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離開車門坐進去,車子眨眼就飛馳離去。
看着車走,喬雨眠立刻蔫下來,他說永遠,永遠不能見面了是嗎,永遠都要做陌生人了是嗎,驀一陣痛得撕心裂肺,她不高興,一點都不,摟過楊鷗,她咧開嘴就嚎啕大哭起來。
一晃,半個多月過去了。
離開家,離開傅斯年,比想象中好過那麼一點,但也僅僅是一點……
找了工作,租了房,搬了家,跟父母說要冷靜一陣子,喬雨眠就正式獨立起來了。沒什麼太大的風浪發生,父母知道她的脾氣,不敢逼她,傅斯年也乾脆利落,從來不是糾纏不休的人。這一點,她不知是該開心還是難過。
這天下午休假,在家裡賴了一下午,晚上餓了,她一個人在家裡煮麪吃。
水剛燒開,門就被打開了,咋咋呼呼的聲音傳過來:“喬哥!我們來探視你啦!”
喬雨眠急忙跑出去看,見楊鷗和岑程倆人閒散地開門進來,朝她晃晃鑰匙,咧嘴直笑。當初搬過來,岑程說門窗不夠結實,掏錢給她從裡到外換了個新,估計是趁那時候私藏了一套鑰匙。這傢伙,心眼真多,不過她倒很信他,他不是個有花花心思的人。
“搞什麼!什麼探視我了,我又沒蹲監獄!”喬雨眠翻翻眼睛,看着這兩人,“我說你們倆每次都一起出現,是都這麼有心還是你們兩格外有默契?”
“呸呸!”楊鷗瞪她,“你可以懷疑我,但是你不能懷疑人家岑老師!他知道你今天難得休息,特地放下妞不泡,請假來看你,你竟然這麼沒良心!萌”
喬雨眠看看那衝自己笑呵呵的男人,皺眉頭,“好吧,我狹隘了——你們來的正好,我剛要煮麪,三人份?”
“整天吃麪,防腐劑那麼多,人死了都不會爛的!”楊鷗皺眉。
喬雨眠被噁心到了,關了電磁爐,“那我去換衣服,你們請我吃飯——我交了房租就沒有錢,我好窮。”
說着,她拿着衣服去換,走到衛生間門口,忽然停下來,回頭看着那兩人,警告道,“喂!不許再往我枕頭底下塞錢了,上次誰幹的,因爲我實在太缺錢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再有下次,砍了手!聽見沒有!”
兩人面面相覷不吭聲。
看着喬雨眠關上門,楊鷗撞撞旁邊的男人,戲謔道,“你啊,挺有心的嘛。”
岑程笑笑,“朋友嘛。”
“加把勁兒,她男朋友都不找她了,看來是真的玩完了。喬雨眠也好像走出來了,你多用點心,肯定沒問題,你比她男朋友強多了。”
“既然玩完了,那得更正——是前男朋友。”岑程笑笑。
“對,對,前男朋友。你小子,挺靈活的嘛!”楊鷗拍拍他,笑着,“我看好你,你們成了,我包大紅包!”
岑程一拱手,“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這樣就慶祝上了。”
楊鷗看着他有些愧疚的撓頭,不禁想笑,那邊,喬雨眠換了衣服走出來,什麼都不拿,把兩個人一挽,“走吧!你們倆今晚兒準備大出血吧!我可是一個星期都沒開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