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淡綠衫,腳步輕盈,有銀鈴敲動,在衆人中緩緩走過,引起陣陣驚歎。
猶如碧蓮仙子,體態優美,風姿卓越,從凡人中穿過,讓空間爲之一亮。比之九個月前,柳香芸更加美麗了,從小城中走出,來到另一個天地,整個人都在蛻變。
“竟然是柳仙子來了!”羣人激動,像是猛虎遇到羊,眼睛放着紅光,瞪大了眼睛,目光隨着柳香芸的腳步而移動。
蕭戰笑笑,沒想到,柳香芸出來不過短短不到一年時間,就在這小揚州中,留下如此大的名氣,男人們興奮不已,這是將她當做女神了,而且,看樣子大半男子,都是她的粉絲。
“這女人很漂亮啊。”劉勁也忍不住留口水,尤其是其風輕雲淡的氣質,讓劉勁情不自禁升起一種歡喜的感覺,“蕭小子,你認識她?”
蕭戰的話,他也聽到,初見到她就叫出名字,好像認識了不長時間。小狐狸停止大快朵頤,豎着耳朵,好奇的聽着。
“當然認識!”柳香芸原來越近,她在皺眉,看到了意外之中的人,心中很驚訝,本來她在靜修,卻被人告知,一同來到此地的師兄被人拍暈。修煉被打斷,這事不能不管,一起從重天門來此,若是放任,宗門知道,會被責罰,再說莫子歷背後有人,她初到重天,有很多事還需要謹慎。
“看樣子你與她很熟了?”劉勁鬱悶,怎的這小子,來到這裡,都能遇到絕色女子,叫他這老光棍心中神傷。
“熟的很,都快要熟透了!”蕭戰語中帶話,笑得意味深長。
“九州浩瀚無邊,人如海中泥沙一般多,沒想到你我一別,不過短短九月,便又重逢,緣分,果然不可名狀。”蕭戰說道,見到麗人在驚疑,輕笑着。
“是啊,沒想到昔日一別,本以爲再無相見之日,未曾料到,不過一年,你我便再次相遇。”柳香芸淡然說道,不管如何,蕭戰如今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即便有再多疑惑,也要淡定,“沒想到蕭兄竟然自那裡走出,還能安然到達這裡。”
柳香芸確實意外,先前的蕭戰整日跟在她身後,她說一不二,十餘年都是這般過來。開始時還好,女人,在某些時刻,總會有些虛榮的,有男人千依百順,最能滿足不過。但時間長久之後,她漸漸長大,對此便產生厭煩,直至厭惡。後來柳斌打死蕭戰,她沉默一段時間,心中竟有些釋然,在家族壓力下,直接毀約,休了蕭戰。
而後蕭戰“復活”,像是變了性子,在城門口羞辱她一番,本就理虧,她不想再解釋,是以與白羽棠一起回到重天,由於資質不凡,受到宗門重視,在半年後,被派往這小揚州。一同來此的,還有幾個同門弟子,莫子歷便是其中之一。
“我也未曾想過,說起來,還要感謝小芸你了。”蕭戰叫着“生前”曾呼喚的名字,柳香芸的小名,頓時引起一陣喧譁。
“他與柳仙子相識不成?怎的喊得如此親切?”一武者疑問,蕭戰態度有些曖昧,竟然直呼柳仙子小名。
“是看到柳仙子風姿絕世,心生仰慕,故意如此的吧?”有武者妒忌,眼紅蕭戰與柳仙子相識,而且還敢於喊出他們朝思暮想卻不敢開口的名字。
“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會與柳仙子這般人物認識,這是前生百世修來的福分!”一些人嫉妒的要發狂,從柳香芸來到小揚州之後,他們無意間見到她的容貌,其身上不停圍繞的氣質,驚爲天人,引得全城瘋狂,其美名已傳至揚州城,爲無數世家紈絝、宗門精英所追捧。
蕭戰耳邊充斥着各種雜聲,無一不是爲蕭戰感到紅眼,竟然與心中的神女熟知,叫他們不能接受。
“看來小芸芸到了哪裡,都會受人喜愛。”蕭戰笑着說道,“當年在老家也是如此,這纔出來不到一年,魅力延伸至這小揚州來了,叫我忍不住心生感慨,美女處處惹人愛,不比我們男人,需要時時刻刻討得女人歡心,還要擔憂是否會惹得她們不滿,或者到最後,乾脆一腳踢開,去找個比他更有價值的女子作爲依靠。”
蕭戰話中帶刺,指出柳香芸曾經的作爲,她有今日,也不過是拋棄一些東西,踩在他人背上,才能走出,她傍上白羽棠,纔會進入重天門,而她所做的,就是眼看着蕭戰被打死,而後撕毀承諾,讓蕭戰丟盡顏面。
“人往高處走,這是人之常情,任憑誰來,也是如此。”柳香芸淡笑,口吐香蘭,氣質不凡,“蕭兄是天才,想必也知曉,就不必香芸細細解說了吧。”
柳香芸當然知道,蕭戰這是在暗中譏諷她,爲了利益,做的太過分,她在反擊,嘲諷蕭戰,以天才說他,讓他心知肚明,不要忘記其廢物之名。
“這是當然,我與蕭雲青梅竹馬,心心相印,我喜歡做什麼,爲人、資質如何,你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小芸芸你……”蕭戰邪笑,說道,“最喜歡穿什麼樣的內衣,我可都如數家珍!”
