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喬雨眠氣得跳腳,這些錢讓她感到被深深侮辱了,她咬脣,“我說過我不用你負責!我那天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是我的錯,我沒有要訛詐你的意思!所以你的房子和支票拜託拿回去!我喬雨眠雖然沒什麼傾城傾國的姿色,但是還有點尊嚴,我還知道臉在哪裡,還知道羞恥怎麼寫!我沒有怪你,也沒有指責你,丁點也沒有,懂嗎!”
“別吵。”傅斯年皺起眉頭,“就事論事,我有侵犯你的地方,我道歉。錢你拿着,於公於私,我幫你們家一把都是應該的。”
冷笑一聲,喬雨眠轉身去櫃子里拉皮箱,看她胡亂收拾東西,傅斯年走過來拉住她,“太晚了,要走也是明天。”
她無法忍受,他都下了逐客令,她沒臉多呆一分鐘!
“我說明天再收拾!”傅斯年有些惱,扯過她,“你能不能老實聽一次話!”
“我這不是正在聽話收拾東西準備走?”喬雨眠憤憤,“我給你騰地方,你今晚就可以接胡莉莉進來!”
“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傅斯年惱怒的把她推到牀邊,“先休息,有話明天再說!”
喬雨眠撲過去,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他蹙眉,身體微微僵直,將她拽下來扔回牀上,他俯身壓下去,瞪着眼,咬牙低吼,“喬雨眠!”
喬雨眠只是瞪着他,瞪着瞪着眼角卻一陣潮溼。
看她別過臉哽咽,傅斯年無奈的嘆氣,手指擦過她眼角,聲音柔軟下來,“你不走,難道由着繼續失控下去?還是你真想做我的女人?”
喬雨眠一顫,心悸不已,“纔不要!”
他鼻子裡哼了聲,“所以——趁早滾!”
喬雨眠瞪他,他也瞪着她,兩個人眼裡都倒影着彼此的臉。
眼角不住有熱淚滾落,喬雨眠恨自己不爭氣,慌忙用手背擋着眼睛,哽咽着,“那你記着,是我自己要走的!不是你趕我,我自己早就想走了!誰稀罕留在這裡!”
他扯過紙巾,在她臉上擦了擦,“行了!都是成年人,又沒有天塌下來,哭什麼哭?”
“你說的倒輕鬆!”喬雨眠恨他恨得要死,他憑什麼把她耍的團團轉!憑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行了,不是你哭着喊着要搬走,這會兒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就是氣不過!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看着他脖子上的齒印,她只恨得想再咬他一口。
“我道貌岸然?”他皺眉頭。
“第一次不提,第二次,你是清醒的,你憑什麼親我!”她憤憤咬牙,“吃飯那晚我喝多了,本來可以什麼都不做數的!可是第二次的初吻你也給毀了!你是個混蛋!”
傅斯年微微蹙起俊眉,“蠻不講理你是第一。”
“怎麼蠻不講理了!你明明守着界限不會跨過來,爲什麼親我?沒有你這樣耍弄人的,自己沒心思還做出格的事情,失控也是因你而起,也是你的過錯!”