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榮華雙目圓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始祖,彷彿不認識他一般。
“爲什麼,始祖,我可是你的子孫啊”在被黑色光暈擊中的那一剎拉間,傅榮華用最後的力氣問道。
“傅家的人,都該死!”金袍男子斜睨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道。
話音剛落,傅榮華那失去力道支撐的身子,就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飄飄下落,跌入水塘之中。
清冷的眸子依舊冰冷如初,挑眉看着那水花四濺的水塘。
血色翻滾,傅榮華的屍體除了在跌落水塘之時濺起一抹水花之外,便連衣角都沒有浮上水面。
眨眼間,水塘的水再次恢復澄清,宛如一面湖鏡,清澈見底,不起一絲漣漪。
衆人大驚,齊齊後退了一步。
“這裡有什麼貓膩?”花美男危險的眯起雙眸。剛纔他們可是親眼見到傅榮華從高空墜下,落入湖底。也就兩三秒的時間,傅榮華的整個屍首便不見了。
實在太匪夷所思!
“貓膩麼?”金袍男子邪肆一笑,“自然是有的,不然你以爲這一千多年來,那不計其數想要進去這裡奪取我元神的人去哪兒了?”
“就是長眠在水池底了!”金袍男子微微眯起雙眸,眸中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嘴角卻是微微抿起,似乎是在說很有趣的事情。
“先鋒已死,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你了?”金袍男子眉頭微挑,頗有興致的問道。他不是傻子,剛纔這個紅衣男子扔剛剛那個衰人時,眼中那一閃而過的試探,他並不是沒有看見。
“那你爲什麼不下來?這水塘太危險了,對我似乎並不怎麼公平。”花美男微微擡眸,談判道。
“公平?”金袍男子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呵呵笑了起來。
“這世間的事又有幾件是公平的?”
“是不怎麼公平,不過你爲什麼那麼恨傅家的人?”花美男眸光微斂,饒有興趣的問道。聽他剛纔那一句“傅家的人,都該死!”的恨意和咬牙切齒,想必與傅家有什麼深仇大恨。
於是乎,花美男那靈敏得跟狗差不多的狗仔因子又冒了出來。
“不管你的事”金袍男子眸光一沉,很是冷漠的回道。
“是不管我的事,不過我也是來殺傅家滿門的,只是被這個老女人騙來了這裡而已。”花美男挑眉直視着金袍男子,一臉我們是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
“那你爲什麼不立馬殺了她?”金袍男子指着鄒金蘭道,淡淡的道。
無論是外來人還是傅家的人,以前也有過很多種類似的嘗試,那義憤填膺,不共戴天,甚至勢不兩立,血海深仇的仇恨,他早就聽膩了,也看麻木了。
不過,這些人,到後來都均是想騙取自己的信任,奪取他的元神。
花美男以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着他:“你當我傻啊,如果能殺我早就在來密室之前就殺了。可如果真殺了,那誰帶我去密室殺傅家躲着的其他家族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