頓時一片驚呼,人們不敢相信,這少年竟是與柳仙子熟知到如此地步了嗎?還是如之前所說,他以那些男人暗示自己,說的就是有人拋棄了他,投轉到別人懷抱,而那人好似就是他們深深迷戀的柳仙子。
他們不敢相信,在心中端莊、聖潔的會做出這樣事來,絕對是這小子在信口胡說!
“蕭兄,你我雖然自幼相識,但是卻只算朋友,那城池不大,擡頭便可遇到,香芸從未知道與你有如此親密的關係。”柳香芸玉臉微紅,女孩子家再膽大,終究不比那地球之人,蕭戰從那裡來,思想、知識,遠超這裡,是以調戲於她,並未覺得不妥。但柳香芸非是這般,她自幼在那小城長大,受到的教育也如尋常姑娘家一般,根本不會有唐突之舉,即便那時與蕭戰關係親密,但也從未做過那樣之事。
蕭戰恍然大悟,慌忙說道:“是我的錯,小芸芸不要生氣,日後我會牢記,不該將這樣隱秘之事講出,這事咱倆知道便可。”
人們更加激動,隱隱有藥發狂的趨勢,這少年口不留德,調戲心中女神,讓他們想要上去狂毆與他。但柳仙子好似真的與他熟識,還是從一個城中走出,怕若是衝上去,圍着他一頓胖揍,會引起女神發怒。
劉勁無語,冷眼旁觀了半天,知道這貨絕對是在坑人,他與那女子認識是沒錯,但絕不會熟悉到那般地步,這話他聽到後不信,以他的性格,那柳香芸倒貼都不一定會要,又怎會想要知道女子私密之事。
他不知,蕭戰不是柳香芸認識的那個蕭戰,本質改變,性格、心性發生很大改變,就連柳香芸都在詫異,爲何蕭戰判若兩人,完全不再像那個沉默、懦弱的男子。
這裡的蕭戰,武道之心至上,一心追求最高之境,兒女之情隨緣,不會強求。劉勁知也知道,幾個月的相處,這小子修煉認真、堅持。從未懈怠,是以認爲他在說笑,而能讓他不爽挑逗的,定是這柳香芸曾經惹到過他。
童老含笑,看出蕭戰與柳香芸之間有關係,以他的眼裡,猜測蕭戰說出那些話,怕是因爲他曾說的那些人,就是暗示他與柳香芸之間的事,是二人中有人踹了對方,所以此刻冷諷熱嘲,爭鋒相對。
“蕭兄,你一堂堂男子,也要與我這弱女子斤斤計較嗎?香芸承認,曾經我族弟得罪過你,做了對不住之事,香芸在此道歉,但我想,蕭兄一表人才,不必抓住此事不放,胡亂編造出重傷香芸之語吧?”柳香芸恢復淡然,笑着說道,言語中有種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看上去,氣度不凡,談笑將蕭戰貶的成爲小人。
“我滴乖乖!這女人還真能扣高帽,蕭小子,你是如何認識這樣厲害的女子?”劉勁咂舌,柳香芸幾次說話,他都聽在耳中。大義、弱勢、寬容,全都在幾句之間被她佔據,蕭戰又是口中花花,再講下去,蕭戰即便說的是真話,在諸人眼中,也成了小人。
圍觀人中,已經有人不滿,在談論爲何重天門其他人還未到,讓柳仙子徒受委屈,再不來,他們便要上去幫襯了,絕不能再讓仙子平白遭受不公。
“小芸芸,我說的可都是實話,若是不信,我可猜測出你今日所穿褻衣是何顏色。”蕭戰搖頭,不緊不慢說道,此時場中一片寂靜,都在側耳。
蕭戰正色““是綠色,真的,若是大家不信,大可叫她脫了外衣便能證實。”
人羣在鄙夷,覺得蕭戰忒不是男人,童老、劉勁也在搖頭,不知今日蕭戰是怎麼了,爲何會如此失態,簡直像是失去了平日的冷靜,非要與一女子斤斤計較,還說出如此混賬的話。
小狐狸羞得一隻小爪子捂住眼睛,一隻在拽着蕭戰的耳朵,心中極爲不滿。
蕭戰不爲所動,在衆人唾棄的眼神中面不改色,說道:“小芸芸,這事暫借放一旁,待會用事實說話,我現在就想問問,咱們的孩子,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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