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也沒準備把劉歆瑜吊一夜。
血液倒流,是相當不舒服的事情,看那腳腕勒出了印子,他心一軟,就解開了皮帶。
劉歆瑜手在地上撐了一下,漂亮的翻越而起,示威式的看向金斗娜。
後者鼓着腮幫,有意將鍵盤敲的很大聲,很大聲。
“我們去臥室。”劉歆瑜拖着陳易就向裡去。
陳易抵抗了一下,遂從之。
到了臥室,劉歆瑜彎腰整理被褥。
陳同學‘摸’着下巴看着,猶豫自己是不是該撲上去。
被褥整理的真慢
金斗娜啊踢踏着鞋,從外面走進來。她不管不顧的道:“明天再做那些身份證銀行卡之類的,也來得及,我困了……”
劉歆瑜詭秘一笑,道:“那怎麼睡?”
“把兩張‘牀’並起來,陳易睡中間。”金斗娜迅速回答,同時裝模作樣的打着哈欠。
劉歆瑜不吭聲的看着她。
金斗娜自動自覺的推動臥室內的兩章單人‘牀’。
陳易畢竟是個18歲的年輕人,有賊心沒賊膽。若是一個人在此也就罷了,可惜是兩個。
三個和尚沒水吃的非耽美版,大約就是他現在的情況。
金斗娜將陳易的枕頭放在了‘牀’鋪的中間,然後指着左邊道:“你睡那邊?”
她是對着劉歆瑜說的。
後者一笑,順勢躺了下來,還伸了個懶腰,美好身材令人眼暈。
金斗娜撇着嘴,彎下腰幫陳易脫鞋脫襪,道:“困了就早點睡吧,明天早起。”
三個人睡一張‘牀’,而且左擁右抱兩個‘女’人。
聽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
陳易規規矩矩的躺在‘牀’的中間,想看看她們將如何做。
昏暗的燈光下,什麼事都沒發生。
劉歆瑜好像真瞌睡了一樣,雙手平放在腹部,安靜的閉着眼睛。
金斗娜返身將燈關了,也睡下了。
陳易眨巴眨巴眼睛,心想:看來被騙了,那咱也睡吧。
於是,他雙眼一筆,準備入夢。
夢裡,一隻手從右面伸過來,輕輕的按在自己的腰‘腿’處……
夢裡,一隻手從左面伸過來,輕輕的按在自己的‘胸’腹處,一伸一縮……
夢裡,那隻放在腰‘腿’處的手,將自己的手拉扯到了一處滑膩膩,綿軟軟的地方……
夢裡,那隻按在‘胸’腹處的手,將自己的左手拉扯到了一塊綿軟軟,滑膩膩的地方……
陳易猛的把眼睛睜開。
這哪裡是什麼夢啊
分明是兩邊的‘女’人大舉進攻。
黑暗中看不到表情,觸感卻愈發敏銳。
左邊的又大又軟,令人深陷其中而難以自拔
右邊的緊緻而富有彈‘性’,‘激’起尋幽攬勝,愛不釋手之情。
黑暗中,陳易瞪着雙眼,由着左右手隨便的晃動。
金斗娜閉着眼睛,抿着嘴,輕輕的扭動着身軀。
劉歆瑜含着笑,拉着陳易的手,周身慢慢的磨蹭。
忽然之間,兩隻受‘操’控的手,碰在了一起。
金斗娜和劉歆瑜觸電般的縮了回去,三顆心砰砰的跳動着,在寂靜的房間中聽的一清二楚。
陳易像是一隻快樂的木乃伊,動也不動的想:莫非結束了?
不過,右面的手,很快又‘摸’了上來。
韓國小美‘女’,終究是不甘心。
雖然動靜很小,但劉歆瑜還是聽到了,她當然要報復回來。
這一次,她不讓陳易‘摸’自己了,改爲‘摸’陳易。
抓過槍的手,不管抓什麼,都是很有力,很牢固的。
朦朦朧朧的競爭中,一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陳易在快樂中寂寞着,在寂寞中快樂的……
最後,三個人都累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陳易再醒來的時候,能聞到煎‘雞’蛋的清香,但身邊的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立刻跳下‘牀’,卻見劉歆瑜正坐在金斗娜對面,玩着連連看,這才安心了。
“不許‘亂’跑。”他還是警告了一聲。
“我要去教學樓。”劉歆瑜沒回答,轉而道:“有一些輔導員的工作處理。”
“不行。”陳易立刻搖頭,並道:“你繼續呆在猛禽裡,我去實驗樓見雷教授。”
劉歆瑜見他態度堅決,香肩一聳說“好”。
“你還是囚徒的身份。”陳易又提醒了一句。
‘女’囚徒是對男監獄長的考驗,通過者可修道成仙。
叮鈴鈴的座機響了。
“睡這麼早?
“都10點了,哪裡早。我都把宋願要的東西準備好了。”金斗娜掩嘴直笑。
“給他。”陳易說着,抓起了電話。
一會兒,他神‘色’古怪的將之放下,道:“嚴局長的,超快速審理,曾毅被判了6年。”
“爲什麼?”
