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零八十塊金幣。”劉瑾再次喊出了開價,那不過那深沉的模樣,很顯然,這個價格對他來說,已經他能承受的最低底線了。
看到這裡,鳳彩天更加好奇,她很想知道,這個叫劉瑾的青年是如何在短時間獲得這麼多金幣;又有什麼人,值得他花費如此大的力氣,奮不顧身的想要拍下這兩顆丹藥。
她可沒忘記,今年三月的時候,劉瑾來到鳳府的時候的那一身打扮。
那時的他,身上的衣料雖然乾淨,卻打了不少補丁,看上去手頭並不怎麼寬裕。如今也就大半年的時間沒見,他不僅綢緞加身,就連出手也闊綽了不少。
這是在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一萬零九十塊金幣。”劉瑾左側的一個墨袍漢子也咬了咬牙,出價道,這一萬零玖九十塊金幣可是他全部的家當了,哪怕等會兒這些人再多喊一個金幣,他都只能說無能爲力了!
“一萬零九十塊金幣,一萬零九十塊金幣,還有沒有再高的?”花媽媽對環顧着二樓的衆人,大聲地詢問道,似乎對這個價格還算滿意。
聽着花媽媽的話,無論是一樓還是二樓的人,也都是面面相視。
這個價格已經沒幾個人能出得起了,他們很多人其實都是慕名而來,爲的就是目睹一下七品丹藥的廬山真面目,但誰沒有想過,要傾家蕩產的去買兩顆只能用一次的七品丹藥。
要知道,這一萬零九十個金幣,可是一般家庭,一年不吃不喝才能攢下的錢,他們可不會傻到,爲了這兩顆丹藥,而在後面的一年裡,要過着拉近褲腰帶的日子。
劉瑾隔壁的刀疤臉漢子和對面的中年漢子也都沒有再出價,只是陰鷲地看着那墨袍漢子,似乎有些不甘。
“還有沒有沒再高的?一萬零九十塊金幣一次,一萬零九十塊金幣兩次…”
“兩萬個金幣!”就在花媽媽準備一口定音之時,劉瑾再次咬了咬牙,出價道。
衆人一陣唏噓,然後探究地將目光投向了劉瑾,不過好在,那對面陰鷲着臉的中年漢子和那刀疤臉聽着他的叫價,並沒有多少不悅。
這顯然爲劉瑾的生命提供了保證。
不過,那本以爲可以滿載而歸的墨袍漢子,現在眼睜睜地看着煮熟的鴨子飛了,當下便狠狠的瞪了劉瑾一眼,不過卻沒有繼續再叫價。
醉仙樓的拍賣會可是極爲有規矩的,雖然允許所有三六九等的人蔘加,但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的惡意叫價。
簡單的來說,就是,你有多少錢,你就叫多少價,一旦你惡意叫價,將拍賣之物的價格擡得老高,而自己又倒黴地獲得了這拍賣之物的標的,然而在最後付賬的時候,卻沒有那麼多錢付賬,那麼,只能說你忌日已到,不死,那是絕對不可能。
因此,雖然那墨袍男子有些惱怒劉瑾以比他多十個金幣的價格獲得了這兩枚七品丹藥,但也並沒有再出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