不是還在麼?
如此想着,鬼手那陰森森的目光便直掃於洋而來,於洋頓時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結巴道,“這事我不知情,而且…”
“嗚嗚…我是受害者!”於洋突然哭了起來,模樣倒是沒有剛纔死了孫女那樣傷心欲絕,不過也不高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