“綁架未遂和危險駕駛,一個五年,一個一年……”陳易說着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裸’熊這貨,什麼都沒做,就被關了兩天的小黑屋,現在吃飽喝足,放出來了,他是受害人,估計還能賠點錢。”
金斗娜拍手道:“那曾泉要下來了?”
“總是要下來的,但什麼時候不好說。這麼快的審理速度,何復漢強弩之末。”陳易說着,一口氣把盤子裡的‘雞’蛋麪包吃完,道:“算了,把‘裸’熊接出來吧,要讓他自己走的話,天知道能不能到學校。”
‘裸’熊就是在等陳易的時候,被曾毅抓起來做人質了。
“這孩子真傻”金斗娜評價道。
猛禽一路開到市局,將鼻青臉腫的‘裸’熊拉了出來。
後者見到陳易,臉上登時洋溢出希望的光芒,跪地就喊:“師父。”
整條馬路上的人都看了過來。
陳易其實早習慣了聖奇奧人的各種理解,安然受之,道:“上車吧,倒是把你給殃及了。”
“是我不夠警覺。”‘裸’熊歉疚的道。
“不說這些了。”陳易也不善於勸人,招呼他上來,一踩油‘門’,道:“給你找間房子住,等養好了傷,教你練功。”
體術是聖奇奧千錘百煉出來的東西,他也學的非常不錯,用以教導‘裸’熊,肯定是足夠了。
折騰了半日,最終還是陳易做主,選中了江寧大學附近的一處民宅。
這裡原本是農民的宅基地,後來城市擴建,拆掉了一部分,留下了一部分,因爲是在校園跟前,許多學生喜歡短期租住。房子內部基本設施齊全,最妙的是又一處大院。
陳易將房東自己的留下的房子都一起租了過來,簽了5年的合同,丟下‘裸’熊道:“電視網絡電腦都有,你自己玩兩天,叫朋友們過來也行,但我教你功夫的時候,附近不得有人,不得又任何的高科技設備,就這樣吧。”
‘裸’熊一心學武,自然不會反對。
晚上,陳易跑了一趟聖奇奧王國,順路去了紐約,觀察了一番華爾街人的做事方式,悄無聲息的回家。
第二天,第三天,他都過的是同樣的生活,好像是生活穩定的樣子。
第四天,他已經無聊到要去和胖子和樑俞打網球的地步。
任遠聽說了,顛顛的跑來,老遠就喊道:“陳易啊,真是好久不見。”
“是啊,上次聽說,還是你腸胃不適的時候。”胖子看不管任遠這種,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陳易也‘露’出微笑,得意的微笑。
“菲兒在參加大學生網球比賽,否則一定要過來的。”任遠狀似熟絡的說着,罷了還趕緊解釋:“我與菲兒她們的網球社可熟了,不過是喜歡他們社長。”
陳易聽的沒意思,揚起拍子道:“胖子,再來一局。”
“好嘞。”羅小山是個體力充沛的胖子,網球能打2個小時不倒地。
任遠悻悻的站在場邊,與樑俞有一句每一句的說着。
他是聽說陳易能拿出1億美金之後,才醒悟了。
可惜來晚了。
場地上,胖子一邊打球,一邊喘着氣問道:“你‘精’神一般,想什麼呢?”
“想着料理人呢。”陳易說話間,發出一個漂亮的A字球。
任遠在場邊大喊“好”。然後使勁鼓掌。
胖子險些笑場,站好姿勢才問:“料理誰?要不要幫忙?”
陳易挑挑眉‘毛’道:“你要有時間,出面一下也‘挺’好。用你老爹公司的名頭。我記得是個房地產公司?”
“沒錯,要做什麼?”羅小山來了興趣,站直了身子。
陳易又是一個A字球,道:“幫我買塊地。”
“好”任遠聲音大的,險些嚇到旁人的球拍。
又等了兩天,陳易終於得到確鑿的消息,建設路寺院的二阿訇,有意談一談。
整裝待發的羅小山,立刻拽上他老爹公司的秘書出發。
雙方約定在和平飯店的小包廂見面。
陳易掛着聆聽卷軸,躲在隔壁的包廂中。
‘裸’熊也跟着來學“技術”,往嘴裡塞牛‘肉’的同時,不時奇怪的望着師父,不明白他豎着耳朵在聽什麼。
羅小山笑着推開“天南”包廂的‘門’,客氣的道:“阿訇請上座,能請到您,真是高興啊。”
跟着老爹18年,胖子總算練出了一點派頭。
二阿訇倨傲的坐在了上座,不緊不慢的道:“別高興的太早,我什麼都沒答應呢。我們寺院不在乎盈利。”
“我知道,我理解,信徒們一天的捐款,可能就比這個數字大。”羅小山說着,從兜裡掏出一張信封,推了過去,笑道:“但捐款,畢竟不是您的吧。這是定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